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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可是主要责任人。”
何森抢着说:“是小胡,他说觉得我人不错,想和我互相照顾,其实我也不是很想这样,我主要是觉得这孩子可怜”他一边说,眼睛一边望着蝴蝶,一副哀求渴盼的表情。
“放你妈个屁你们就是这样照顾的你把他那个了,他就不可怜了”龙飞的气越来越大。
蝴蝶听了何森的话,眼睛睁得老大,直勾勾地望着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眼眶瞬间就湿了。
狗日的老杂碎没有讲实话看到这个样子,我心里这样想着,决心诈一下这个老家伙,于是给阿旭使了个眼色,后者点点头,一拳砸在了何森的肚子上。
何森立即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呻吟起来。蝴蝶见状把头转向一边,不想再看,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见蝴蝶这个样子,我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我从床上下来,慢慢地蹲在何森身边,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恶狠狠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老老实实的说,再敢骗我,老子今晚让你尝尝3院的六脉神贱和左右互博”
何森和我在一起呆的有日子了,见我这个样子,他不知道我是吓他的,还以为我是真生气了,所以老家伙眼珠子转了几转后,忙不迭地说:“秦哥,我说,我说,我说实话。”
原来自从蝴蝶第一天到一院,就被这老杂碎惦记上了。所以他才会在大家都不愿意和蝴蝶睡的情况下,主动要求让蝴蝶和他挤一个被窝。我就说嘛这狗日的会有那么好的心肠只不过那天的事情过于惊险和繁复,所以我就压根没有往心里去。现在一说,我到记起来了,还就是透着古怪。
到了4号后,蝴蝶还是和何森睡在一起,毕竟像蝴蝶这种的,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够受得了。反而何森因为心怀鬼胎,所以不仅没有对蝴蝶表现出厌烦之意,反而倍加关怀。没要到几天,蝴蝶就已经对他心生好感。
在看守所这个地方,因为这里有太多的恶,所以你会很容易憎恨。同样因为这里有太多的恶,所以你也会因为一丁点的温情,很容易就对一个人产生好感。
在那个还不是很开化的年代,人们谈起同性恋有如妖魔鬼怪,可以想象,蝴蝶不知道受过多少鄙夷和伤害。这个时候,这个环境下,有一个人,貌似很关心他。他的内心默默的接纳,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了。所以当何森第一次将魔爪伸向他的时候,他并没有抗拒,至于他是否在何森那苍老的情感里享受到了甜蜜和温馨,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我只知道,就在此刻,蝴蝶很伤心,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伴侣会在拳脚还没有加身的时候就义无反顾,轻而易举的出卖了他,不但没有一点担当反而歪曲事实,颠倒黑白,说是蝴蝶先勾引的他,想让自己替他背黑锅。一时间蝴蝶显得很黯然,就连即将要到来的惩罚,也显得无所谓了。
那头龙飞已经急不可奈了,不住拿那眼睛瞄我,估计要不是我还在问话,他恐怕早就爆起了,这也难怪,江湖人士,追求的是骏马佳人,正常的男欢女爱,对这种另类的情感天生就有一种发至内心的反感。而号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是眼巴巴地看着我,只等我一声令下,既要开始对这两个人的折磨人就是这个样子,对于自己不能接受的事情,一律视之为邪门歪道,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整个号子只有蛟龙,翻个身又睡下了,好像对于这一切都不关心。看来刚才他揭破此事,也仅仅是因为两人的动作影响了他的睡眠而已
何森见到这个场面,魂都吓掉了,两条腿不住地哆嗦着,让我心里一阵厌恶。
我看看蝴蝶,他好像还没有从何森背叛的失落伤心中摆脱出来,背着身子,双肩不住地耸动。看样子是哭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蝴蝶一直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不想过分为难他,当然,可不是因为他喜欢我这种感觉不好说,要说是可怜同情,我都觉得不合适,其实单从道德范畴讲,我觉得他也没有干什么坏事,因为我毕竟看过一些这方面的书,所以就觉得还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或许是仅仅理解吧再说,所长之所以让蝴蝶跟我到4号来,就是害怕他因为怪异的性取向而受到别人的欺负,这个意思,不说我也明白。
而何森,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个老杂碎,纯粹是看守所里关久了,想找找乐子发泄解闷好事不见他,坏事儿上赶着干,天生的下贱胚子所以绝不能对他客气
想到这,我顾不上龙飞的惊愕,对蝴蝶说:“你先上床吧等会再说。”然后指指对龙飞道:“飞哥,这个老杂碎就交给你了,狗日的,不是个好东西。像这种提前就把监规背的滚瓜烂熟,时刻准备着来吃牢饭的人,就是不能让他太舒服了”
龙飞早就等着了,只是碍于我没有发话,所以不好动手。现在我这样说了,立马让卫明和黄华将何森的生殖器挂上了一个大水桶,黄华和卫明死死地夹住他,堵着他的嘴。而阿旭就缓缓地往水桶里注水
我不想看这个,直接上了床,坐到蝴蝶身边低声对他说:“我不想为难你,但是这是看守所,这里有这里的规矩,不惩罚你我没法管号子,我只能保你一夜,明天你就跟所长报告换个号子吧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欢喜佛。”
蝴蝶闻言张张嘴要说什么,我伸手挡住了他:“什么也不要说了,我已经破例了,看你真的停难的,连床被子也没有。明天给你床我的旧被子吧你就说是你的,以前在一院被我拿来用了,免得坏了号子里的规矩。”
蝴蝶见我这样说,知道是铁定的了。于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显得很感动。我笑笑拍拍他的肩,起身坐到了龙飞身边。
“哎我说,你该不是在一院时跟那个蝴蝶有一腿吧我看你对他不错”我刚刚坐定,龙飞就笑着问我。
我打了他一拳:“胡说啥,我是看他可怜,梁所长当初也跟我打过招呼的。再说像这一种的,你整他有意思吗”
“吗、那你准备咋办号子里人心里咋想”龙飞递给我一支烟。
“我跟他说了,明天让他自己找所长,换个号子去俅”我吐出一口浓烟。
“嗯也行,这样最好,放在咱们号子里,我还得跟熊猫一样供起来。”龙飞点点头。
那一头的何森已经痛不欲生了,生殖器上逐渐传来的重量,令他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在脚下汇成了一个小水滩。
我害怕出事,正想跟龙飞说说叫停。就在这时,院子门打开了。龙飞一招手,几个人立即将何森塞进了被窝里。在墙角顶着一碗水扎马步的两人也赶紧蹿回了床上。
刚刚收拾妥当,号子门就开了。张所长领着一个人进来大声说道:“再给你们加一个,这是老熟人了。”
我们一看都认识,这不就是送开水的大雄吗
等到张所长一走,大雄朝我们拱了拱了手:“哥几个,打扰了,刚刚从禁闭室出来,今天暂住一晚,明天就走。”
龙飞很奇怪:“明天就走你惹了祸,不在号子里规规矩矩呆着等着去劳改队,还明天就走,你往哪儿走。”
大雄毫不在意的摆摆手:“那都是小事,俺不是吹牛,明天,最迟后天,一准出去继续送我的开水。”
我和龙飞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怀疑:这家伙怕真是在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