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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徒子他是小王爷》TXT全集下载_3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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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衍笑,手指用力扯下了姑娘家拿来堵住耳朵的手指,他说,“这次苏家的案情平反后,等回了皇都,本王给你名正言顺的身份。”

“我也不在乎.....................”

“不论你在乎不在乎,我都必须给,这是承诺。”

苏蓉绣伸手去探宁清衍的眉眼,她说,“那,我祝九爷青云直上,马到成功。”

宁清衍紧握着苏蓉绣的手指俯下身去,“该给你的,本王一样也不会少给,所以,这孩子能在肚子里装上十个月,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提前准备着?”

夜里风雪转大,宁清衍睡不到两个时辰就得爬起来要走,苏蓉绣拿着他的披风替人系在肩上,伸手捋平了那肩头的皱起,这才推开窗户叮嘱他路上要小心。

要说那般大的一个人,沉稳起来阴郁可怕的要命,耍起赖时却也只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闹得人无可奈何,着实难哄的很。

宁清衍抓着苏蓉绣的手指头坚持道,“再亲一下九爷。”

“你赶紧走。”

手下用力推了一把,将人给推出窗户外去,宁清衍冷不防的跳下二楼,脚底下一滑还摔了一跤,吓得苏蓉绣捂着嘴,差点儿就尖叫出声来。

看人离开之后,这才小心合上窗户。

早上一出门客栈房门,就极其不凑巧的遇上了陆琬宣,双方都像是吃了苍蝇一般的脸色,还是苏蓉绣急急一转态度,冲着那姑娘笑了笑。

陆琬宣伸手揉着自己的脖子,她骂道,“这是谁找的客栈,炭火烧着跟没烧一样,枕头又硬,被褥又潮的厉害,一晚上冻的我就没睡着过,阿嚏,冻死我了,楼下的,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要壶热茶,熬锅姜汤出来?”

对楼下嚷嚷一遍后,转身打算下楼,谁晓得又差点儿撞上那杵在楼梯口的苏蓉绣。

陆琬宣白眼一翻,伸手将人家姑娘往后一推,又指着人的鼻子骂骂咧咧道,“像根木头立在这儿干什么呢?方才还没说到你,一晚上窸窸窣窣的在隔壁干什么?”

☆、第69章

苏蓉绣一愣, 她还当宁清衍昨夜过来闹出什么动静被人家给听见了,于是慌慌张张的正想要张嘴解释,可谁知陆琬宣却是半分开口的机会也不给, 只顾将自己娟秀的小脸儿一垮, 便是不情不愿的下了楼去。

侧身一转,给人家让出一条路来, 苏蓉绣此人做事最是圆滑, 出门在外也不好和那日在湘萍苑一般,一句话不合适就得动手和人打起来,虽是不主动挑事儿,但也绝不会受人家欺负。

今早起来没瞧见下雪, 太阳还有几分冒头的架势,天气瞧着不错,衣裳昨晚挂在火盆上头也烤干了不少, 现下裹在身上最是暖和,可是脚尖还是冻的厉害,苏蓉绣原地跺了跺脚掌心, 手指头搭上木头栏杆, 正要准备跟下楼去喝碗热粥的时候,却突然瞧见那大堂木桌旁竟是多了位瞧着面生的素衣公子。

脚下一顿,苏蓉绣急忙止住自己下楼的脚步。

要说这间客栈,隶属皇都、幽州、河西、姑苏等城市交汇处的交通要塞,平日里来往的客人和商户该是很多,但是最近几日天气恶劣, 大雪封山,各地因大雪造成的出行困难和粮食稀缺问题比比皆是,这其中又以河西最为严重。

一路走来,几乎是没见过外来的商户和车队,何况这位公子瞧着还像是独自一人。

苏蓉绣原地停住,她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盯着楼下那人反复瞧了好几遍。

许是目光过于热切了几分,所以楼下公子伸手揭开了自己戴在头上的斗篷帽檐,人抬起头来,好巧不巧,正好同苏蓉绣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苏姑娘,楼下有热馒头,您可快些下去吃,一会儿再赶路,就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到下一个休息的地方了。”

