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应宴一点都不惊讶。
他修为虽然不在了,可是境界还在,他的琴音不能跟仙乐相比,可是对生活在这个科技社会的同胞们还是有些影响的。
应宴:我弹的曲子叫静心曲。
是音阁最基础,也是最难练的曲子。
它可以静心、凝气、祛躁、除杂,他们听了之后会心平气和,神清气爽。应宴原本想说神台清明的,到嘴边换了个词。
徐万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心平气和了,就不会骂他了,脑子清楚,知道版权门事件,也不会有人去夸他弹的好,那就沉默吧。
要是按应宴这样说的话,说不定他们根本就不觉得应宴的曲子弹的好。
这样的话,那就更妙了啊!!!
徐万安咳了一声:那咱们这样。
我等下就让人截你弹古筝的视频,先推上热搜吹嘘一波,到时候肯定有不少人黑你,咱们再顺势把你黑到底,然后咱们再发微博澄清版权门,等到直播时再来一次反转。
你觉得怎么样?
这样一波三折反转再反转的,可比第一个计划有张力多了,这一个多星期,连带着下个星期的热搜说不定都让应宴给包了,就算再不关注音乐圈的人也得吃吃应宴的这盘大瓜。
等着事情一过,应宴可真真正正算是顶级流量了,而且是那种拥有很多死忠粉本身有很有才华的顶流。
到时候那些国际大牌为了种花国市场,肯定排着队等着应宴跟他们签代言,应宴就踏出走入国际社会的第一步,而后会用音乐征服他们。
赵提算什么,他徐万安到时候就要在国际上彻底扬名了。
徐万安想着心里火热火热的,看向应宴的目光也有些冒着火光了。
应宴被人看惯了,自然不在意徐万安这点火星子,他点头:我没意见。
面对这样一个冷淡的人,徐万安根本没有办法跟他畅想未来,只能问道:你的歌曲写的怎么样了?
歌曲早就已经改好了,身体不再软塌塌的了,内力,内力还没有影,应宴打算继续练。
应宴面不改色胡诌:写了个开头。
徐万安:开头写出来了?
他问道:能唱我听听吗?说着他白胖的脸上露出一个弥勒佛般亲切的笑:我想先过过瘾尝尝鲜。
应宴其实并不想唱,没有必要他根本不想开口,只是徐万安是他的经纪人,提出要听听是合理的要求,所以他就没有拒绝,张口唱了两句。
真的只有两句。
徐万安都愣住了:就,就这两句?
应宴点头:嗯。
徐万安仔细回味着刚才应宴唱的那两句,琢磨着问道:我听你这曲风也挺平淡的?跟那《静心曲》是一个风格的吗?
应宴:这首欢快点。
那么一点点点点点点。
徐万安恍然一声:我听出来了。
这首是欢快点,欢快的好。
话都说完了,要是再不走就有些尴尬了,徐万安走之前又说道:应宴,虽然你跟我不熟悉,不过我是你经纪人,咱们现在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不过他这个蚂蚱身上捆了很多个绳子。
有什么需要的你就说。
应宴:我有需要。
徐万安:什么?
应宴:我要笛子。
他现在真是穷到不行,连买笛子的钱都没有,徐万安这样说了,他当然不会客气。
他也不占他便宜,就当是借他的钱。
徐万安惊讶:应宴你还会吹笛子?
应宴点头:会。
徐万安点头:好,我这就给你买。
你要什么样的?
应宴眼里隐隐放光:市面上所有种类的。
徐万安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什么:你说什么??!!
应宴:除了金银玉的,市面上所有材料所有尺寸的笛子我都要一支。
应宴:不锈钢的也要。
至于金银玉,等他挣了钱了再去买。
徐万安:!!!!
绕是他再淡定,也被应宴这要求给惊到了,他仔细看了看应宴的神情,还是冷冷淡淡的,清亮的桃花眼里也是一片认真。
他说的是真的!!!!
尽管觉得应宴这要求有些诡异,可是徐万安话都撂出去了,应宴只要些笛子,他也不好意思不满足他。
话说,把市面上所有种类的笛子都买一支来,也用不了多少钱吧?
徐万安:
这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
徐万安:好,等下我就让小赵去买。
应宴:谢谢。
徐万安淡定的点点头,打开门出去了。
一出门他就看见靠在墙边玩手机的顾然。
二十出头的小青年身长鹤立挺拔俊逸,他的黑发刚刚过耳,从侧面看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下垂的眉眼,他的下颌并不是当下年轻人最喜欢的尖下颌,而是很自然的一道的弧度,嘴角一抹笑意让他显得很是温柔。
他往哪里一靠,就是一道优美的风景。
可是徐万安这个时候没心思去欣赏他,他现在有个问题急需问下顾然。
他走到顾然旁边:顾然,你知不知道应宴刚刚跟我说什么了?
第18章
徐万安靠过来的时候顾然就按灭了手机,他把手机往裤兜一装,站直身体看向徐万安,笑意晏晏的接过他的话:应宴他说什么了?
徐万安脸上带着点纳闷:应宴他说要买笛子。
顾然疑惑的嗯(第二声)了一声:笛子怎么了?
徐万安:他要的不是一支,他要很多支,市面上所有材料所有尺寸的笛子他都要来一支。
你说他要那么多笛子干什么?
说完他就看见顾然脸上带着点惊讶,他刚想说这要求挺奇怪的吧,就听顾然说道:应宴他这是想通了?
徐万安:????
顾然轻笑,语气温和:应宴失忆前就想买笛子,他有时候有些强迫症,买一支他不舒服,买全了好像又太任性,就一直没买。
没想到他现在竟然下定决心了,看来虽然他没有这两年的记忆,可是性子却跟以前不同,像是融合了失忆时的性情。
顾然眼里含着笑意:这样也挺好,应宴之前就是太克制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