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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贵女我是认真的》TXT全集下载_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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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味点头,伸手掰了一小块往嘴里送去,四周众人一阵惊呼,还没来得及阻拦,就看到那小块馒头已经入了她喉咙。

负责的官员慌忙过来跪拜高声道:“太后金枝玉叶竟以身试粮真乃身先士卒心系百姓为我大周之典范!”

宁味一愣,心中疑惑,她真的只是饿了而已。

淳于沉见她眸中神色,猜了个大概不免心中失笑,她到还真是无心插花柳成荫。

罗衫眼急手快从宁味手中接过馒头,面色尴尬地将之塞入自己袖中,低声道:“放粮之事太后既已经亲自过目,想来已放心,这会可回宫?”

宁味又看了淳于沉一眼,点头转身二人衣袖相绊之时,淳于沉感觉自己手中微动,被塞了一个质地软软轻轻的东西。

等到人走远了,他借了个空躲到宫檐一边,从袖中伸出手摊开见自己手掌中静静摊了一方帕子。他伸手摸了摸自己鼻尖,这才发现自己面上满是汗珠。

他指尖紧紧捏住帕子一角,忍不住嘴角上扬,心满意足地轻笑了声。

46、所求

回了慈宁宫,罗衫赶忙让云裳打水,帮着宁味把厚重的礼服给换了下来,套了条舒服的软烟纱鹅黄荷花裙,又拿了条干帕子帮着她绞头发。

一同折腾下来,宁味只觉得困乏,云裳见她一上午没吃什么特地亲自去小厨房盯着做了小菜和清粥端进来。

她半趴在案上看着小菜却是半点胃口也没有,之前在宫门口放粮时不觉得,这会子歇了只觉得头上晕晕乎乎,怕还是冲了热气,身上力气乏赖在那是一动也不想动了。

云裳罗衫二人见状也不敢多劝,只轻手轻脚地收拾了东西出了大殿,让宁味自己歇着。

窗户开着,外头到还隐隐有些凉风吹进来夹杂不知哪里的花香云里雾里地绕得人犯困。

宁味自己也不知究竟是何时睡着的。

醒来外头太阳半落,漫天橘色霞光铺展而去温温柔柔嵌在宫墙边上,额手几缕碎发被微风吹起滑得有些痒,手脚都麻了,宁味动作僵硬地撑着胳膊起来。

勉强抬头就看到淳于沉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手腕高抬不紧不慢地给她打着扇子。

看样子到像是不久了,她刚睡醒反应慢了些只软软糯糯嘀咕了声:“你怎么来了?”就算是问候。

淳于沉笑起来,收了扇子:“放粮完了,臣过来汇报,不巧太后睡着了。”

“这样莫”宁味漫不经心答了句,手扶着案沿打算站起来,一动力没起来,臂膀一软眼看脸就往案上磕去。

心中暗道惨了,不过预料中的疼痛并没到来,脸撞了个软绵绵的东西,淳于沉早一步把手掌垫在下面。

这一下不轻,只怕他手都是要被她撞青的。

宁味刚想问问,外头云裳先一步进来了,见她醒了高兴道:“奴婢猜着这会太后该醒了,太后可饿了?小厨房的菜一直温着呢,随时可用膳。”

她这么一说,宁味还真觉得自己饿了,云裳听闻兴高采烈出去传膳,临跨门槛想起来什么回来,狡黠地冲淳于沉使了个眼色:“难得小殿下在,陪太后一起用膳吧?”

宁味望过去,见淳于沉眉眼舒展爽朗笑了声:“好啊 ”,心里莫名舒了口气,这算重归于好了吧。

用过膳,二人一前一后在雕花散步,宁味走了几步忽而顿住脚步转头看他,身后淳于沉一怵,听她一本正经问道:“今日功课可写了?”

“写了”他垂头收手一副乖学生的模样。

“今日放粮之事……”

想起这事还没禀告,淳于沉抬眼拱手:“今日准备的粮食都已经放出去了,来领取的人都登记好了,想来今年春种应是可以顺利进行了。皇后见今日百姓生活,内心愧疚不安,主动带领妃嫔请命削减后宫开支,充盈国库。”

“嗯”宁味点头:“皇后是个有心的。”

二人往前又走了几步,夜风起,四下无声宁味眺望着远处:“你今日到是让我刮目相看。”

淳于沉眸色深了深,与她并肩而立低声道:“是吗?”

