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桃》TXT全集下载_5(1 / 2)
阮桃看他目光向下定在自己胸口,顿时头皮都麻了。
谭晓应疑惑:“我好像…”说着就伸出手往阮桃的胸前抓去,抓到了一团绵绵软软、男人绝对不可能拥有的东西。
前后就这么几秒,韩漠都没来得及阻止。
他站起来一把握住谭晓应的手腕,扭开,警告道:“这么不规矩?”
谭晓应快疼死了,半个身子都歪着,连声大叫“疼疼疼”,他找杨斯救命,杨斯拎着他后领子把他按到椅子里,也颇为嫌弃:“你什么毛病?”
阮桃脸色苍白,有点发抖,韩漠揽着他问:“回家?”
谭晓应嚷:“别!”
杨斯想抽他后脑勺:“手没断不得劲儿,是不是?”
上菜的小妹来了,后面跟着个伙计提来一件啤酒。
阮桃强迫自己回神,他拉开椅子重新坐下,深呼吸,在谭晓应热切又惊疑的眼神里开口道:“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都好多年了吧!你高二休学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你了,没想到…”谭晓应揉捏着自己的手腕,又小心翼翼地朝韩漠看去,心里顿时七八分猜想,“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了。”
杨斯好奇:“高中同学?”
谭晓应“啊”一声:“我同桌,我初恋,我表白了没有两百也有一百八十次,就没一次成功过。”
他咽咽口水,看向阮桃,感慨道:“原来你不答应我,是因为…你跟我是同一个型号啊…”
韩漠几不可闻地哼笑一声,弯身拿了两瓶啤酒,又问身边的人:“你要么?”
阮桃点头:“来一瓶吧。”
谭晓应很好很识趣,碰杯之后决口不提抓胸事件,总裁们聊总裁们的话题,他们昔日同窗就一边撸串一边叙旧,时不时话题奇妙地搅合在一起了,就互相扯起天南地北来。
只有阮桃话少,面前没几根签子,空酒瓶倒是摆了三个。
韩漠不再给他了,他摸摸他烧得通红的脸蛋,说:“是不是喝醉了?”
阮桃吸吸鼻子,还没答,韩漠就招手又要了一份鸡蛋炒粉,他用金主的口吻命令道:“吃一点。”
阮桃握不住筷子,捏着塑料小勺往嘴里扒拉,吃得嘴唇上油亮亮,他心情低落,腮帮子鼓得像个仓鼠,把想哭的欲望嚼一嚼一并咽下肚里。
谭晓应尽捡开心事儿说了半天,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了,他戳戳杨斯:“哥,十一点了,下次再聚呗?等会儿我困了,疲劳驾驶,也危险。”
韩漠发现这人挺会来事儿,他起身去结账,阮桃也跟着要去,撑着桌子刚站起来就要往旁边倒,嘴里还含混:“等等我…”
韩漠把他压回椅子里:“老实待着。”
阮桃见他走远,一腔哭意要憋不住,小声地叫“别走别走”,把对面两个人都看愣了,杨斯问:“为什么你来之后他这么难过?”
谭晓应叹气,压低声道:“要他想起不好的回忆了吧。”
回程时,阮桃发挥了他隐藏的本领---黏人。
杨斯笑话道:“你这是买了个玩具么?你这是买了个祖宗!”
韩漠把哼唧个不停地人背到背上,这才乖了,他懒得搭理杨斯,迈几个大步拉开了距离。
谭晓应终于耐心爆炸:“哥!买了个玩具是什么意思啊?桃子他为什么会有胸啊?我都惊呆了我!”
杨斯反问:“什么不好的回忆?”
“哦…那什么,他高二的时候一家三口出车祸了,他爸妈全都死了。而且他现在这种处境,肯定也不希望遇到认识的人吧。”
落在后面的两个嘀咕小话,走在前面的两个也在说悄悄话。
“你放、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你又闹。”
“我…我会被、返厂的…我不要…小黑屋…”
韩漠没听懂,他把他放下来,换成公主抱,这回就能看着这张红扑扑醉熏熏的小脸了。
韩漠问:“什么小黑屋?”
阮桃把他衬衫前襟抓皱:“我错了…求你行行好,先生…”
“行行好?”韩漠莫名其妙,“再说不清楚我就要行凶了,你自求多福。”
阮桃眼里盈着一汪水润:“先生…我、我会听话的…你别走…不要投诉我…”
哦,大概明白了。
韩漠笑起来,威胁道:“看你表现。”
可惜阮桃的表现不咋滴。
他枕在韩漠肩窝里,舒坦两分钟就飘飘然得不知天高地厚,撒泼道:“我问你!”
韩漠凑去亲他眉心:“德行。”
“你、你的小丸子…是和谁,和谁吃的?”
“你猜猜?”
阮桃打了个酒嗝儿,又朝韩漠颈窝里拱:“我…我骗你了…你知道吗?”
