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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养成手册》TXT全集下载_1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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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与太后脸色皆变。

太后是因为江犁雨居然敢骂她姑母王皇后,间接骂了整个王家。

皇帝是因为江犁雨骂了岳家。

太子没想到唐小蛮居然敢插手,低低地道:“唐小姐的不过是主观臆断,怎能当作证据?”

唐妃把侄女拉到身后,“瞧殿下说的,这么多人也不瞎,一个是主观臆断,一群莫非也是?”

当时在场的除了太子和江犁雨,其余三位皇子连带几位表妹通通点头附议唐妃。

结果已明。

一阵哭声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见岳金銮趴在秦恕胸口哭得伤心。

皇帝走过去,拍拍她的背,想将她抱过去,“阿柿,不哭了,姑父为你做主,知道你受委屈了。”

岳金銮不理他继续哭。

皇帝与秦恕大眼瞪小眼,秦恕道:“让她哭吧,她难过。”

岳金銮搂着秦恕的脖子哭更大声了。

皇帝内疚的不行。

这才康复几个月,转眼又差点被人害,万一有个闪失,他和贵妃还不得担心得头发掉光。

要说岳家真是美强惨,大舅子为国尽心尽力,爱妃人美心善还温柔,一家子从来不作幺蛾子,居然还有人惦记。

还是不是人!

皇帝越想越气。

“阿柿,朕严惩他们,一定还你一个公道!”土豆

岳金銮哭声稍止,打着哭嗝,“真的?”

皇帝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真真的!”

岳金銮眼角发红,“江犁雨骂三皇子。”

皇帝:“该罚!”

岳金銮:“江犁雨骂我。”

皇帝:“该打!”

岳金銮:“江犁雨骂姑母。”

皇帝:“狠狠打!”

岳金銮:“江犁雨还骂王皇后,她可是太后娘娘的姑母。”

太后:“来人,宫规处置!”

岳金銮开心得又打了个哭嗝。

她扮委屈道:“还有太子呢,他凶我,我说错了吗,姑父难道不会为我撑腰吗?”

岳金銮含着泪珠的眼睛又纯又软,眼底鼻尖均泛起泪水洇过的浅红。

皇帝心软得一塌糊涂,“太子,过来道歉!”

太子:“……来了。”

听着太子一声声道歉,岳金銮“哼”地抱紧秦恕,小声道:“谁稀罕,坏东西!”

她对着皇帝哭得委屈巴巴,对着秦恕便换了得意笑脸,“我厉不厉害?”

秦恕用指腹揩去她眼角垂泪,“厉害,不哭了,回头我帮你出气。”

岳金銮靠在他肩头,凑到他耳边道:“真让你捡到宝了,我这么厉害,你亲我一口不为过吧?”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禁足第一天。

房子漏雨,得了伤寒。

太子禁足第二天。

药里有刀,差点没命。

太子禁足第三天。

天降横祸,雷劈了东宫,太子昏迷不醒。

秦恕:可惜了。

属下:殿下,咱们收手?

秦恕:不,派杀手蹲在他床头,他敢睁眼就灭口。

第四十七章

太子中邪了。

事情原是这么回事, 那晚太子回了东宫被罚禁足,之后便屡遭不测,先后经历了病痛天灾, 又是高烧又是火灾,好不容易醒来,半夜看见床头看着一个大黑影,举着大刀要砍死他。

太子尖叫着吓昏过去。

宫里禁军搜了好几天,也没搜到有刺客, 请了道士进宫做法, 说是太子上辈子亏心事干的多,债主来找,要潜心赎罪。

太子这一病病了大半年, 岳贵妃也到了临盆的时候。

她身体弱,但生产却出奇顺利,平平安安生下一位小公主,把皇帝乐得大赦天下,满月取名为蓁,册昭平公主。

周岁被皇帝抱着去上朝, 尿了他一龙袍。

小孩儿长得快,一转眼, 秦蓁便四岁了。

她坐在岳金銮膝上尝果果,盘子里一共八枚蜜饯红果,除了岳金銮和她,旁边还坐着秦恕, 三个人分不开。

秦蓁给秦恕两颗,自己拿两颗,还剩四颗全给了岳金銮。

她最喜欢阿柿了。

因为姐姐特别好看, 身上还香香的,秦蓁打小便黏着岳金銮长大的。

“自己吃。”岳金銮没心情吃东西,她近来在学舞,身材除了胸口其他地方不能多长一两肉,这果子又甜又黏,一定长肉。

打发完秦蓁的好意,转眼人家哥哥又将两枚果子放在她面前。

岳金銮挑眉,被丹蔻衬的愈发洁白的指尖拈起果子,软软推了回去,声音细柔,藏着娇,“说了不吃,你的我也不要。”

