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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冒然的自作主张了,以免又一次害人害己但是,我一定要给阎凯一个警告,不然他还以为我是个傻子
主意已定,我心中突然出现一个很恶毒的想法,我走进阎凯,扬扬手中的瓶子对他微笑着说:“阎凯兄弟,上次的事情算我不对,给你泼了一脸的墨汁,今天我就以水代酒跟你配个不是,怎么样”
阎凯一时间显得特别尴尬,半天不回话。我又追问了一句:“怎么样给个面子吧冤家宜解不宜结,一笑泯恩仇吧”
见我这样说,他不再好说什么,转身又拿出一瓶没开的饮料,就要打开。
我伸手拦住他:“不用再开了,你是外地人,不懂我们的规矩,我们这里的规矩就是你直接拿我的瓶子喝了就行了。”
阎凯还没有说话,旁边豺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上来说了一句:“秦哥,你也是外地人,就别冒充内行了,我们这儿没听说过你说的那规矩,那怕是你们q县的规矩吧”
我狠狠地瞪了豺狗子一样眼,恨不得给他两脚。他吓得一缩头,好像很委屈,嘴里还兀嘀咕着:“你横什么,那天要不是我救你,你当场就完蛋了”
我一时间没有明白他说的意思,救我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我现在也没有功夫问他。直直地把手里的饮料瓶向阎凯递去,说道:“怎么,不给面子你要是不喝也行,你既然不愿和解,那咱们梁子就算是彻底结下了,要不你叫声秦哥给我认个卯,要不咱们就在这拉开场子搞一架谁不敢谁是小妈养的”
我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嗡嗡一片议论之声。
阎凯凝视着我的眼睛,厚厚的镜片下透出的是不解和疑惑的眼神。我知道,此时他肯定是在想,到底我是知道这个瓶子里有鬼,所以故意这样。还是真不知道,仅仅只是为了面子,想借着让他喝这口“和解酒”,让他丢个人。
我看这着他的表情,心里不由的得意起来:狗日的,想害我老子现在让你尝尝作茧自缚的滋味,看你怎么下台。这么多人看着,要不你别喝,那就要和我当场整上一架,作为劳动号,我谅你没有这个胆子不和我动手,以后你就龟孙子,看守所里名声就臭了不过我想他也没有以后了。如果你要是喝了没有如果,你是不会喝的,除非你是个疯子。
不过,这都要多亏了陈怡呀要不是她的提醒我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呢想到这我就不由自主地回头给了陈怡一个微笑。
所以老辈子说得好:“人狂有祸,狗狂皮落”,我这一得意,给陈怡一笑,阎凯也随着我的眼神望去,看见陈怡,瞬间脸色大变随即恶狠狠地看了陈怡一眼,那样子就像是想把她吃掉他退后两步指着陈怡正准备说什么,忽然人影一晃,我手里的瓶子被豺狗子夺去了。
“这么好的饮料,你们这个也不喝,那个也不喝,推来推去好像是毒药似的。不喝别浪费我替阎哥喝了。”说着举瓶就要喝。
“别喝”我和阎凯几乎是同时出声制止,这个变化来得太快了,我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没事,阎哥,没啥不合适的的,你不愿喝,我帮你喝了就是。我明天出狱,你还说要给我一条皮带呢,就当我还你人情了”豺狗子冲阎凯讨好的一笑,我刹那间明白这个王八蛋是为让阎凯下台阶呢,真会怕马屁
但是他不知道,拍马屁有时候竟要以生命为代价的
阎凯一句话也说不数来,脸上的表情戏迅速变化着,好像是在下什么决心。但是我现在顾不上他了,我急急地对小平说:“你把这个给我,我给你说这个里面有”
我话还没说完,豺狗子一步跨到我耳边迅速地低声说:“本来我不敢说的,但是我明天就刑满了,我不怕了我也恨李文华,上次群架那把牙刷,就是我踢给你的,救你一条命。你还舍不得一瓶饮料啊”
我焕然大悟:上次那把来历不明的牙刷原来是他踢给我的呀但是我现在没有时间感谢他,见他认栽近前,我伸手就是一抓,豺狗子像一头豺狗子一样敏捷地跳开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要抓我,你太小气了,今天这个饮料我喝定了你的,我喝的起”说完就是一仰头。
我愣住了,眼睁睁地看他将饮料倒进了嘴巴里。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救过我,有这个资格,所以今天非要喝了我的饮料。还拍了阎凯的马屁,可谓是一举两得。
豺狗子将饮料一饮而尽,笑着对我说:“秦哥,我喝完了,你不生气吧说啥也没用了。”说着他拍了拍肚子:“都在这儿了,真好喝”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尖叫两声,那声音简直不是像人类发出的,我们大惊还没等众人上前,他就随即倒地,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我们赶紧上前用力按住他,他还在剧烈的抽搐,眼睛拼命地往眼眶外突出,喉头也在伸缩着,就像是离开水的鱼再做最后的挣扎。他的力气真大我们几个人都不能完全地按住他, 真不敢相信那么一具瘦小的躯体里能爆发出那么大的力量。但是这力量是短暂的,仅仅是两分钟。他就停止了挣扎,没有了呼吸,整个人的皮肤呈现出诡异的鲜红色。
我默默地站起来,巨大的愧疚和悲哀充斥着我的心。还没来的及说话,就听咔嚓一声玻璃的破碎声,心里一紧,眼角余光就见一道白光向我刺来
眼见一道白光刺来,我用尽全身力气向后一闪。那东西贴着我的肚子刺了过去,划破了我的外套。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半截饮料瓶,锋利的玻璃被太阳反射出阵阵令人心悸的光芒。
阎凯一击不中,反身又至。我头皮一麻,全身的血液瞬时加速,不但没有剁,反而迎了上去眼见他手臂又要扎下来,我左手一挡,脚下跟进,右手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腕。
阎凯的身体毕竟太单薄了,被我一抓住他的手腕仅仅是挣扎了两下,就渐渐没有了力气,但是我却不敢大意,因为我知道他这时狗急跳墙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有什么闪失,于是就向还在发呆的众人大喊一声:“还在发什么愣,阎凯行凶赶紧来帮忙啊”
李林第一个反应过来,立马扑了过来,其他人这才纷纷如梦初醒,一窝蜂的上前止住了阎凯。阎凯被大伙儿牢牢地按在地上,眼镜也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即使是现在这般境地,还是在人群中找到了我的脸,狠狠地瞪着我,眼神中尽是不甘和愤怒。
这个时候余指导和陈所长已经交班,刚刚接班正在收风的王所长和董所长闻声赶来,王所长是个大嗓门,人还没到跟前就大声喊道:“干什么呢翻天了,在这儿都敢打架放开放开我看你们”王所长所长看见了地上豺狗子那诡异的红色尸体,就像是被谁一把掐住了喉咙,后面的话硬是没有说出来。董所长立即跑到值班室去打电话了。
王所长也顾不上阎凯了,一个箭步就蹲在豺狗子身边,将手放到了豺狗子的鼻子底下,他的手刚搭上,就像是触了电一般向后一缩,带着问询的眼神,难以置信地望向我们,李林点点头:“没错,已经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