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这正是薛昀笙想要的效果。
木匠姓张,据说在三天内就可以集结完成队伍,材料他立马回去就可以备好了,三天后就可以动工。
薛昀笙点点头,按照工期,大概在三个月左右,或者可以更快开工。
在这期间,薛昀笙会训练薛文氏做生意,还有招一批员工培训,满满的都是任务。
对了,还得去定一块匾额和设计品牌logo。
预计接下来会忙的昏天黑地,所以答应少年的事情得赶紧做。
当晚薛昀笙就又去摸了河道。
河道太宽了,而且可能玉簪因为水流动,或许会被流走,这都是可能的,所以薛昀笙只能说是尽力而为。
连摸了两个晚上,都一无所获,反而他自己因为泡的时间太久,而有些轻微的发寒。
薛昀笙都有些觉得是不是玉簪被水冲跑了。
结果在第三天晚上,借着喂猫的时间,薛昀笙下河在一处石头卡缝里摸到一个碧绿的玉簪。
看见那随云样式的簪子,薛昀笙总算缓了口气,可算是对少年有个交代了。
收起簪子,薛昀笙从河里爬起来,却只觉天旋地转,脑袋昏昏沉沉。
耳边的猫叫也模糊了很多,眼前那些活蹦乱跳的猫猫好像模糊了,成了一道道虚影。
遭!他这是生病了。
薛昀笙已经没有记忆自己是如何回到的家,如何躺上床休息的,整个脑袋想蒙了一个罩子,把他的记忆隔绝了。
等再有意识时,薛文氏已经在他床边红肿这眼睛守着,瞧他醒来,眼眸里多了欣喜,阿笙,可是饿了,阿爹这就给你端粥来!
我、我这是怎么了薛昀笙这一开口说话,才知自己声音嘶哑的厉害,浑身也乏力的很,脑袋更是一阵阵的疼痛。
薛文氏红肿这眼睛,你昨日回来阿爹就瞧着不对劲,晚上就得了风寒,发了高热。好在半夜高热退了,可急死阿爹了。
让你担心了,阿爹,是我的不是。薛昀笙苦笑一下,这身体素质还是不行,这么点就被打败了,看来接下来的训练得加强了。
同时心中也愧疚难当,让阿爹这般年纪还未他操心,估计一晚上没休息好。
阿笙,别说话了,先养足精神。
薛云柳听见阿哥房间的动静后,就去厨房端着一碗浓稠的白粥进来,这粥一直温着,不烫嘴,刚好可以喝。
阿哥,喝粥。
作者有话要说:小琰琰:嘘,老攻生病了!
大笙笙:咳,咳,有本是你别怕!
小琰琰:emm,收起你的戒尺,我就不跑
大笙笙:微笑
小琰琰:害怕.JPG《$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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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局
好,谢谢柳哥儿。薛昀笙勉强勾勒一个笑容。
薛文氏接过粥碗,吹了吹,才用勺子舀了一勺给薛昀笙,别说话了,先喝粥吧。柳哥儿去看看炉子上熬煮的药怎么样了。
好的,阿爹。薛云柳乖乖应声。
喝完粥的薛昀笙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薛文氏没有在床边,反而是薛云柳守在床边,怀里还抱着黑煤球。
而三花则在他脑袋边上,他睡梦中都能听到三花如同气门梢被拔了的放气声音。一扭头整个脸都能扎进三花的毛发里。
偏偏三花根本不挪位置,仿佛很是喜欢他一脸扎进它毛毛的感觉,还挪了一下,更加靠近了,弄的薛昀笙呼吸间都能感受到三花的毛毛在他鼻子边。
阿哥,你渴了吗?我去给你倒水。瞧见阿哥醒来,柳哥儿忙问。
没有渴,别麻烦了,门外是谁来了?薛昀笙带着病容,声音有些虚弱,问着薛云柳。
薛云柳秀气的脸蛋上浮现一抹笑,是大伯爹和静姐姐过来了。
来看我?果然又让大家操心了。薛昀笙自嘲的笑笑。
嗯,阿爹正在和大伯爹说着小话,静姐姐在厨房煮鸡汤,说给你补补。柳哥儿小声说着,准备去捻着薛昀笙的被卷,给他盖严实一些。
嗯,我没事,不用担心。安慰着脸上明显挂着担忧表情的薛云柳,你去把我桌上的那本书拿来,窗户支开一些,透透气。
睡的太久了,身体都乏力的厉害,更重要的是昏昏沉沉的。强撑着半靠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同样也捂出了一身汗,苦药吃了几碗,嘴里也干苦干苦的。
阿爹不让开窗,说怕你见了风,阿哥,不开窗好不好。
嗯,行。薛昀笙拿着书籍,看着坐在小板凳上一刻也不眨眼的腼腆少年,柳哥儿如果无聊就出去玩吧,阿哥这里没事。
薛云柳摇摇头,不想出去玩,想陪着阿哥。
那好,柳哥儿想学识字吗?薛昀笙翻看着书籍问道。
柳哥儿不太识字,原身也并未教过,柳哥儿会的也是女孩子那些,女红和厨房,还跟着薛云氏种一些小菜,至今都不认识多少字。
三年前阿父未丧时,薛文氏会教导几个字,不过近几年家里因为要养家,薛文氏也没有太多空闲教导柳哥儿对于他来说算是无用的东西。
我薛云柳有些犹豫,他心底是想的,可是家庭不允许他习字,他是个哥儿,学太多东西没有好处,所以他摇摇头,还是不要了吧。
是不想还是不敢?告诉阿哥,想学吗。阿哥这几天肯定去不了书院,在家空闲教你识字打发时间而已。
想学。薛云柳点点头,眼眸里带着渴望。薛昀笙笑笑,那阿哥教你。
把薛文氏送去做生意,把柳哥儿教导一下,先从识字开始,慢慢引导柳哥儿的性子,也不至于以后出嫁会被人欺负。
柳哥儿的性子,一直是薛昀笙担忧的一个点,他太沉默了,腼腆不爱说话,在家人面前稍微活跃一些,一直按照薛文氏的安排走着,每日在家也只是做绣活和厨房打转。
作为本来准备为人师表,却因为家庭变故成为一个富贵人家的保姆后面成为管家的薛昀笙,对于养孩子这件事情,还是颇有心得的。
薛文氏看似外表柔弱,实则内里强韧,不然也不会在这三年里把这个家操持的这么好,而年幼丧父的薛云柳因为一系列打击就有些懦弱和腼腆。
要教导柳哥儿,就需要先把薛文氏支开,让他忙其他事情,薛昀笙才好操作。薛昀笙拖着病体教导薛云柳识字,这点薛文氏理所应当的反对了。
虽然薛文氏不是重爷们轻哥儿的人,但时代的趋势,他知道自己百年之后,柳哥儿靠的也只有这个哥哥了,所以家里的资源自然是往薛昀笙身上倾泻,更何况现在薛昀笙生病了,正是需要好好养着的时候。
薛昀笙好说歹说,才劝下薛文氏,说在家养病,反正也是温习书籍,柳哥儿在旁边跟着学习两个字,也不妨事。
薛文氏本操心着绣房那边,还有店铺那边的装修进度,现在薛昀笙一生病,真是一个人分成三个人用,薛昀笙这么一保证,柳哥儿绝对不会打扰他休息,而且在他旁边还能使唤一下,私底下嘱咐着柳哥儿一定要照顾好哥哥后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