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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人员,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说:“我猜,他肯定很喜欢歌词里的那个女生,只是那个女生说不定不太喜欢他。”
旁边的助理狐疑地打量着他,“未必吧要不赌一把100块”
工作人员哼了一声,坚持道:“可以啊这是首写单恋的歌,你看他一脸幸福的,只有恋爱的人才会表现得这么幸福。但是唱到女生部分,你看他的眼神,唉,多半那个女生喜欢别人。”
淡淡然地走到他面前,姜舒挑了下眉,说:“掏钱吧,你输了。”
双手交叉叠在胸前,这场赌局,她稳赢:“那个女生多少还是有点喜欢他的,只是他不喜欢那个女生而已。”
身在局中,姜舒当然敢这么说。
因为那个女生,就是她。
录完了这首歌,盛博淞摘下了头上的耳麦。从录音室里出来,正好碰上了要去屋里收拾东西的工作人员。
打扫卫生的女生长叹了一口气:“唉,这歌听着是好听,但总觉得有点伤感了。好像歌里的男孩不太喜欢女孩。”
工作人员得意洋洋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说错了,是女孩不喜欢男孩才对。我跟你打赌,200块怎么样”
女生点点头:“好啊,跟你赌”
“拿钱吧,你输了。”听到两个人说话的盛博淞又折了回来。
就是唱这首歌的人,盛博淞当然知道其中的意思:“男孩是喜欢女孩的,是女孩不喜欢男孩才对。”
工作人员:
作者有话要说:工作人员:你们到底谁喜欢谁啊
第77章
最后一首单曲还没有作曲, 歌词看起来洋洋洒洒富有意境, 也是刘鸿薅了不少头发才写出来的心血。
“这首歌唱出来的时候,一定要让小舒能感觉到你对她的喜欢才醒。”
这是刘鸿的原话。
整张专辑的十首歌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爱, e也不知道刘鸿在作词的时候在想些什么,竟然真的写出了情侣之间的缠绵。
最后一首歌的名字叫与你同行,里面藏头去尾,加进了“我爱姜舒”的告白。
打量着盛博淞试着写出的音谱,姜舒对照着歌词小声地哼唱, 突然停了下来, 问:“今天你吃生姜了吗”
姜舒品味了好久,总觉得这句话不通顺, 指着生姜那两个字, “哪有人会吃生姜啊。”
有真的有
不止是吃生姜,还在等着你们发糖啊
正在做煎饼的盛博淞手顿了一下,挠挠鼻尖,应付地回道:“是刘先生想出来的,应该有什么寓意吧。”
幸好这几行歌词写得特别开,姜舒也没有往四处看。
因为只要再往左上角看两个字,右下角看两个字,就会看到“我爱姜舒”这四个字。
用菜铲把煎饼翻了个个,焦黄的饼皮有一圈虎皮色的纹路。
最简单的葱花饼,盛博淞在做的时候又加了肉末和火腿丁,盛到盘子里切开,夹在里面的芝士拉出了长长的细丝。
在葱花饼的表面刷上层番茄酱, 是可爱的笑脸模样。
盛博淞:“快吃吧,吃完咱们就出发。”
今天是樊子晴演员创造班的半决赛,之前就说要一起去给她加油,前两天定制的应援物也都已经送到了公司。
黄灿灿的金色荧光棒,还有印着樊子晴照片的海报。
之前让冯梓懿选一张照片给厂家发过去,也不知道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竟然挑了她穿着打底裤跳舞的那一张。
放下手里的歌词,姜舒拿起刀叉的时候三两下就把笑脸涂成了一片红。
好久没有吃盛博淞的手艺了,他的厨艺好像提高了不少,不仅味道比之前更好,摆盘也更精致。
葱花饼里的芝士和八成熟的鸡蛋液混在一起,又加进了柠檬汁,略酸的口感是姜舒最爱的,没错了。
“嘭”
一脚踢开大门,冯梓懿拎着两大只行李箱出现在门口。
在非洲晒了好几天,听导演说,拍完节目后又带着他们去了趟沙漠。原本就不白嫩的冯梓懿晒得黢黑,咧嘴笑的时候露出一口大白牙
唔,他是入了非洲当地的土著吧。
得意洋洋地把帽子丢进屋,地主家的傻儿子昂首阔步地走到姜舒跟前,道:“姐我回来了”
说好的给樊子晴加油,怎么可以少了冯梓懿
飞了二十多个小时,冯梓懿的眼圈下一片乌青,看到吧台上刚煎好的饼,眼神里又闪起了光芒。
捏了一大块塞进嘴里,细细咀嚼,这酸甜的味道不是很合他的胃口。
盛博淞一本正经地板着脸:“这肯定不是你做的。”
姜舒:“你怎么知道”
冯梓懿:“少了妈妈的味道。”
姜舒:
嘴里说着不好吃,可三两下就把盘子里的煎饼吃了个干净。手指蹭了一下盘子上的番茄酱,还有几粒稀碎的葱花没有吃掉。
根本不给姜舒揍他的机会,冯梓懿吃完就拎着行李箱往楼上跑。
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盘子,姜舒烦躁地推了一把:“这傻狍子真是欠打。”
盛博淞:“要不你吃我的吧,我早上吃了包子,不太饿。”
正说着,盛博淞就把自己盘子里的饼推到了姜舒的盘子里。
姜舒用叉子戳中葱花饼的正中,快要掉下来的饼被钉在了盛博淞的盘子上,“不行,你都累一上午了,还是你吃吧,我一会路上买点对付对付就行。”
盛博淞没有要收回来的意思,见姜舒一直推辞,这才提议说:“要不我们一人一半”
姜舒:“好”
姜舒可是一个有职业操守的经纪人、有品德的姐姐,才不会跟盛博淞抢饼吃。
除非饿得忍不住
拿起刀在葱花饼上划了一下,嫩嫩的饼皮瞬间就被分成了两边。
把自己的盘子推近些,姜舒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等着老师分零食吃。
好久没有跟别人分享一份吃的,那种感觉,让她想起来学生时代和小姐妹分饼干时的场景。
一人一块、分量相同,是青春特有的记忆。
“我的酱好像有点多了。”指着盘子上变形的笑脸,姜舒略皱了下眉。
随手拿起旁边的玻璃瓶,姜舒用餐叉补齐了盛博淞盘子里的笑脸,调整了下几粒葱花的位置,便成了笑脸的两个圆晕。
冯梓懿偷偷在楼上看着,姜舒和盛博淞的头凑在一起的画面刚好被收到镜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