韩漠饶有兴趣:“骗我什么了?”
阮桃却咕哝:“反正、反正不是…和我…”
还会穿插对话了这是?
到小区楼底下,韩漠胳膊实在酸,问:“能不能自己走?”
阮桃又拿出隐藏的第二本领---撒娇耍赖。
他抱紧韩漠的脖子不肯撒手,脸一埋,装鸵鸟。
韩漠自嘲真是被杨斯那货说中了,不是祖宗是什么?
“骗我什么了?劝你老实交代。”
阮桃偷偷摸摸,像是自我叮嘱:“要、要记得…嗯…把照片删、删掉…”
电梯缓缓上行,夜深了,没什么人,韩漠将他抵在角落里亲得不给喘气。
阮桃推他,推不动,遂又咬他。
韩漠收回舌头,抿着舌尖欣赏阮桃气喘吁吁的好欺负样。
他去掏他的兜儿,人脸识别,再点进相册,看见了一张芝士海苔小丸子无辜地排在腰果豆花后面。
拆穿一个耍心机的谎言不费吹灰之力。
韩漠愉悦得找不到形容,电梯门一开,他就把人抄起来往家里带。
门落锁,阮桃被压在玄关柜上承受仿佛吞吃一般的亲吻,他呜呜地挣扎,又被捉了手按到一处又粗又硬的地方,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炙热的温度。
阮桃由里到外的软了。
韩漠沿着他红肿的唇瓣一路亲吻到耳畔,把他受疼的那一口还在了他的耳垂上,他低语:“宝贝儿。”
被捉着手,被揉着胸,被含着耳垂。
酒精将情欲放大无数倍,阮桃因那一声昵称掉了眼泪,他歪过脑袋去寻韩漠的唇,喃喃着表白道:“先生…我想你…”
他淫话道:“哪里都想…”
最后将吻印在韩漠的唇角:“现在最想。”
端午节快乐,感谢看文!接下来就是大口享用水蜜桃了~
第17章
屋里昏黑,阳台有小风吹响风铃,也有月色铺洒出一片朦胧皎洁。
衣服胡乱散了满地,沙发早已偏离了位置。
阮桃被囚禁得无处可逃,他敏感得一碰就颤,一插就出水儿,呻吟断续间再次夹着堪称行凶一般的性器狠狠潮吹了,喷得一塌糊涂。
阮桃呜呜地缩在韩漠怀里,语无伦次地求:“先生…啊!先生…慢…”
韩漠俯下身把那一团倍受蹂躏的奶子咬进嘴里,牙齿叼着乳尖或拉扯或吮吸,惹来阮桃又一波可怜兮兮的痉挛,他拿手去推男人的肩膀,不敢用力,也不敢抓挠,伴着动听的喘息仿佛欲拒还迎。
韩漠暂且解了馋,顶在最深处享受媚肉的一阵阵拧绞,他埋首从乳肉一路舔咬到锁骨,再到那一副不知何时学会了说撩人情话的唇舌,接吻不比之前凶狠,温柔得让阮桃大起胆子,他一面乖巧地哼,一面将手指轻轻抓进韩漠的头发里。
“比之前更不禁操了,就这么一会儿,你说说,嗯?”
就这么一会儿就被操射了两次,还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
还不是要怪你太野蛮。
“想…想你了…”
阮桃嘟起唇送上吻,酒精还在身体里作祟,只感觉脑仁儿一涨一涨,刺激得不得了,哪里还管得了什么敬语不敬语。
韩漠低笑起来,重新摆动起腰臀的同时伸手下去摸了一把,沾了满手的滑腻,他抹在他被揉搓得热乎乎的奶子上,笑话道:“小洪湖。”
“啊!啊嗯…慢一点…先生!”沙发上的靠枕全都掉到地上去了,阮桃的脑袋瓜顶在角落里,几乎被整个儿的对折了,小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被操得一晃一翘,他无助地捧着小腹,那里被射满了黏糊糊的精液,也被操穿一般泛出连绵的酸楚,除了爽再找不到其他,兜着一汪荡漾的淫水含着鸡巴,一副只想被操大肚子的沉迷样儿。
太深了,他受不住地哭喘:“要…呜呜,要坏了…啊!天啊…”
韩漠居高临下,掐着他白腻的大腿不带停歇地破开一层层嫩肉直取深处,他一只膝盖跪在沙发上,另一只腿撑在地上,干脆利落的力道把沙发都撞得一下下蹭动,他闻言歪过头,在那颤巍巍的大腿内侧咬一口,留下一排红艳的牙印,要不了明天就会肿起来,他愉悦道:“又要坏了?”
“要、要坏了…唔啊!要…散架了…”
“散架么?你和沙发谁先散架?”
