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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王南对两个女孩子说:“反正手里有枪,做什么到时再说”。
李秀嗯着走过来,把准备好的两个布团塞给王南:“给,堵上耳朵。你迎着东边开枪,日本人来能看得到。”
王南点头,在东边200多米的距离上找了一块稍大点的石头当成靶子,石头被打中时会有火花碎石闪出,他就一把枪一把枪的试了起来,他现在的水平,把每把枪打上几发,也就知道枪听不听话了。
试了之后就被扔到水泡子里的步枪就有好几把,余下的又打了一轮,又扔了几把,弹药盒子打空了一堆,连带弹药带子也踢到水坑里。
余下的步枪在200米的距离上感觉都差不多,也没时间设300米400米500米的靶子慢慢试,就直接看枪线和外观品相,有瑕疵毛病的就甩到水泡子里,就这么留下来两把品相比手里那些还好的。
两挺机枪很笨重,枪把子歪扭着,看着就不讨喜,抓起来一掂,起码20斤还要往上走。
王南不觉得这东西是自己的菜,只是想过下手瘾,就趴在地上试打起来,这一把打不响,王南看了下子弹池,也看不出什么原因,就直接甩到水泡子里。
再抓过来另一把,勾动板机把子弹打光,枪口跳跳的,不太好操作也没啥感觉,又不会压子弹,看了会新鲜就丢进了水里。
小钢炮掷弹筒已经被他丢到水泡子里,手雷榴弹他也不会用,之前就扒到过,怕炸着自己也没研究。这一大堆的手雷他干脆就当成石头全部甩到水里。
拿起两个大壳子的手枪,他拨出来一把,上面有汉字写着十四年式,差不多2斤重。
王南琢磨了半天,才知道怎么上膛怎么开枪,对着不远处的地上每把枪都打了一发子弹,枪声不大,打在地上的感觉也没什么威力,就留给两个女孩子用吧。
大圆壳子也抠开看看,里面有工具还有象枪针一样的东西,也着备用的子弹,王南看不懂工具就没动。
这时两个女孩子手脚利索的把吃的用的都塞到三个大包里,王南见状把两把大壳子手枪拿给她们,教了下怎么开枪。
两个人一人也试了一枪,然后就挎上大壳子手枪,又挎了几个小包,再背上背包,手里还抓着些大小包皮,就那么合力抬起一个包,跟他说了一声,步履有些艰难的往回走去。
王南坐在弹药盒上,开始整理弹药带,把后盒都挑出来,五个后盒串在一条带子上,补满子弹,这样一条弹药带上就有300发子弹,这样做了两条,每条都有十几斤重。
又拿两条标准弹药带,补满子弹后,这两条也有十斤多,全拿起来掂量一下,觉得还可以扛动。就把其他的子弹都扔到水里,那箱子弹也丢了进去。
背上三把枪,抱着几个弹药带,这一身也就六十来斤。
可今天实在太累了,刚起身就踉跄了好几步,只好把几条带子套在脖子上,就这么用肩顶着慢悠悠的往回走。
三个人回到住的地方,都累的抬不动腿。
太阳挂着余晖还停在山顶上,正时晚饭时间,可是三个人谁也不想吃东西。王南勉强走到河边洗了下满是泥水的鞋子和裤脚,回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在铺上就要睡觉。
李秀很自然的走过去把他的鞋袜扒了下来,再把蚊帐放好,王南不好意思的对着她笑了下,就迷糊了起来,不多时便睡着了。
李秀和二丫稍稍收拾了下,也挤在一个蚊帐躺了下来,李秀也是心身疲惫,很快进入了梦乡。
二丫听着两个人睡觉的声音,却有点亢奋,她躺在那里胡想了半天,这才睡去。
第十八章 去哪里走哪条路
第二天天已经大亮的时候,三个人才醒转过来。
王南昨天超常发挥的有些筋疲力尽,早上起来后全身的肌肉都在酸痛,他又多躺了会才起身洗脸。
三个人边吃早饭边盘算着带哪些东西走,二丫开始忐忑不安起来,还好王南李秀一直在讨论背包怎么改动的事儿。
按王南的说法,单背一个背包坠着肩,装东西也要挤着,不如把一个背包变成前后各两个背包,用小挎包的带子或者是帆布连着,直接搭在肩上,这就把原先一个背包的东西分两个包里,要是有时间,后面的背包再往下接个包,日本人的包并不是很大。扛同样重的东西时,多几个包就可以多装很多体积大的东西,这样扛着比纯粹的背着也好受一点。
李秀和二丫都好奇地问他哪知道的这么多
王南说上学时看到那些穷白俄们搬家就是这样扛了一身的包走,在手上还提着箱子哪。
吃过饭后,李秀和二丫就按他说的开始用空背包、小挎包和帆布开始缝制,王南看到了她们手里有几个精致的小针线盒,估计是从那些日本人背包里扒出来的。
王南开始整理要带走的弹药。
看到女孩子身边的大壳子手枪,王南觉得她们可以帮着背把步枪,走到合适的地方拿出去换东西,她们自己带把手枪傍身就行了。
王南现在对枪还没什么见识,还好他没有想过拿这十四年式手枪做为打黑枪的武器,这手枪可是全世界出名的烂枪,现在刚出来没几年,去年冬天在中国东北一使用就出现了很多问题,之后也没改进多少,有它还不如没它。
东北人给这种大壳子手枪起了个外号:“王八盒子”,这名字后来传遍了中国。
把留在这里的步枪看了看,王南就把昨天挑出来的步枪放在一边,连同马枪再内他准备就带走这三把,一人扛一把,这步枪马枪都有8斤多,走远路没办法多带。
三人就坐在蚊帐一边忙乎手上的活一边闲聊。
李秀不知道王南家还有没有亲戚,就问王南。
王南说:“我出生在山东,我爸我妈在老家有很多亲戚,我还不记事的时候就被带到了东北,就记得我刚读书时,我爸回老家还钱,没带我回去。他们对人说是山东通州府过来的,老是说以后等我长大了结婚了就带我回去认门祭祖。现在倒好,老家在哪儿我都不知道”。
王南从小在东北的城市中生活,父母跟天南海北的人做生意,他又读书,说话的口音有东北腔也有山东调,典型的移民口音。
王南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多问几句山东老家的事,惆怅了半天,才问李秀还有没有亲戚。
李秀说:“我爹爹这边是山东人,后来我叔我婶过来就在一起做生意,现在都在那坟里了。我妈妈是苏北人,我只知道妈妈家还有很多亲戚,也不知道在苏北什么地方”。
二人齐齐看向二丫。
二丫很困惑的说:“俺们家是河北来的,有很多亲戚,还有来过这里的,就是不记得他们是什么地方的”。
三个人都是外来户,却也都是无乡可归,无亲可投。
这倒没什么伤心的,在东北的很多人家都是这样,只能大概的记起自己的长辈是从哪个省出来闯关东的。
王南与李秀很默契对视了几点,又看向二丫,二人合适的时候就会住在一块已经无须多说,他们都有点想知道二丫怎么想。
李秀小声对二丫问:“二丫儿,那你想去哪里”
二丫愣了下,心说不想带我走啊
直接拿那天的话怼了回去:“我不是说了嘛,给你们当丫头。”想想态度有点不太对,又低着头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