苏蓉绣垂眸,她稍显几分胆怯的避开那公子的眼睛,只朝好心来给自己传话的官差小哥点了头之后,这才拎起裙子走下楼去。

“这馒头怎么吃啊?这是馒头吗?做的又干又硬是要当砖头来砸人的?一口咬进嘴里都能散成渣,我不吃。”

陆琬宣愤愤的将手中的馒头砸向桌面,姑娘家脸色再难看几分,只管抱着手坐在那处发脾气,随行而来的官差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是好,苏蓉绣一言不发就着热粥泡了半块儿馒头吃,这饭食的口味确实是差,但好歹能果腹,只剩四姨娘应和着那大小姐说。

“知道咱们娇生惯养的吃不来这些,也不晓得找个好点儿的客栈,别说今儿个早上的早饭了,就昨晚那房间里送来的茶水,我都觉着有一股子霉味儿。”

陆琬宣抱手坐在桌边,她虽是没吭气儿,但眼瞅着怒气也是快到头了。

苏蓉绣心下蹿起一些坏苗子,她再喝了口碗里的热粥后,这才将盘子里还剩下的一块儿热馒头掰成两半给人伸手递过去。

“这几日天气不好,一路过来就只有这么一家客栈还开着,也不是官爷们刻意克扣咱们,店老板他们自是有自己的难处,天气冷,柴火都不比往常好捡,米面粮食供应不足,什么材料都还缺失的厉害,我们能吃上一口热饭也不容易,一会儿还得赶路,陆姑娘还是往肚子里再垫些热饭为好。”

“你这是在教我该如何做吗?”

陆琬宣不满抬眼,尤其在看到苏蓉绣装出来的那副柔弱胆怯的模样时就更是气愤,她拍案而起,只一把将人手里的东西给打飞出去。

虽是‘啪’的一声脆响,但力道也并非很大,可苏蓉绣仍像是被人推开一般,只吓得自己伸手挡住面部一连后退了好几步。

唯二的两个大馒头,一只被人砸在桌上,另一只则是落在地面还‘咕噜咕噜’的滚出老远。

“苏姑娘。”

一旁的官差好心扶了一把,苏蓉绣这才站稳。

四姨娘阴阳怪气的在一旁嘲讽道,“哟哟哟,这是又开始了?前几日没个男人在身边儿我看你可是厉害的很呢,就那能把湘萍苑给通通砸一遍的架势,如何看也是个一挑十的主儿吧,怎得现在不过是被人打飞个馒头都能站不稳了?”

苏蓉绣拍拍自己的衣裳,面上和善的神色被自己稍微压下来一些,她只委委屈屈又带着一些不满的怨气同对面的人争执起来。

“这偏远地方,哪里有什么大酒楼大客栈的能来伺候你们?苏家的案子一拖半年,我不过也是着急催着你们上路,好早日回姑苏还我苏家一个公道,结果你们两个人,一路上不是嫌马车颠,就是嫌车上冷,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要用那个,只挑刺儿为难的寻人去办,现在是在赶路,不是在踏青游玩,我们若是一口气日夜兼程的朝姑苏走,怕是今日已经到了,那个时候,你要吃什么喝什么,不也全都有了吗?”

“苏蓉绣。”陆琬宣更生气,喊着人全名的时候还不忘抄起自己面前的粥碗往她身上砸去。

这女人就是这般容易激怒,真动起手来唯唯诺诺不敢上前,论起撒泼发脾气倒是没人再能比得过。

苏蓉绣没想躲,这一路走来不差再受这么点儿欺负,只是自己大义凛然站在原地准备接受瓷碗攻击的时候,突然面前闪身而过一个高大身躯,那素衣公子抬手一挡,热粥虽然泼出来了一些溅到身上,但好歹是拍开了腾空飞来的那只瓷碗。

碗身‘哐当’一下砸了地,四分五裂摔成一地碎片。

素衣公子抬手一甩袖口上沾着的清粥米粒,他同陆琬宣道,“姑娘家有话好说,动手打人可是有辱斯文了。”

“我打不打人关你什么事?”

