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顶替皇妃 分节阅读 69(1 / 2)
d笑道:“哈哈,老大人啊,您可别急,今日啊皇上传旨是要粟大公子进宫一趟,没有请老大人,大人留在府上歇息便是。”
默仁与粟远堂平日里就是能够聊上几句的交情,故而默仁故意逗趣的说着,听到默仁轻松的语气,粟远堂悬着的心才总算是放下来了。
“原来如此,不知皇上召见耘儿是为了何事啊”粟远堂进一步的打探着。
“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对了,粟大公子可在啊”默仁见粟耘一直没有出来,倒有些担
忧了。
“哦,在在在,我这就去叫他出来。”粟远堂说着忙朝粟耘的屋里走,粟耘也正在此时从屋子里走出来,对默仁一拱手道:“有劳默总管了。”
默仁摆手道:“应该的,见到粟大公子就好了,方才我还以为公子不在呢,那倒叫我不知该如何回去复命了。”
“请默总管宣旨吧。”粟远堂拱手道。
默仁哈哈笑了起来,“哎呀大人想多了,不过是皇上私下里对我说的话,让我将粟公子传进宫去,并没有什么圣旨,粟公子现在若是方便,就随我走吧。”
粟远堂看向粟耘,不无担忧,虽然默仁这里并未探听出什么坏消息,但不敢保证就真的无事发生。
粟耘对粟远堂和粟豁达眼神示意,让他们放心,又对默仁拱手道:“那就有劳总管了,咱们这就走吧。”
默仁对粟远堂和粟豁达施礼道别,带着粟耘出了粟府。
看着马车离去,一直未开口的粟豁达突然忍不住道:“爹,我一直有不好的预感,你说耘儿真的会没事吗皇上召他进宫可会是郡主那事东窗事发了耘儿真的可以有办法解决吗他还是个孩子啊”
粟远堂长叹了一口气,又狠瞪了粟豁达一眼,“都是你惹出来的事,当初你若是不非看中郡主的权势,唉,你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你有办法解决此事吗不管耘儿行不行,也只能让他去试试了。”
“是啊,此事都是孩儿惹得祸啊”粟豁达很是懊恼,可是一切都晚了。
粟远堂见粟豁达懊悔,也就不想再说他什么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算了,事已至此也就不要再多想什么了,先让耘儿试试,万一有什么事,咱们爷俩拼死也要保住耘儿,耘儿聪慧,日后是能成大器之人,咱们可不能让粟家连累了他的前途。”
粟豁达连连点头,“孩儿也是如此想的,真的是到了万不得已之时,孩儿愿意舍命去就耘儿,只要耘儿好,粟府就不怕不能光耀门楣。”
粟远堂点头道:“既然如此,咱们也就没啥可怕的了,咱们进去吧。”
作者闲话:
第八十一章东窗事发了
粟耘再度来到宫中,心里隐约也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莫名的有些心慌,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既然要见皇上了,粟耘也想将锦绣绸缎庄贩卖贡品之事一并解决掉,不然日后自己出征了,也是一个后遗症。
现在想来,前世似乎并不曾发生此事,究竟是没有发生过呢还是因为自己并不知晓此事,此事并未东窗事发呢亦或者是因为自己的重生,而有些事情改变了呢
粟耘也仍是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尤其好多事又是和他的重生联系在一起的,他的重生是个奇迹,也是个解不开的谜,导致也有其他的事情紧跟着改变了,让人想不透。
粟耘心事重重的跟着默仁再度走进皇上的御书房,默仁先进去稟告,得了允许,粟耘才走进了御书房中。
因为不是第一次来了,故而对里面也相对比较熟悉,不需要默仁引领,粟耘自行进入,跪地叩拜,“草民参见皇上。”
栎阳殷嗯了一声,沉声道:“粟公子起身吧。”
粟耘感觉到栎阳殷的情绪似乎不高,起身时偷偷地瞄向对方,果见坐于桌案后的人脸色不太好,粟耘忖之必有不好之事,不敢多言,只立于原地,等着栎阳殷开口。
栎阳殷对默仁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朕想与粟公子单独聊聊。”
默仁领旨退下,并将御书房里伺候的奴婢也都一并带了下去。
粟耘见众人都已退下,御书房中只剩下了自己和栎阳殷,他忙又跪下身去。
栎阳殷略显诧异,不由地问道:“粟公子这是为何啊”
“粟耘自知有罪,特地来向皇上请罪的,求皇上责罚草民,责罚粟府上下。”粟耘叩首道,说罢又将头郑重的叩在地上三次。
栎阳殷皱眉片刻,猛然意识到什么的问道:“难道粟公子已经知道朕为何要召你前来了
”
粟耘摇头,道:“草民并不知晓,只是草民刚得知一事,知道是重罪,正欲来求皇上降罪,皇上就召见草民了。”
“哈如此说来,你与朕倒真是心有灵犀了。”栎阳殷说罢哈哈笑起来,方才的不悦似乎也因此驱散了一些。
“草民卑微,实不敢当。”粟耘说罢又叩头下去。
栎阳殷摆了下手道:“粟公子还是起身吧,你有何事说便是了,朕也想看看你说得是否与朕想问的是同一件事。”
粟耘道了一声是,也不迟疑也不支吾,叩首道:“粟府上下犯了欺君之罪,粟府的锦绣绸缎庄里贩卖了皇上的贡品,此乃死罪,求皇上责罚。”
栎阳殷听罢竟是一惊,身子明显向后退去,再看粟耘的眼神都显得十分怪异,粟耘不曾抬头看对方,却仍能够感受到来自栎阳殷凛冽的视线。
粟耘稳稳的跪着,此刻他的心也比方才稳定了许多,之前不曾把话说出来,心里还多了几分忐忑,现在将事情说了出来,反而让他放松了许多。
只是粟耘不知道栎阳殷震惊的并非是粟耘说出来的这件事,而是他在此时此刻说出了这件事,半晌栎阳殷都未开口,粟耘等有一时,才又叩首道:“请皇上责罚。”
“粟公子难道不想为此事解释一下吗”栎阳殷似是回过神了,缓缓问道。
“既是事实,也无可辩解。”
栎阳殷又是一怔,没有想到粟耘会是这种回答,他本以为粟耘既然坦然说出了此事,必定是想好了开罪的托辞,可是他却是什么都没有解释,只等着求罚。
栎阳殷转了一下眼珠,道:“那么粟公子觉得朕该如何责罚才好呢”
“按皇上心意便是,无论皇上如何责罚,粟府上下都谨遵皇命。”粟耘说罢再度叩道。
栎阳殷这才却是笑了出来,因为有了之前粟耘的不辩解,故而现在说这样的话倒也并不稀奇,他的笑声越来越大,甚是开怀。
粟耘心里暗自揣测,皇上这笑究竟是何意。
“粟公子还是起来回话吧,朕不想总是看着你的脑瓜壳说话。”栎阳殷的语气温和,似乎对粟耘方才说得事并不那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