秦蓁仰头感受着兄长与表姐之间浮动的丝缕,早已习以为常。

阿柿可娇蛮啦,唯独对哥哥,每次都好温柔呢——

说话都娇滴滴的。

小秦蓁有些吃味地搂紧岳金銮的细腰。

她也喜欢姐姐呀,姐姐怎么从来不对她这么温柔。

哭哭。

岳金銮扶着怀里的小东西,纤手戳她腰窝,“好好坐正,小胖子,姐姐要抱不动你了。”

秦蓁不肯,在她怀里蹭来蹭去。

秦恕手持茶盏,视线却落在那两枚被退回的红果上,意味不明地撩起眼帘,淡淡瞧着少女细描的眉与烟波盈盈的眼。

他拣起红果尝了口。

是甜——

但比她缺几分,难怪她不爱吃。

主位坐着的岳贵妃正翻来覆去看贵女们的花名册。

秦恕是七月的生辰,如今六月,就快到了。等过了生辰便十九岁,明年这个时候该加冠了。

加冠之后便是婚娶。

岳贵妃和皇帝太后合计好阵子,都没挑中合适的儿媳人选。

秦恕这些年锋芒尽显,有岳家当外祖,大前年自请去军营历练,后来随秦昭征漠北、独自领兵平西乱,上月刚受命查福王霸占百姓万顷陂田案回京不久,过半月又要上南边督治洪涝。

诸皇子连太子都没有这等功绩,朝堂已然分列两派,秦恕派均是老谋深算之辈,半点不急。

太子派成日事实不干,弹劾秦恕一派的折子倒是漫天雪花飘,闹得不可开交。

可纵使如此,也没法挡住皇帝倚重秦恕的心,这两年更是取代太子常伴皇帝身侧,朝见祭仪,只要秦恕在京,就缺不了他的身影。

因此秦恕的正妃才是最难挑的。

皇帝最看重的皇子,隐隐有压过太子之势——

满京的闺秀,身世堪配的,相貌才能不配,其他配的,身世顶多当个侧妃。

挑了几个月,总算选出两三个,都在岳贵妃手中的花名册上。

她早将秦恕当亲儿子,看这万里挑一的三位贵女怎么看怎么欢喜。

这天下间的贵女,能压过这三人的,也只有岳金銮了。

因此她很满意。

“小恕,太后、你父皇,还有母妃,各自为你挑了一位贵女,这儿有小像,你看看,中意谁,我便召她们进宫,你们见一见?”

宫人将花名册和小像呈到秦恕面前。

秦恕放下茶盏,却先看了看岳金銮。

岳金銮小手托着玉腮假寐。

“怎么还不看?”岳贵妃催道。

秦恕取过花名册,突然听见“啪嗒”一声,岳金銮重重拍了下桌子。

手上的虾须镯磕在桌上,惊雷似的。

秦恕指尖一顿,垂下眼帘,不动声色继续翻看花名册。

岳贵妃嗔瞪她,“多大的人了,也十五岁了,这么还毛毛躁躁的,小心把手磕坏了,手疼不疼?”

岳金銮冷冷看着秦恕,硬邦邦道:“我好的很,一点也不疼!”

秦恕往后翻了一页。

岳金銮呼吸急促,秦蓁坐在她怀里问:“阿柿,你怎么啦?”

奶声奶气的音调。

“……我吃青梅酸着牙了!”岳金銮咬牙。

秦蓁:“可是你什么也没吃呀。”

“要你管!”岳金銮拈起青梅,忘了什么胖不胖,气呼呼往嘴里塞,“现在吃了!”

十五岁的少女多叛逆,岳贵妃拿她没辙,索性不管。

她看着秦恕,“可有中意的?”

秦恕已然将三位贵女都览尽,指腹轻轻摩挲着花名册一角,并未回答。

四周的人都在等他的下文,一时安静的只能听见岳金銮咬青梅的声音。

轻而利,咔嚓不断——

一下比一下用力。

“哎哟!”岳金銮突然大叫。

岳贵妃吓一跳,忙问:“怎么了?”