“今日放粮你很卖力。”

淳于沉失笑出声:“是”

此刻她长发未绾,脸上未施粉黛,肤如凝脂目光悠远,不知在想什么。

他是卖力了,这力也卖给该看的人看了。

宁味耸了耸肩,扭头目光盈盈认真道:“我看你处处像个小孩子。”

“不过我倒是忘记了,你是齐王之后,又是长在宫中,将来无论如何都是要庇佑一方之人,自然是不会同寻常少年心性。”

她这话说得真诚又让人摸不着头脑,淳于沉有些讶异又不知如何开口。上次带她出宫看花,他没能照顾好,今日放粮他确实是存了在她面前表现的心思,但她此刻反应,却让他无名心慌起来。

“我虽不是你的亲身母亲,不过我此刻是大周太后天下之母。你是我的养子,从前我知你只求活下去,我便处处庇护你。如今你已经是大人了,来日你不论是阔论高堂还是驰骋边疆,都随你心意,但如若你选择继承齐王爵位,那你也定是要为一方人,做个好王爷。”

这些道理,她以前从来没提过,也从没对他说过。

眼前这个目光沉重,满脸严肃的温柔女子和之前高高在上的人重叠。

他从前以为这世间万物都是入不了她的眼,如今他却觉得许这天下也在她心中?

手不由自主握了拳,他有些急切问了句:“那你呢?你所求又是什么?”

“所求?”宁味顿了顿,偏过身眼角掠过飞过天空中的鸟抿了抿嘴角:“昭太妃的事你查到了些眉目吗?”

她无端错开了话,淳于沉也不好揪着问只得顺着回:“有些眉目,大概是为了封地。”

“封地?”宁味挑眉。

按照大周惯例,各殿下一旦继承了爵位或者被分封便要告别太后前往封地治理一方。

这王侯的封地来源也各有不同,像淳于沉的父王齐王殿下他的封地多是自己攻占的城池还有些都是先皇军功赏赐,淳于沉一旦继承齐王的爵位便顺理成章继承了齐王的封地。

若是爵位下没有封地,那便是由皇上在分封爵位的时候亲自赏赐划分封地。

齐王虽军功震天,但先帝是个疑心之人,顾他的封地多是边远偏僻之处,虽地方大但不成片,零星琐碎。而他自己攻占的城池也多是边疆的不毛之地,十分荒芜,无论如何都谈不上是块肥肉。

但这样的封地都能让昭太妃惦记,只能说明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求的根本就不是土地,齐王的封地虽都是些偏远之地,但昭太妃母族是南疆兰陵。

这么算下来,昭太妃之意应该就是想十六殿下的封地和自己母族相连,占地为王厚积薄发,这样她所作所为便都说得通了,打的还是个长远算盘。

看来,当今皇上这皇位坐得并不牢靠啊。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操心的,她不管这个天下是谁的,但淳于沉既然已是她儿子,那谁的手都别想伸到他的口袋中。

转眼间她心中自有思量,只嘱咐了淳于沉好好读书便打发了他。

眼看时候不早,淳于沉也没多留像她告别,转身由小太监引路准备出慈宁宫,临走前凑在宁味耳边不满地嘀咕了两声:“我不知道太后求什么,不过我求的可不是太后想的。”

说完气鼓鼓地走了,和过来找宁味的云裳撞了个脸,云裳瞧着好笑冲宁味打趣道:“太后可是又和小殿下闹别扭了?怎么又气鼓鼓地走来了?”

这孩子,宁味眨了眨眼觉得一口慈母血卡在喉咙间上不上下不下,好生委屈。

47、食盒

虽宁味觉得头疼,不过慈宁宫中人到是已经习惯来了自家太后和小殿下三天两头的赌气。

一个是个情根没落的,一个是个敏感多疑的,二人撞一起,这别扭到不奇怪了。

好在这两人别扭虽闹个不停,却从不真心生气,互相惦念的心思明明白白就搁儿面上。

这不进了春儿,热气盛了点,宁味是个娇贵怕热的向来在这上费心,念及进学时候难免受热,每日到淳于沉进学时总得要人送点去热气的汤水过去。

今日送东西的本不是罗衫,奈何云裳那丫头正好身上不爽免不了想躲个懒,好姐姐的哄了她几句,她到也容着她了,从小厨房领了冰镇的绿豆沙看了看时候出门了。

慈宁宫离淳于沉进学之地不近,得走半个时辰,加上太师一向严厉,是不许偷懒的,她得掐好时候,正赶上午休给他送去这绿豆汤他才能用上几口。

她出门时候急,又惦记着慈宁宫中的事没太看天气,才走了半路天竟然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好在路过秀坊,一个相熟的宫女瞧见她在雨中急匆匆的走,趁着管事嬷嬷没在意给她塞了把油纸伞。

她愿琢磨今日出门气运实在不好,淋了场雨回去只怕定是要发热,这小宫女的伞到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下了雨,宫中热气一下子被扑下去,红墙琉璃瓦也温柔了不少,罗衫只觉得心旷神怡,天地安静,唯有雨声滴答她不怎地步子也慢下来,不知不觉混想起以前。