“无故伤人,触犯我国律法。”

“律法?哪条律法?我怎么不知道?再说就算我触发律法,又跟你有什么关系?犯得着你来管?”

“抱歉,本官还真能管得着。”素衣公子从衣襟内掏出一块腰牌来举起,“此地为鹿鸣镇,本是隶属幽州和河西共同管辖,但因前几日河西雪灾,九王爷亲赴此地救济灾民,且一并惩处治理灾情不利的官员,十分不巧,就在前三日,河西衙门的大小事宜,也全数交到了本官的手上暂时代管,这是赴任皇贴,姑娘要再确认一遍吗?”

陆琬宣一怔,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指着人问,“你是林瑟?”

林瑟收起自己手中的东西,只合手同那姑娘做了个礼,“正是在下。”

苏蓉绣眼底跟着闪起几分惊异,不过心下却是万分欣喜,方才是有赌的成分在,不过还是庆幸自己押对了宝。

要说也是巧,亏得宁清衍昨晚快马加鞭及时赶到此处来同自己透了个底,否则今日哪怕人再往自己眼跟前凑近几分,苏蓉绣也未必想的到这人就是能为苏家翻案的唯一希望。

林瑟回身,只垂眼一瞟,便是招呼着其他人,“走吧,灭门这么大一桩案子,竟是能拖上半年才翻案再审。”

话音里带着几分嘲讽,倒像是在说那姑苏知府是个不管事儿的饭桶一般。

“林大人。”随侍的官差跟上前去,“这苏家灭门的事儿是咱们姑苏的案子,又和幽州、河西等地没什么关系,您插手去审的话,怕是不太合适吧。”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林瑟笑,“三日前,幽州府衙接到一封实名喊冤的信函,报案人叫唐丰,也就是姑苏府衙前任知府的幼子,他自称自己和苏家受害人的关系亲如兄弟,而且手里握有大量证据,但因姑苏官员腐/败无能的缘故,所以案情迟迟不得进展,甚至还有官差破坏犯罪证据的嫌疑,为此,本官特地修公文一封上报朝廷,兹事体大,圣上特批的公函,此案由本官协同办理,以保公正。”

说完,再从衣襟里摸出一张信函来,林瑟伸手将东西递出去,“这位小哥可要确认?”

“不敢不敢不敢。”官差连连摆手,这林瑟家中背景以及朝堂之上的权势,都不是随随便便哪个人开罪得起,何况人家既然敢开口这么说,那上头就算没人授意,那也绝对是有人撑腰的,于是一改方才的态度,小哥忙让开路来做了个‘请’的手势,“林大人请随我们的队伍一同前往姑苏。”

马车只有一辆,三位姑娘挤在一处后,就再没了男人能上的地方,林瑟虽也是出身于权贵之家,但身上并没有那股子娇生惯养的劲儿,他只管自己往那马背上一翻,便是慢慢吞吞的跟着车队后边儿一路往前了。

这几日共处同一辆马车,虽是大家互相看不顺眼,可有了苏蓉绣的刻意忍让,好歹也没动起手来。

可今日却是不太一样,林瑟跟在车队后边儿,苏蓉绣就总想做点儿什么。

天气冷,马车内还稍显几分暖和,就连林瑟骑着马,也时不时得换只手来拉住缰绳,结果路没走出太远,倒是看见有一团小小的红色身影磨蹭到车板前坐下。

越靠近姑苏的雪势越小,太阳高高挂起,但天气并没有半分转暖,寒风瑟瑟,仍是天寒地冻的厉害,林瑟拉了拉手中的缰绳,驾着马儿往前走了两步。

“天气冷,姑娘身子看着也不好,还是进去躲躲风吧。”

苏蓉绣为难的回头看了一眼车内,她小声说,“没事的,车内太闷,我还是在外边儿透口气。”

林瑟抬眼朝里瞧瞧,倒也没坚持,只是眼下多了几分明了,像是确认了这三个人当中,苏蓉绣的的确确是最受欺负的那一个。

☆、第70章

“你说什么?林瑟也去姑苏了?”

