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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南湛,她觉得一切都无所谓。
如果南湛死了,说不定她也会直接追着去了。
即便是阴曹地府,她也不会放任那两个人在一起的
南嘉琪闭上眼睛,“父亲,是女儿对不起您,辜负了您的栽培和教导,女儿这辈子注定了要让您失望了”
她爱南湛。
发疯的爱。
第一眼看到他,她就爱上了他。
这也许就是孽缘
首席长老看到女儿消沉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茱莉娅,你在等等,很快很快就能成功了”
他说成功,却没说什么成功了
看到南嘉琪闭上眼睛,似乎已经睡去,首席长老退出了女儿的房间。
他一走出来,身上的慈爱气息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变得冷漠,“还没找到合适的“载体””
“是的,阁下。”
“茱莉娅的身体不能在脱了,让她们加快速度。”
“是。”
“那个男人查到了吗”
“查到了,但小姐对那个男人太过死心塌地,如果知道他出事了,她可能会”
会怎么样
南嘉琪对南湛的疯狂爱恋,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伤害他的。
“不弄死不就完了”
第一千零五十二章可是南溪怎么会是蒲公英呢
“不弄死不就得了”
对方听完这句话,恍然大悟,立刻就说,“遵命,阁下。”
这个傍晚。
残阳如血。第七百三十九章
南湛在街头继续漫无目地的寻找南溪,期盼着能在某个蓦然回首见,看到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
风很凉,却及不上他心口的那个地方凉,自从南溪死后,那个地方就再也没有了温度。
他偏头看着天边的残阳。
想起南溪曾经说过
“阿湛,蒲公英的花语是无法停留的爱,一直漂泊,流浪,如果找不到那个落叶归根的人,就会彻底消失,凄美又苍凉”
“胡说八道你才不是蒲公英”
“那我是什么”
“玫瑰。”
“嗯”
“世界上最美丽,最珍贵的玫瑰,值得好好珍藏,妥帖安放,守护一生。”
蒲公英一旦离开了落叶归根的人,就会彻底消失,凄美又苍凉
可是南溪怎么会是蒲公英呢
她是他的玫瑰,就像属于小王子的那朵玫瑰一样,最后宁愿死在毒蛇手上,也要回去陪伴他的玫瑰。
可是他的玫瑰
被他亲手毁掉了
南湛看着残阳的眼,掠过极致的悲凉,修长的身体在桥上站了许久,天彻底黑透的时候,他才抬步走过天桥。
陌生城市的风从脸上拂过,又一个失眠孤独的夜晚降临。
南湛一步步走过天桥,在天桥尽头的时候,忽然被一群强壮的男人围住。
为首的人右手举着胸口,弯腰跟他行了个礼,“这位少爷,我家小姐想见你,请您务必赏脸。”
话说的客气,可手上明晃晃的刀,昭示的是森冷的杀机。
南湛没有特殊表情,漫长难捱的夜晚,才刚开始,从哪里过,都没有区别。
只是
南溪
今夜我的梦中
可会有你的身影
对方见他神情颓废,眉眼间不见一丝反抗的痕迹,退到一边,作出恭请的手势,“请。”
南湛面无表情的,抬步朝前。
“茱莉亚病了,又被推进了治疗室,这一次不知道什么会醒”露西亚撅着小嘴,说着刚听来的八卦,见坐在对面的少女兴趣缺缺的样子,凑上去,低声说,“良辰,偷偷告诉你一件事。”
南溪看着凑到身前的小脑袋,“嗯”了一声,阴柔的声线透出一抹冷艳来,“什么事情”
露西亚看到对方那双星子一样美丽神秘的眼睛,晕染脸颊,献宝似的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我今天出门来找你的时候,看到一批人,压着一个人进了茱莉亚的园子。”
南溪眉眼一动,“哦男人还是女人”
“天太黑了,看不清楚,不过,应该是个女人吧”露西亚用分享秘密的声音说,“茱莉亚毕竟是个女人,应该没有人敢将男人往她的房间里带”
南溪两根修长的手指,敲了一下桌子,笑着说,“这倒是稀奇了。”
“可不是,茱莉亚就算在贵族中,都是洁身自好的代表,我知道有很多贵族女子”
第一千零五十三章墨绯白,我腰酸
“可不是,茱莉亚就算在贵族中,都是洁身自好的代表,我知道有很多贵族女子,尤其是没有婚约的,在成人之后,就会给自己物色偷吃禁果的清人”露西亚说到这里,怕心上人误会,急切的说,“当然,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
南溪勾起唇角,空气中似乎有无数冰冷的桃花尽数绽放,勾的人找不着北,“我相信露西亚是个好女孩。”
露西亚得了夸赞,脸更红了,“茱莉亚也很洁身自好,有很多贵族男人追她,她一个都看不上,后来不知道怎么着,就失踪了,回来之后,她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第七百四十章
“也不知道究竟碰上了多么残忍的负心汉,将身体都弄坏了,真可怜。”露西亚说着,有几分戚戚然。
南溪眼睛里一瞬间有什么东西极快的掠过,“露西亚,天黑了,你该回去睡觉了。”
“啊”露西亚回头,窗外果然一片漆黑,她依依不舍的站起来,“那我先回去了。”
南溪微笑,“去吧。”
露西亚每次看到这少年笑,都有种被蛊惑了的感觉,脸颊红扑扑的,“良辰,明天该学口风琴了,你不要忘记了哦。”
南溪点头,“好。”
露西亚走了之后,南溪神情淡了下来,眼底掠过几丝沉思。
被秘密带进南嘉琪园子里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们一直要找的“载体”
虽然很冒险,但南溪还是下定决心,走出了门。
怕被南嘉琪发现端倪,她以音乐教师的身份潜入这里,离南嘉琪住的地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南溪趁着夜色,走进了那片从未踏足过的园子。
南湛并没有被带到南嘉琪身边。
他被关进了一座地下室。
这么晚的天色,想必也不会有人来审问他,南湛双手枕在脑后,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的月色。
月光很凉。
他看了一会儿,闭上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骤然一丝异样的气息侵入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