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2 / 2)
嬴嗣音绝望的往身后的椅子上一趟,然后痛心疾首道,完了。
巨渊上前一步道,不是,这话有什么毛病吗?这天底下哪个男人知道自己有儿子了会不高兴的?侯爷你当下觉得高兴,给孩子取了个满含爱意的名字,这有什么奇怪的,这沈清寒闹啥别扭呢在,要我说他就是皮痒痒了,这男人不能这么惯,敢甩脸子就给他狠揍一顿,得给他打服了,他以后见着你就不敢这么无法无天。
宁嘉容笑吟吟道,赞同,不过打人太粗鲁了,实在不行就把人往床上一丢,说几句好听的软话,两个人搂着滚上几圈儿,保管三天之内解决这事儿。
司马卫侯道,你们可别瞎打主意了,那是沈清寒啊,软硬不吃的主儿,除非真能有一天自己想明白,否则谁说什么做什么那都全没用。
巨渊道,不是,这人也太矫情了,咱们侯爷以前在江湖上是什么名声,那他还能没听说过,有个儿子都算轻的了不是,以前来来去去那么多男人女人的,他挨个儿都得吃个醋,那自己也不怕被酸死?
司马卫侯纠正道,人家什么都知道,所以人家一开始也不愿意来冀北,这不是咱家侯爷非得喜欢,瞧见了就走不动道儿,连哄带骗的硬是把人给弄回来的吗?
行了,别废话了。嬴嗣音摆摆手道,那孩子的娘呢?让人来把他领走。
众人,
嬴嗣音抬头瞪巨渊道,你那破嘴现在怎么不说话了,这冀北侯府里里外外的事儿你不是全知道吗?还不给本侯叫人去。
巨渊为难的挠挠脑袋道,不是,侯爷,你这记性真是,那啥,你这是真不记得了啊,我他娘的还以为你是为了哄男人装的呢。
嬴嗣音怒道,本侯要是记得,本侯能让沈清寒见着那小家伙?
巨渊道,那什么,侯爷你也别生气,儿子毕竟是自己的,以后养老送终买棺材还得靠他呢。
司马卫侯笑吟吟的摇着扇子道,这倒是不必担心,人沈清寒年纪也小着呢,顶破天也就比侯爷那宝贝儿子大上十岁,养老送终那事儿靠他也没问题。
嬴嗣音反复说道,先把孩子送出去吧,给他们母子两个多拿点儿银子,省得跟着本侯还吃苦受累了。
巨渊道,侯爷,你,你不会是中途失忆过吧。
嬴嗣音,
看众人那一脸懵逼的模样,巨渊又道,你们大家这是咋地了,真的都不记得了?这,这,那女人不是早前大家伙儿回冀北的时候,就被侯爷给一杯毒酒给赐死了吗?
众人,
顾则笑小心翼翼的在身后跟着道,确实是有这么件事儿,我记得。
宁嘉容道,这冀北侯府到底出了多少事儿?我怎么一件都没听说过?
司马卫侯道,我也没听说过。
或许也是听说过,只是自己没往心里放,所以日子一长便全给忘了,毕竟冀北渣男团的特色就是没心没肺,见一个爱一个,走一个忘一个,何况嬴嗣音那烂摊子,人家正主儿自己都没往心里放过,更何况别人?要说宁嘉容连自己有多少相好的他都记不清,你还得指望他去记嬴嗣音的?
嬴嗣音这回是彻底不说话了。
巨渊也是难得乖乖闭了嘴。
倒是顾则笑左看右看,最后试探着举起了自己的手,他小声道,侯爷,我有话想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时雨云生小天使的喜欢。
精分的作者菌决定今天爆五更,请大家不要移步哟。
第90章
没人搭理。
嬴嗣音只是按着自己的额头, 他朝那顾则笑招了招手,然后顾则笑便是一溜烟的跑过去, 坐在人家腿旁边, 脑袋一伸便趴在嬴嗣音的大腿上, 枕着自己的小脑袋,任由嬴嗣音有一下没一下跟摸狗似得摸着。
倒也不是说真在摸狗, 只是顾则笑小时候还不会走路时, 就老这么认定了嬴嗣音跟自己的爹似得,走哪儿去哪儿都得闹腾着跟上,嬴嗣音有时候一忙起来也顾不得抱他, 大长腿往桌子下一放, 顾则笑扑扑腾腾的便顺着腿往上爬。
从小到大一直这样,撒娇耍脾气都是闹习惯了的, 一流眼泪就往嬴嗣音怀里扑,习惯从小养成后,长大了便也就改不了了。
嬴嗣音低声问他,想说什么?
顾则笑抬了头,满脸真诚的小声回答说, 侯爷,你不用把嬴羡送出府去, 我觉得沈清寒生气不是因为他。
你个小屁孩儿懂啥,别瞎胡闹,赶紧出去出去。看着嬴嗣音是真烦心的时候,巨渊也跟着觉得烦躁起来, 他把大刀往地上一杵,便也一屁股跟着坐了下来,这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这么几句话就能把那小子惹毛了,要是实在不行,我给他道歉行不,我就说我是喝醉了酒胡说八道的。
宁嘉容笑道,你去道歉能说什么呢?说那儿子不是侯爷的是你的?还是说那句只羡鸳鸯不羡仙也不是侯爷说的?
嬴嗣音头疼的厉害,没工夫跟人吵,他只挥手示意众人出去道,行了,别说了,都出去吧,本侯一个人待会儿。
侯爷,我真觉得沈清寒不是为了你有儿子的事儿在生气。顾则笑抱着嬴嗣音的大腿,抬头稍显急切的说道,他对嬴羡挺好的,真的,昨天我还看见他抱了嬴羡呢。
司马卫侯道,就只是抱了?他没把那孩子给丢河里?
司马哥哥,都什么时候你还开玩笑?顾则笑回头瞪了司马卫侯一眼,又才冲嬴嗣音道,侯爷,这是真的,不然你可以问问嬴羡,你问他,他肯定也不会觉得沈清寒讨厌他的。
司马卫侯继续逗笑道,人沈清寒讨厌嬴羡做什么?他讨厌的是咱家侯爷。
司马哥哥。
若不是嬴嗣音按着,顾则笑非得跳去司马卫侯身上去揍那哥哥一拳不可。
嬴嗣音道,差不多得了,要留下想办法的就留下,不想看着本侯好,就盼着惹事儿的先出去。
话是这么说,可这谁敢走呀。
司马卫侯,宁嘉容,巨渊,顾则笑,愣是没一个敢抬腿离开的。
嬴嗣音道,既然大家都留下了,那就说说各自的法子吧,谁要是敢再说些有的没的不靠谱的话,就别怪本侯一会儿翻脸了。
顾则笑撇嘴道,侯爷,这些事儿你就不该问司马哥哥和嘉容哥哥,他俩是纵横情场,谈情说爱了这么多年,可是你看看这么多年下来,有那一个是长长久久的留下来了的?他俩根本不会谈恋爱,你问他们拿主意,你问的越多,那沈清寒还不得活生生被你气死啊。
嘿,你这小孩儿说什么呢?司马卫侯不服的一撸袖子道,你说宁嘉容也就算了,我身边怎么没有留下来的人?那韩离不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