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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本以为,不管怎么说,那鬼婆都有些伎俩。找到她,就有了依仗即便鬼婆不出山,那么至少能让他们心安些,出了事也许会帮他们却不曾想,鬼婆居然上吊自杀了
蜿蜒路转,一行人推门入院,回到了田青家中。
且刚一推门,安然就愣住了。因为在院中,他见到了一个人那人好似早就等候多时了,见到开门声,猛地转头朝他们看了过来。
“冷宇”安然一脸不相信的捂嘴惊呼。
冷宇见到来人,什么话都没说,目光深邃,一步一步的直奔安然而来。
“冷宇哥”
“冷宇你,你怎么来了”
何伟和苏元庆两人见到冷宇,也是一脸的吃惊。
而冷宇并未去理会二人,径直穿过人群,直至走到了安然面前。随即,一把抓起了安然的胳膊,蛮力的拉到了院外。
众人愕然失神,安然被抓捏的叫疼,但何伟和苏元庆两人见是冷宇,也就释然了
“哎,走了走了进屋吧,进屋吧”何伟识趣的招呼了一声众人,众人随即似懂非懂的还是进屋了
田青家院外。
“你,你怎么来了”安然见到冷宇,如同一只温柔的小鸟一般,轻声呼道。
然而冷宇的目光依旧未变,如同判官审判小鬼一般的审视着安然,迟迟不肯说话。
“恩说话呀”安然接着追问。
这时,冷宇的神态总算是有些变了,他转头长呼了一口气,目光聚向了安然,“安然,听说,是你坚持要住进田青家的”,冷宇审问道。
“是啊有,有什么问题吗”经冷宇这一审问,安然有些慌神儿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回道。
听到这话,冷宇一声长叹,“哎你怎么能选这儿我都听说了,你们刚进来就遇到一个叫鬼婆的在他家做法是吗”。
安然默言,一脸正然的点了点头。
“这就是了既然鬼可能已经附身在那小孩儿身上了,那你为什么还要住在这儿呢难道就是因为听了子言傅那家伙的谗言”,冷宇语气越说越激动,传到安然耳朵里时,这话蕴含的东西太多了。
“你都知道啦”安然沉眼呼声。
“我何止是知道啦你知道你们走后,子言傅和我说了什么”
“说的什么啊”安然木然回问道。
这时,冷宇见到安然那副有些吃惊可怜的模样,大脑也一下子冷却了下来,淡淡长声的呼道:“他说,任务成员是需要他自己选拔的”。
“什么意思”安然不解的询问。
听到这话,冷宇有些泄力了,慢慢的说了起来,“还不明白吗他告诉你,要主动去迎合危险。就是要给你创造危险他就是在考验你在他眼里,多一个智囊比多一个运气好的呆子要有用的多懂了吗”,冷宇语重心长的说道。
听到这话,安然一下子愣住了
冷宇见到安然那副沉眼思索的模样,也并没多说话。两人就站在门口的墙边,沉寂了不知多久
暮然,安然猛地抬起了头,看向了冷宇,“既然是考验那我就接受好了”,安然脸色正然的呼道。
“你疯了吗”冷宇听到安然的回应,一下子把住了安然的肩膀,两眼盯着安然的眼睛,低吼道。
“没有我没疯如果我这次任务不能全身心的回去,那么接下来的任务,我只会成为你们的累赘”安然冷声回应。
听到这冷声的话语,冷宇也是愣住了。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安然。在他眼中,此时的她,已然不是最开始那个哭哭啼啼需人照顾的女孩子了。
思来又想,冷宇松开了手,见到安然这般坚持,也是放弃了
“好吧”
第十二章 诡事又起
随后,冷宇跟随着安然走进了屋子。
天色已经是正午偏西,冷宇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窗户窄小不透光,屋内一片昏暗。众人先前进去后就没敢出声,因为炕上的一老一少正在憨憨午睡。
看罢后,冷宇示意众人,三人跟在后面走出了门。为避署光,走到了西边阴凉的墙角,停了下来。
“你们这边的事儿,我已经听说了。我长话短说,我认为你们现在应该去找那个叫鬼婆的人”,冷宇正面面对着众人,指点道。
三人听后一怔,何伟和苏元庆一同看向了安然,眼神中仿佛在询问,该不该说出实情。安然也发现了他们的目光,朝他们点了点头。
何伟得到了确切的回复后,慢慢的说了起来,“冷宇哥,跟你说实话,我们刚从鬼婆那儿回来,她已经自杀了”,何伟叹声说道。
“自杀啦”冷宇听后惊呼,有些震惊到了。因为在他来的时候打听到的消息是,那鬼婆是一个脾气古怪的“神人”,昨日还能施法驱鬼,今日怎么就自杀啦着实让人震惊。
不过,冷宇就是冷宇,很快的就镇定了下来,又开口询问了起来,“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冷宇淡声问道。
随后,三人你一嘴我一舌的将整件事情的经过都完完整整的说了出来。甚至连那小山的地貌位置,都复说了。
“睁着眼红袍子没有板凳垫高却吊起来四尺高”冷宇听后,抓住几个悬疑点,陷入了沉思
思绪了良久,即便是冷宇也是无果。
之后,众人被田青喊进屋,屋内的老爷子也是醒了,那小孩儿依旧是在沉睡,已经一整天了。一行人吃过了午饭,就回帐篷去休息了。午饭是田青做的,而莲清自见到自杀的鬼婆,神情就有些恍惚,基本一时半会是缓不过来了
安然一组三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冷宇则毫不避讳的跟同安然走进了她的帐篷。
两人自进去后,就相处无言。安然更是在躲避着冷宇的目光,像是在避讳些什么。接到短信的那天,自己上去的那个拥抱,此时回现在了安然的脑海。就是因为这,安然才有些难以和冷宇单独相处
而冷宇将这一切都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她知道安然此时在想什么,在避讳什么。可是他并不在意这些,男女之情,早已经不再是他生活的主体了
虽是尴尬,但这毕竟是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