磨磨蹭蹭到书院门口时才恍然惊呼已经不早了,忙提了裙摆急匆匆往里面走。

刚进了门,雕花长廊还没穿一半,发现如此大雨中那院中假山下竟还蹲了个一动不动的人。

她忍不住眉心一拧,偏过头收回目光,嘴里嘀咕:“怎么还有这么痴傻之人,下雨也不知道躲上一躲。”言罢提脚径直踏了三步,终究一咬唇,将食盒搁在木栏上,撑着伞往往那边过去。

她撑得伞不大,勉强能够遮了个身子罢了,脚下绣鞋在草地上也踩得半湿,她小心翼翼地下脚,心中又恼又气。

恼自己实在也不该多管闲事,这会只怕衣服也毁了,差事也办不好。气这个人不知是怎么回事,不知那假山下有什么神魂颠倒的东西,连身子也不顾了。

她深一脚浅一脚走过去,顺势把伞往那人头上移了移,嘴里语气不大善:“你怎么回事?哪个宫里的?这么大的雨也不知躲一躲,生了病小心将病气传给主子!”

被人劈头盖脸一顿训斥,那人也愣了愣,冷不丁抬头对上罗衫气得圆鼓鼓的眼睛,嘴里呀了一声,霎时间脸红到了耳后根,忙拱手,不好意思回道:“刚臣见一景不由得入迷,并未发现已经下雨,劳姑娘费心实在是罪过。”

爽快话虽跑得快,可对上那男子一双极为温润的眼时,她心里却紧了一紧,思绪百转。

想来她是被这雨气搅得上了头了,忘记了此处是书院,能在此的人非富即贵都是她惹不起的,她本以为是哪个小太监小宫女失了性子。

可这男子的衣着打扮非同一般,她虽是好意,可言语不善,只怕别好心办了坏事,得罪了人家才好。

好人做到底,她一把拽过那人,将伞挪至他头顶飞快地往长廊里跑,那人也不挣扎随她跑进了长廊。

两人衣衫皆是半湿不可谓不狼狈,抖了抖身上的水后,那男子扭身自报家门:“在下是二殿下的侍读夏虚明,今日打搅之处还请姑娘不要怪罪。”

罗衫理了理思绪委身行了礼道:“奴婢罗衫见过夏侍读,奴婢本是受太后之命来给小殿下送解暑汤水,见您在雨中,恐您受寒,故过来提醒,还望夏侍读不要怪罪奴婢多管闲事。”

夏虚明脸色更红急忙解释:“罗姑娘一片好意,在下怎会怪罪。”

罗衫点头不语,夏虚明也语塞,二人静默片刻,罗衫开口:“既无事奴婢还有差事,就向告退了,这伞夏侍读拿去用吧。”

夏虚明摇头:“这怎么能行,再说这长廊通书院里面,我也不需要伞了,姑娘一会路长还是姑娘拿着吧。”

罗衫琢磨他说得有道理也不多推辞,点头行礼准备告辞。不料夏虚明却不知怎么撇见罗衫身后的食盒忽而出声道:“姑娘”

罗衫回头打量他道:“还有事?”

夏虚明指了指她手里的食盒道:“此刻时候已经晚了,姑娘进去只怕赶不上午休了,书院上课向来是一两个时辰,念及姑娘宫中怕还有事,这食盒不若在下帮姑娘带进去,送去小厨房安置好,等到下午时再帮姑娘转交给小殿下可好?”

他一双眼睛沾了雨水一般,鬓发睫毛皆是湿漉漉的垂着,一身淡蓝色的锦袍在昏暗的雨天中显得各位明亮,整个人带着股之天然的君子之风,让人不得不信服。

也不知是怎么鬼使神差的,罗衫竟同意了。

回慈宁宫路上雨已经停了,罗衫手上捏着把伞失魂落魄地走着,直到回了宫云裳见她浑身湿透大惊小怪叫起来她才反应过来,觉得今日自己也未免太过反常。

反常的多管闲事,反常的将小殿下的食盒交给了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脑袋上昏昏沉沉的,心七上八下地坠着,她忍不住坐在床边深深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么反常,莫不是中了魇啊?

下去她特地拒了云裳掐着点去取那食盒,进书院门正瞧见淳于沉和侍从走出来。

他见着她,眼中柔光一动轻声道:“姐姐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可是来取食盒?”

罗衫胡乱地点头:“正是,今日那……”,她想说点什么又不知无从开口。

淳于沉点头挥了挥手,一个模样长相颇为可爱的侍从拿着食盒递过来:“给,罗衫姐姐拿好了。”

罗衫心不在焉地撇了他一眼点头,拿着食盒准备转身便走,身后淳于沉想起来什么问了句:“对了,不知罗衫姐姐竟和夏虚明夏侍读相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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