“我先…啊!啊太粗了…呜呜…我先…”阮桃被咬得整条大腿都像电流游走,酥麻得连脚尖都蜷缩起来,他发觉自己该不是有受虐倾向,竟满怀期待得拿一双坠满水汽的眼睛求道,“再、再咬咬我,先生…好爽!啊!慢些…啊…”
韩漠被他浪得热血上头,性器又涨大一圈,埋在被操得如同滑腻膏脂的甬道里不住地去刮蹭和碾压那块肥大起来的骚心,惹来一双小腿胡乱地踢踹,韩漠轻松制服住他,张口就在白软的好皮肉上连串印下三四口不深不浅的咬痕。
阮桃被咬到了高潮,一把细腰绷紧着向上挺起,韩漠被他绞得爽极,发了狠握着那颤出肉浪的白团子往最深处操干,恨不得把两颗饱满的卵蛋都操进这个小洞里去,一时间满客厅都是淫靡声响,盖住了风铃叮玲,和着崩溃的哭叫汇成做爱时才会有的动听。
阮桃晕晕乎乎,射不出来的性器软趴趴得冒出一滩透明的汁水,潮吹时灵魂出窍,手心下面有一块肚皮被连番顶到鼓起,让他有一种会被串在这根肉棒上永远无法逃开的恐怖错觉,他哭着伸手讨抱,湿润的唇角挂着口水,吐露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祈求。
韩漠把他失了力气的两条腿盘到腰上去,这才俯下身来抱住他,“是操坏了,”韩漠边亲他边羞他,“操漏了,是不是?”
阮桃还沉浸在过度的快感中,余韵未消,耳朵还没找回听觉,依靠着本能往男人怀里拱,明明是享受了极乐,偏还委屈巴拉一副小样儿。
韩漠被他可爱得不给他拱,稍微离开些,欣赏他潮红又湿漉漉的脸蛋,怎么瞧怎么觉得喜欢,又听到夹杂在低喘中的呜咽,于是耐心地把耳朵凑去,哄着问:“嘀咕什么呢?”
阮桃攀着他的肩背,灼热的呼吸吹在耳边:“别走…别走…”
韩漠失笑,没回答他,直接将他一手抄腰一手托臀地抱起来,随后转过身坐到沙发里,让他一整个跨坐在自己怀里。
“这样行不行?”韩漠被骤然缩紧的肉道吮疼了,他嘶着气,抬手“啪”一声毫不客气地招呼在那团屁股肉上,一下不够,连着扇了好几巴掌才爽够了,他继续发力,从下往上地再度掠夺起来。
阮桃要被操到失禁了。
他在颠弄中东倒西歪,要不是被韩漠掐着腰,早就摔到地上去了。
快感这个东西没有尽头,每一次阮桃以为不会更加快乐了,捅在身体里的那个根本不像话的性器就会带给他颠覆的极致体验,他大敞着双腿,硬不起来的肉根发酸发胀,迫切得想要寻求曾经享受过的爽快---想被一股一股挨操着尿出来。
“先生…我…啊啊!不…”阮桃泪汪汪地捂着肚子,这个深度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承受得住的,果真是被操漏了,穴口马眼没有一处不在喷汁,每一次性器蛮横地抽插时都会带出大片的淫液四处迸溅,湿得交合处一片汪泽。
韩漠要被那两团坠着红果子的奶肉晃花眼,他哑声命令道:“摸你自己的胸。”
阮桃不敢不从,被操成这样了哪还知道羞耻和反抗,他一手捧住一团奶子,乳尖瘙痒的很,被他捏在指间连掐带揉,他求道:“先生…呜!好痒…先生…”
叫的真好听,每次叫“先生”时都那么好听。
韩漠被撩拨地欲要喷发,他看着他沉溺于性爱,目光向下,没有双手遮掩的白嫩小腹一下连着一下被操得鼓起又平坦再鼓起,简直每一处都勾着他肆意凌虐。
韩漠直起身,伸出舌头舔在那颗被捏得突起的乳尖上,登时就惹来一声长吟,“啊!!---啊…受不了…呜呜…”韩漠更不会放过他,他吃奶般吮吸,又玩弄着弹动舌尖,又用力到恨不得将奶头咬掉。
阮桃被刺激得再度潮喷,嗯嗯啊啊地握着奶子一边被猛操一边高潮,爽得可怜兮兮,浑身裹满了十足的媚意,待缩着屁股泄完了,就一滩水儿似的倒进韩漠的怀里,趴在他胸口上哭啼啼地抽噎。
“先生…要尿了…”喝过三瓶啤酒,这会儿一股脑涨得他肚子疼,阮桃小猫一般抓挠在韩漠肩头,求他去浴室,求他歇一歇,“先生…憋不住…呜呜…”
韩漠也坚持不住了,他捅在一汪高热的泉眼儿里,被伺候得实在是销魂欲仙,可心软不耽误他使坏欺负人,他暂且歇一歇,抱着人一下一下顺毛摸着后背,动作柔情蜜意,话却说得可恶:“宝贝儿。”
阮桃听了开心得直哼,连声“恩恩”地应他。
“银叉放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