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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颈,狠狠地吻住了她柔嫩红肿的唇瓣,疯狂地搅拌吸吮,发泄那致命的愉悦。
经过了爱情的滋润,人确实是不一样了。
一整天,两个男人都神清气爽的,心情也极为舒畅,连处理起琐碎事来都是面带微笑的。
林小雅歇息够了,走出窝棚,看见雨已经停了,天空经过雨水洗礼变得瓦蓝瓦蓝,空气里有清新的味道。
尉迟博正用铁链把母豹子绑在一棵树杆上,把猎来的山鸡尸体丢在它的嘴旁,看见林小雅走过来,忙挡住视线。
“很血腥,你看了会怕,听话,到一边玩去。”
林小雅翻翻白眼,又把她当小孩子看。
萧一然正在炉灶前烧火,放上铁锅,淘了米打算熬粥,看见林小雅走来,正要说阿弥陀佛,被她用眼色一瞪,忙缩回去,笑道:“再过会儿饭就做好了,你要是饿了先喝点豹奶。”
林小雅想了想:“等豹奶挤好了,要煮一遍才可以喝。”以前老妈在奶农那儿买了新鲜的牛奶回家都要煮过,相同原理,豹奶也该煮过才放心
萧一然怔了怔:“为什么要煮”他还第一次听说。
“因为因为煮过了味道鲜美。”林小雅瞅着他好看的嘴唇,想到窝棚里缠绵,踮着脚尖,仰起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萧一然眼眸染上了一层亮光:“哦,好的,等我熬过粥,就煮豹奶给你喝。”
母豹子吃完了山鸡,尉迟博拿了一个大海碗挤奶。
林小雅走过去,有点发愁:“和尚不是说它刚产了小豹子吗那只小豹子在哪儿,没有母亲在身边,会不会饿死”
“小豹子早就死了。”
尉迟博忙活完了,走到炉灶旁,把一整晚豹奶放在案板上,看见林小雅还在发愣,不禁笑了。坐在一旁的木墩上,右手一揽,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
“小豹子不是我杀的,我进林子里就看见了尸体,面目青紫,可能生下来就是个死胎。”
他正在看见小豹子的尸体,才想到抓了母豹子给林小雅补身子。可母豹子十分机警,看见有人来,飞快地躲进密林里,害他着实费了一番工夫。
“可怜的母豹子一定很难过。”她眼底一片湿润,现代社会的老妈失去了心爱的女儿也很伤心绝望吧
尉迟博擦去她的眼泪,笑道:“早知道你心软,不该跟你说的。”
林小雅把头埋在他的肩窝上,摄取他身上温暖,空虚的心里好过了些。唉,相隔了不可逾越的空间,他怎么能理解她的想法呢
尉迟博以为她真的难过了,站起来,像抱孩子的动作一样的姿势把她抱起来,轻轻拍着脊背,在窝棚前来回绕着圈子。
过了两刻钟,萧一然端着煮好的豹奶。
尉迟博重新抱着她回到木墩上坐好,舀了一匙子,嘴对着吹了吹,送到她的唇边,微笑道:“把奶喝了,等会儿再吃饭。”
林小雅伸了伸舌尖抿了一小口,微微有点膻味,还好,不是很难喝,撩起大大的水眸:“应该是放了糖的,很甜。”
“是放了糖的,好喝不”萧一然在另一边的木墩坐下,把她踩在地上的一双小脚托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剥掉绣鞋,贴上自己面颊上摩擦,一缕淡淡的幽香挑战脑部神经,腹下又涌起了渴望,张嘴含住粉嫩的脚趾。
林小雅用脚尖点点他的舌,斥道:“和尚,别胡闹,你这个样子,我会呛到的。”
萧一然只好吐出她的脚趾。
林小雅又喝了一口尉迟博喂来的豹奶,对萧一然用教训的口吻道:“你是出家人,别老这么色,会对不起佛祖的教诲。”
“阿弥陀佛”和尚打了个稽首:“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反之亦然。”
林小雅对佛偈和古文都是门外汉,用困惑的眸子望着尉迟博。
他清了清嗓子:“色僧的意思是说命运是自己创造的,面相是由内心催生的,世间万物都是虚幻的,心思不动,万物都不动,心思不变化,万物都不变化。最后一句反之亦然,是他自己加上的,用来说服他犯了色戒是有原因的。”顿了顿话音,微笑道:“色僧动了凡心,还很会找理由。”
“阿弥陀佛,贫僧没没有为自己开脱,但凡世间男女都有感情,贫僧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和尚一脸严肃。
“小雅,你看和尚越来越色了,今晚陪我睡吧跟他在一起明早说不定会脱层皮。”
、78深情男主
“凭什么陪你睡”和尚板起脸。
“因为我是南梁人,小雅也是,我们才近便,你说是不是小雅”尉迟博低头问着坐在腿上的心上人。
林小雅唇畔微染起清浅笑意,心道阿弥陀佛我既不是梁国人,也不是华国人,我是红旗下长大的孩子。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男人斗嘴也和热闹。
晚上的月亮非常好,挂在月梢,虽说只要半边,离团圆还远,但银白的光辉洒遍了山谷。远处的灌木,近处的蒲公英、车前草,通通笼罩了一层洁白的轻纱薄绡。
林小雅睡不着,把窝棚门上的帘子挂起来,听着草丛里传来的知了知了声,不由得出了神。侧头望去,萧一然所在窝棚里透着烛光,心道他在寺院时候有早晚课要做吧动了凡心,现在不知是念经,还是在想心事
尉迟博伸手将帘子放下,把林小雅抱进被窝搂着,握住她胸部的绵软,低声道:“我记得女人这里都是小小的,只有你这里长得大。”
林小雅好奇的问:“你见过多少没穿衣服的女人”
尉迟博摇头:“你想哪儿去了,我们梁国旱灾频繁,百姓们生活困苦,每年都有饿死的,街边水沟里,城外的旷野上,不难见到被扒光衣服的尸体,官府埋不过来,常常就地烧了,骨灰洒在庄稼地。”
这还普通的灾祸年,真正大灾大难到来,百姓食不果腹,只怕连尸体都煮了吃掉。
林小雅才穿来一年多,这种惨事听过,没见过,但衣不蔽体的百姓见过不少。闻言,微蹙柳眉:“别说了,听了怪难受的。”
“好,不说,不说了。”他拍着她脊背,微笑道:“白天做得辛苦不,要不要再来一次”
林小雅想起被两个男人连番着索要,脸色红红的,却想起一个疑问:“尉迟,我觉得你的反应不像雏儿,可是你给我的感觉又很纯,为什么”
她想起进入到山谷初次做爱情景,他经验虽非老道,却不像第一次。
尉迟博顾左右而言他:“说起入谷那天,小雅,谁叫你跑去湖里洗澡引诱我,说起来你的游泳技术还很不错呢,我们南梁女孩子会游泳的不多,你跟谁学得那么好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