岳金銮捂着嘴巴,眼泪汪汪,“……崩着牙了。”

秦恕忍俊不禁。

岳金銮恼羞,抓起青梅往他身上丢,“你不许笑!”

秦恕接住青梅,在指尖把玩片刻,手中的花名册早不知丢在什么地方,只剩那枚青梅。

青青软软,滋味甚好。

他将青梅拢进掌心,“方才那三位贵女,儿臣不喜欢。”

岳贵妃头疼,“又来?”

秦恕还有事,先行告退。

岳金銮跟着他想走,岳贵妃又摸出另一本册子,“等等,轮到你了。”

“这儿是为你挑的几家公子,你也看看,有没有中意的。都是及笄的大姑娘了,也留不住你几年,现在趁早物色,最好的都在这儿,你挑中了就是你的,别人抢不走。”

岳金銮看着前头秦恕略带停顿的步伐,得意地扬唇。

她折回岳贵妃身边,假正经取过册子,“那我就来看看吧。”

·

六月半日头晒人。

岳金銮手衔一枝新鲜芍药,刚踏出殿门,宫人便将伞撑了起来。

她用芍药遮眼,徐徐往外走去,身后忽然传来秦恕的声音,“把伞给我,你们都在后面远远跟着。”

岳金銮也不回头看他,高傲扬着白生生的颈子,明艳眉目胜过手中芍药的好颜色,仿佛吸食日月精华的花妖,红唇艳若山茶。

秦恕到底是上过沙场的人,纵使为她撑伞,与她并肩,岳金銮仍能察觉到他身上那股沉肃的气息。

他掩藏的很好,平日不怎么笑的一个人,每回见了她都勾勾唇角。

他一笑,满身戾气便都不见。

可宫人还是怕他,岳金銮不怕

——怕也没用,赶都赶不走。

“方才可在那册子上看见中意的郎君?”秦恕问。

岳金銮浑不在意,“和你有什么关系,都要成亲的人了,成日惦记我干什么?”

秦恕的伞不知不觉笼在二人背后,身后宫人视线被伞挡住,什么也看不清。

他俯身,近得能嗅见芍药混着她身上甜香所散发的气味,“我怕你惦记别人。”

岳金銮冷笑,“那你也去惦记别人好了,我又不拦着你,心长在你身上,我还能锁着你不成?”

她想到方才那花名册里夹着的三张小像就来气。

秦恕盯着她的粉白如玉的耳垂看了半天,忽然不走了。

他觉得口干。

身后的宫人不明所以,也不敢抬头看,在后面远远跟着。

“口是心非。”秦恕不紧不慢地道:“小像上的痣都是你点的?”

岳金銮心虚地抚芍药,“我才不干那么没意思的事。”

其实是她点的。

那三位贵女的小像她都看过了,每一个都好看,虽然不如她。

但万一呢……

于是她便“不小心”往小像上点了几滴墨。

反正这小像只给秦恕看,看完便会销毁,不会有碍贵女名声。

只要秦恕看不着便可。

秦恕也不揭穿,含笑往前又走了一阵,忽然拽住岳金銮的腕子将她带进一间无人宫室。

外头烈日再明媚,宫室里也黑漆漆的。

眼睛看不清,耳朵便更灵敏——岳金銮听见秦恕沉闷的呼吸,与藏在胸腔里的心跳,沉稳有力,比她平静。

看来是蓄谋已久。

她不敢叫,被秦恕擒住细白的腕子,高高抵在坚冷墙面。

“除我以外,有没有中意的郎君?”秦恕沉声迫问。

岳金銮柔软的身体在发抖,她低声骂他:“疯子。”

这话七年前他也骂过她。

秦恕抵着她的额头,语气比少年时更低沉,“有没有?”

他们眼睛对着眼睛,鼻尖对着鼻尖,唯有唇齿之间尚有些许距离。

但也不远。

只要秦恕再大胆一些,便可将她最后的城池攻陷。

岳金銮狼狈地躲闪,“……没有。”

秦恕亲吻她嘴角的小梨涡,“听话。”

“再等我一年。”他的吻又轻又浅,专心磨着她嘴角那一小片凹陷,岳金銮被他亲的尾椎骨都泛起酥劲。

她攥着他的腰带,指节攥的发白,“等你干什么?”

“等我娶你。”

秦恕蹭到她的唇珠,忽然问:“你怎么也不亲亲我?”

——听上去,怎么还有些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长大了,我心愿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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