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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拿着就拿着,不用这么磨磨唧唧,我跟你三婶不差钱花。”
见陈元禄不肯要,陈令山皱起了眉头,使劲往他手里塞了塞,终于把这银锞子塞进了他手里。
“好了,我跟你三婶走了。”
塞完钱,陈令山撂下一句话,他就领着杨氏离开了,堂屋也没有去,他懒得跟他那大哥说话。
“好了,三叔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
陈令山一走,陈元禄就皱着眉头站在了门口,孟氏见他这样,上前一步,劝了他一句。
三叔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儿媳,一个孙子。
如今儿子在城里一家酒楼当伙计,儿媳也在城里一家绣楼做绣娘,供应着他们的儿子读书。
虽说做伙计当绣娘挣不了多少钱,但他们手里也应该不差钱。
“嗯,不过这钱咱们得记住了,等日后一定得还上。”
其实三叔三婶对他还是不错的。
所以他们得记住他们的情意,不能白白拿人家的钱。
“礼尚往来,三叔三婶心里头有咱们,咱们日后心里也得有人家,这个是必须的。不过想要还礼,咱们还得先把这个家给分了。”
第203章 没有大碍
分家
听到孟氏突然又提起分家,陈元禄一愣,转头看向她,沉默半晌,“好,等过两天,我就把分家的事情给爹提提,正好也快竞选村长了。”
等竞选村长这件事尘埃落定,他们找新村长划片宅子,到时候在新宅子盖几间新屋,他们一家人就能搬出去了。
陈元禄的爽快回答,孟氏是没有想到的。
之前关于分家的事情,他是松了口,可每当她提这件事的时候,他都会选择逃避这个话题。
而今天他虽犹豫了,但他说话的语气却是十分坚定。
孟氏听了,自然十分欢喜。
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去照顾陈景云去了。
陈景云浑身的伤,孩子疼的难受,她看着心疼,不过幸运的是这孩子并没有发烧,要是发烧了,那就不好了。
望着孟氏照顾陈景云,陈元禄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娘俩儿,心绪飘走了很远。
要是之前他还犹豫分家,可就在早上孟氏跟他娘争吵的时候,他就下定了决心。二郎是他的儿子,等日后分家,那就是他们家的顶梁柱。
这孩子虽不聪明,但是他这个做爹的也是疼的紧。
可他爹他娘呢
半夜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说等天亮给二郎请大夫来。
但一到天亮,他们就想反悔。
要不是夏夏说那一番话,估计他们是不想在二郎身上花一文钱。这可是偏心偏到天上了,要是此次受伤的换做大郎,估计他们两个还不得疯了啊。
都是孙子,谁也没比谁高贵一些。
凭什么大郎从小到大受尽宠爱,没有吃过一点苦,他的儿子就要什么活都干,还不招人待见
所以这个家必须分
下定了决心分家,陈元禄坐在那里想了很多,等到陈安夏跟陈景林两个人从镇上请回来大夫的时候,他才回过神。
陈安夏请来的大夫看起来四十来岁,样貌板正,一身灰色长袍穿在身上,像一个书生。
走进屋来,一身的药香,孟氏跟陈元禄见此,赶紧上前招呼。
那大夫倒是客气,没说别的,直接来到陈元禄身边,开始检查起他受伤的腿。
“你且忍忍。”
大夫给陈景云检查的很小心。
不过要想看看这腿的情况,他还需要亲自上手捏捏,摸摸骨。
这个过程是很疼的。
不过好在伤处处理的很好,腿没有肿,这样他也好下手一些。
大夫说完,便下手了。
他这一下手,整个屋里都是陈景云疼的发狂的叫声。
大夫知道他疼,下手也快,很快给他检查完了,收手,转身看向陈元禄,道:“令郎的腿很庆幸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接下来还得好好让他好好养养,尽量不要干重活。”
“好,好,一切都听大夫的,谢谢大夫。”
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
陈元禄听到大夫这么说,彻彻底底松了一口气,连连应了一声。
“那好,那我就走了。”
既然诊断完了,那大夫也不多留,他还有其他的病人要去诊治。
“好,那大夫慢走。”
第204章 该怎么办
陈元禄听人家大夫要走,本想出门送送,但是他现在腿脚不利索,只好把大夫给送到门口。
至于大夫出诊的诊费,陈安夏在去镇上的时候已经给了。
而陈景云的腿没有什么大碍,基本上也不用吃药,所以那大夫就没有开药,本打算给他开一些涂抹的外伤药,可看到人家屋里桌子上一堆这样的药,他也就没有开这个口。
大夫走了。
屋里的气氛也轻松不少。
陈安夏一家人的心也都落到了实处。
孟氏让陈安夏在屋里看着陈景云,她则拿着鸡蛋去了厨房,等再次回来的时候,她手里端了一碗金灿灿的炒鸡蛋。
一碗鸡蛋,里面炒了整整十二个。
也就是说,村长跟陈亮夫妻拿来的鸡蛋,孟氏全炒了。
趁着钱氏没在家,她炒完,要不然等钱氏回来,她焉知这鸡蛋还能不能留住。
十二个鸡蛋,陈景云自然吃不完,所以孟氏分出来一点,把陈景林跟陈景深叫来,分给他们一些,又弄出来小半碗给陈元禄、陈安夏吃。
陈元禄跟陈安夏两个人自然都拒绝了,把那些鸡蛋全都给了陈景林跟陈景深。
到了中午,钱氏等人回来了,果然如孟氏猜的一样,她一回来上屋里来转了一圈儿,把剩下的两个鸭蛋收走了。
转眼两个鸭蛋就成了陈景昊午饭的配餐。
“幸亏我事先把红糖给藏了起来,要不然指定也没有了,不过你娘好像知道了上午我炒鸡蛋的事情,你看她那张脸刚才都黑成什么样子了。”
吃过午饭,孟氏跟陈元禄一起回了屋里。
一回去,她就开口抱怨道。
鸭蛋她在钱氏的眼皮子底下是不能上厨房做了,但是那红糖在他们喝水的时候可以偷偷在自己屋里加的。
孟氏的抱怨,陈元禄听在耳朵里,记在心里。
以前他听孟氏抱怨他娘,他只觉得烦,但是现在他只觉得气,生他娘的气。二郎都伤的那么重了,她这个做奶奶,不管不问,还竟把人家送来的给他的东西给拿走。
虽说两个鸭蛋不算什么,但是足以看清她的心。
孟氏跟陈元禄说什么,陈安夏不知道,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