陆浩轩垂眼, 他点头道,“姑苏刚送来的消息,说是有人在幽州喊冤, 林瑟将案情上报后, 从圣上手里拿了一封加盖玉玺的陪审公函。”

“又是老九。”愤然起身,宁清逸抬手就砸了一只自己手里捏着的白玉茶杯, “若不是他从中帮衬, 林瑟能这么快拿到加盖玉玺的公函?”

陆浩轩道,“四爷,这事儿若是林瑟再来插手,那恐怕就麻烦了, 您看....................”

“看什么?这事儿过了这么久,除了苏蓉绣那个该死的丫头还没死之外,其余哪个人能站出来为他们苏家说话?”

无奈叹下一口气, 只想当初下手倒是下的够狠够毒,苏家宅院里连条看门狗也没给人家留个活口,可偏是如今凭空冒出这么多插手干预此案的人来, 再加上还有苏蓉绣这么个女人死咬不放, 案子虽是过了半年,可苏暻綉重伤弥留之际,眼底那抹看见自己时的不可置信,陆浩轩却是还记得清楚。

本也只是从商,想攀着些主子们的大腿求个庇佑,结果却不曾想, 竟是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甚至到了一入贼船便再无回头之路的地步。

尽管陆浩轩和苏暻綉自相识之后就一直相处的十分别扭,可在商场上明争暗斗都是正常,双方之间也不会真起什么杀人灭口的心思,更何况就生意场上结下的那么点儿仇怨,倒是也确实不至于。

陆浩轩是能明白的,如果他将自己和苏暻綉换个位置,在无边黑夜和死亡尽头的那个当口,看到的人是对方,或许也同样会震惊到无以复加。

究竟是何等的深仇大恨,以至于你要做到这般赶尽杀绝的地步。

“半年了,听说这院子当年为了挖人,地基上边的石板还全部都被翘起来过一次。”

林瑟双手负后,眉头紧锁的在跨着步子在这败落的宅院内随意兜起圈子来。

苏家宅邸,如何说也是当年富甲一方的江南首富,虽是如今已被厚重的落叶以及蜘蛛网覆盖,但仍是能从其中稍许窥探出一些这高瓴高楼之上风格独特的装饰设计。

一旁带路的官差回话道,“没错,命案刚出的时候,这苏家三百多口人全都凭空消失,衙门里的弟兄们翻遍了整个姑苏城也找不到任何线索,九爷那边儿生了气,说是掘地三尺也得把人给找出来,结果这人还真在地底下埋着,咱们愣是把地面给撬开,池水全部抽干,这才从此处将人给挖出来的。”

林瑟觉得奇怪,他便问,“三百多口人,若要制服他们,这得多少人动手?”

官差不敢说话,只站在林瑟身边陪着笑脸。

来姑苏的第一件事儿,并没有提审苏蓉绣或者是那四姨娘陈昱敏,甚至听闻朝廷要再审此案时,特地前来喊冤的苏茗绣他也不见,林瑟只想看看半年前衙门内有关此案的卷宗,结果姑苏的知府以三月前衙门内遭过火灾为由,一份有用的证物、供词以及查案过程中记录的信息都提供不出来。

本来自己过来也就是按吩咐办事儿,林瑟本人对苏家的案情并没有太多太大的兴趣,甚至在唐丰喊冤之前,他都不知道姑苏出了这么大的乱子,秉承的是一颗伸张正义的心,结果姑苏府衙冷不防的给他来这么一手,这倒是让人心下有几分好奇了起来。

深谙官场之道,林瑟当初也就是为了躲这些脏事儿,这才主动申请远调幽州做个知府,否则就以他的才能,压个沈霖大司马的位置也绝对绰绰有余。

“之前验尸的仵作也不在?”

“回林大人的话,那老先生前段时间说家中有要紧事,便提前同衙门申请了告老还乡,现下人已经不在姑苏。”

林瑟笑道,“姑苏的意思是,以往经手过苏家案子的所有人,物,现在本官是一样也瞧不见,一个也看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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