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未免引起大家不必要的反感和争端,所以说的有些多了,不好意思。
第25章 来日方长(十二)
关铭扔了垃圾, 看了眼刘洁, 笑着说:怎么蔫儿吧了?
刘洁正要说话,卢队回来了, 看见她说道:怎么在这儿?偷懒呢?正好, 别回去了,叫几个人,刘峰现在不在家,咱们去他家里搜一趟。秘密行动, 不要张扬。
哪儿还有闲人啊。刘洁说,外勤都让你撒出去了。
卢队:叫回来啊!把盯着尚博的那批调回来吧, 搜集了证据就把人当场逮住, 我要他有用。
你在家待着吧,卢队看着关铭, 好好看家啊。
关铭说:得嘞, 放心去。
案子过于庞杂,线索纠缠在一起,关铭也没法闲着,只能梳理一下当前的局势。从六条人命开始,牵扯到了有军游戏公司和范大成的装潢公司,又扯到了绿贸的开发商, 但源头到底是在哪, 大家都不知道, 也不敢猜。
尽管关铭一直是顺着杀人案的线索去查, 但是到最后, 牵扯出了很多事情之后,反而和这个杀人案断开了,找不到连接点。
这其中肯定有哪个环节不对,或者是被他忽视了。
关队,李琪有些无语,坐在审讯室说道,我该说的都说了。
关铭皱着眉头说:你觉得张喻这个人怎么样?
李琪说:我觉得,还行吧,不是说很好,我俩一个战队的,他挺不会为人处世的,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想抢他。
关铭:具体不好?
就是感觉,李琪说,我很难形容啊,你知道吧,他这人还挺傲的,他玩得久,装备好,有时候挺看不起人的。
关铭:那他有仇家吗?
李琪:我们网络世界没那么可怕,仇家真不至于的,顶多就是有摩擦,这种游戏就是要打架啊。
关铭有些烦躁地点了根烟,又递给他一根,李琪说:哥,还找不着凶手啊,人都抓了一大堆了。
没,关铭先是说,然后又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抓了一大堆?你不是一直在看守所?
李琪:我们这么多人不都落网了,还不多啊。
关铭不吃这套,坐起来说:谁给你说的,抓了人。
我听民警说的,李琪只好说,他告诉我的啊,说是又提了不少人。
关铭有些累得揉了揉眼睛,说:哪个民警?
他掏出手机给卢队打电话,卢队在那边正搜查呢,接起来说:咋了啊关儿。
上次去调看守所的监控,调了吗?谁跟那个司机透露的消息?
卢队说:调了,没看着,当时和那个司机接触的民警有好几个,我们还在筛查中。
别筛了,关铭说,直接抓吧。
现在啊,卢队,忙着呢,一会儿吧,再耽误一会儿刘峰回来了。
关铭说:现在的,我又把李琪提过来了,他可能会跑。
李琪说:警察同志,你们还有卧底啊。
他为什么告诉你这件事?关铭端详着他,有些不解,他还给你说了什么?
其实也没说啥,李琪说,就送饭时随便聊聊,哦,说我们其实如果嘴巴硬一点,完全没必要进这里,你们找不到证据,我不认的话就得放了我。
关铭凑近了一点,看着他:你那觉得呢?
李琪:我从小心理素质就不好,你问啥我招啥啊,我上次是不是招得可快了?嗨,我这人就没出息。
他害怕你说出什么,所以才告诉你这些,关铭说,所以你肯定知道些什么东西。
李琪:知道啥啊。
关铭又坐回去:你问我?
这个晚上九江分局的专案组可以说是彻夜未眠。
卢队等人摸着黑去搜了刘峰的家,没有搜到东西,派出所一位民警这晚又失踪了,找了一夜也没找着。
郑余余熬得眼冒金星,天刚亮的时候才回来,看见关铭窝在椅子上睡觉,身上披了件外套。
你醒醒,郑余余叫醒他,去休息室睡。
关铭醒过来,问:几点了?
郑余余看了眼手表:六点。
早上六点?关铭有些睡蒙了。
郑余余说是,又说:你还能睡一会儿,一会儿任局来了,就要开会。
刘峰谁在盯?关铭问。
小赵他们,郑余余疲惫得要命,四小时换一岗,晚上轮到我。
现在还能稍微休息,俩人挤在休息室里睡了不到两个小时,早上八点钟的时候那个民警在一家便利店里被抓到了。
任局亲自进去审讯,不到两个小时就出来了,那人全部招供了,是奉了刘峰的命做的事,其余一概不知。现在的证据已经可以直接逮捕刘峰,专案组开了个会,决定放长线钓大鱼,看看刘峰还能咬出什么人。
一晚上把大家累得仿佛死人,趴在桌上睡得呼噜震天,关铭又补了一觉,被手机闹钟吵醒,郑余余就睡在他旁边,听也没听见。
关铭踹了他一下:起来,干活了。
干什么活儿?郑余余眼睛也睁不开,迷迷瞪瞪地说。
关铭:看漫展。
郑余余:
他躺在床上清醒了一会儿,坐起来,头发仿佛鸡窝,问道:这都几点了?
关铭说:十点半。
好吧,郑余余认命了,揉了揉脑袋坐起来,起来穿鞋陪他去看漫展,上辈子杀人,这辈子抓人,这都是我的报应。
我晚上还要去盯梢啊!郑余余坐上出租车还在崩溃,我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啊。
关铭说:你现在闭嘴,还能睡一会儿。
到底为啥要来看这个东西,郑余余掏出湿纸巾擦了擦脸,就当是洗脸了,你又是知道什么消息了?
关铭说:没有消息,来看看。这几个死者之间的关联现在也没找到,就算是你把叶局都抓了也没用,他不认,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郑余余不敢在出租车上讨论案情,就没搭话,一直到下了车才问:你觉得这个连环杀人案和叶局有关?
我不知道,关铭也有些烦躁了,别问我。
郑余余:你是不是更年期啊你。
关铭一把锁住他脖子,一个脑蹦儿弹了过去,把郑余余眼泪都弹出来了,他失笑着挣开了,说: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