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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仙侠修真 >破碎微光中少年们随风起舞 > 第10章

第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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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屋子空着也是空着,你们叫岳承恩住到你们屋子里面去就是了。想起那位舅舅,李圆知摇头:既然知道了就不能放着不管,有个屋子给他住也没有什么不好。

楚云端接过徐山暮递过来的纸巾,把自己鼻尖的汗擦掉,碎钻般落下的阳光就这样披在少年的肩头,他笑的明朗: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好。反正屋子空着也是空着。

他要是介意的话,你们直接和他说这里也一样收住宿费,要他不要放在心上。李圆知计划着,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那边徐山暮的身上,像是在等待他的评价,只见徐山暮清雅一笑,并未多话。

这样好,反正收了的钱就给他打回饭卡里面,他肯定要在这里吃饭吧。郑南冠也开口:你们觉得这样怎么样?

众人都觉得想的很公道,而且极尽所能的保护了岳承恩的自尊心。

你怎么看啊?万里游推了推一旁一直安静的徐山暮,他这么一问,所有人的视线也都落了上来,最殷切的便是何之。

他上舞台都是半推半就,来这里住?你们想的太简单了。他毫不犹豫的泼了冷水,又毫无愧疚之心的接着打击道:你们最好按捺一下自己的同情心,逼得太紧,他可能会有反抗心理。

急切的反驳。

可他确实需要一个住的地方!何之废了一年的时间都没有在岳承恩身上看到任何缺口,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可以说话的机会,他难免操之过急。

见何之眼底有不自然的红血丝,徐山暮知道自己说再多都是没用,陷入偏执的人只会想听自己想要听的话。他无奈耸肩:你觉得这样好,那就这样做,我们说的也只是建议。

气氛闹得有些僵硬,万里游拉着徐山暮的手肘笑有些僵硬道:走吧,陪我回宿舍。

他欣然随之。

回了宿舍万里游这才无奈出声:你能不能注意一下旁人的情绪?他们都是好心。

我知道。他清浅一笑,若梨花清雅夺目:我已经很注意了。你看,我都没有反击。

反击?万里游在他身边坐在,围绕着社交两个字,给面前的少年上课:我们是同学啊,又不是敌人,你有必要和他们闹得那么僵吗?再说了,大伙在一起只是为了

停。在喜欢唠叨的人面前,他忍不住叫了听:我知道,你说的我都知道。

那你还说反击?

是你们来问我,我说我不知道吧,你们说我敷衍你们,我给你们意见吧,你们又说我不懂看你们的眼色,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徐山暮对上万里游那双略带心虚的双眸:我横竖都不对,不和你们心意,里外不是人。行了嘛。

我们他一愣:得理不饶人。

徐山暮被他蛮不讲理的样子气笑了,转身倒回床上,半眯着眼睛睡去了。

万里游知道这个人不会随便生气,只是闹着玩罢了。他拉上窗帘,叫落在徐山暮面上的阳光尽数遮住。随后在他床边坐下:我怕他们误会你。

那就叫他们误会好了,我也不在意。依旧是那副淡然,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

喂。他的语调带着几分无可奈何。到底还是希望他不要太过我行我素,伤害自己也伤害旁人。

好了。徐山暮也叹气一声: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用词,尽量不那么刻薄,不叫旁人讨厌我,行了吗?

我真是不懂你,整天都装出一处不好接近的样子,人那么好,干嘛那么装?不怕遭雷劈吗?

你爸妈给你起了一个这个霸气外露的名字,就不怕遭雷劈了吗?睁开眼睛和他玩笑起来。

到底还是陪伴最深的两个人最懂彼此,徐山暮伸手拍拍他的后背: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怕我被他们误会嘛。他笑了我从小就很习惯这种场面,你不用担心我。习惯为常,我早就不在意了。

万里游叹气,蹙眉看着他:可我在意。

不可能每一个人都喜欢我,就像你不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你一样。我们是人,所以不可能被所有人喜欢。

有些误会是可以避免的,只要你不要那么傲。稍微解释一下就好了。他捏着他的手肘,一副安抚猫咪的样子:不是很难做。

那你怎么说是他们太笨了呢?他们要是再聪明一点,这些矛盾也可以迎刃而解啊。他抱臂挑眉,淡然之中的懒散傲气最是盛气凌人。

我说不过你!万里游自认不是对手,翻身在他身边躺下。

你是狗吗?说不过就耍赖?你

万里游伸手捂住他的口鼻:睡你觉吧,一开口准没好话。

天才笑了。

薛帆远心情不好所以在街头乱晃,他昨天给陶忘言打电话那个懦夫竟然关机,他不是不懂陶忘言想要逃离这个地方的心情,只是他没有办法原谅他用这种方式逃走。

转过身就是便利店,他刚走进去,就听到店长骂咧咧的语调,手里还握住一根吉他的琴弦。带有嘲笑的语调:就他那个样子还想着玩音乐呢。

薛帆远亲看着那店长将吉他的琴弦丢进垃圾筒,他站在原地怔楞着,等到店长走远,这才上前从垃圾桶里捡出那一小节铁线。

再一抬头只看到岳承恩,从后门走出来,不知为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他似是做贼心虚一般,转身便跑。

岳承恩听到了舅舅的咒骂声,也听到了那句就他那个样子还想玩音乐呢。他都听到了,也发现了那根被藏起来的吉他弦被扔掉。

静默的坐在库房里许久,货物堆积带来的压迫感,眼前颓然飘洒的灰尘,黑暗无尽头的潮湿意味,还有依稀可闻见的霉味。

伸手将堆积在一起的货物搬下,灰尘的尽头躺着一把吉他,琴盒上落了许多灰尘,他打开盒子,吉他上有一根弦断了,他顺手拂过那琴弦,声音闷的紧。

将那琴盒合上,整把琴都取了出来,顺手把货物堆好。

而后静默的屋子里,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声,有些东西在他心中蔓延开来,有被他不断否定,那开了花的梦想,又被他亲手碾碎,到底还是不可能。

梦想太奢侈。

他跌坐在地上,抱着那把吉他:何之,还是不行。

许久许久,连天都黑到墨色,他才从冰冷的水泥地上站起身,他的行李只有一个书包,急切的伸手背起那包,提着吉他,他步入夜幕之中。

身后有舅舅的叫喊声,他充耳不闻,直径往转角跑去。

停在某个地方他放下自己的行囊,取出手机打给某人。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边的少年略有责备之意却多是欢喜:你怎么今天没来啊,我们大后天就要考试了,你可不能放我鸽子啊。

他沉默下来,电话那边的何之也察觉道不对劲,揪着一颗心,不敢出声,深怕一个喘气声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

没什么。岳承恩捂住微红的双眸,强忍住喉头的哽咽:我就和你说一声,我晚点过去找你。

明明他说的是过来,何之却揪起原本就荒唐的心,再三压下心中的困惑与不安,对他说了声,慢些过来,这才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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