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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说对谁都不信任,心理那是相当的y暗神马抢杨广的棒棒糖啦、偷看小丫鬟洗澡然后栽赃到杨广的头上啦,各种坏事儿,不一而足。
总之,在杨广眼里,李渊那绝对是个脑瓜顶长痔疮、脚底板冒脓,坏透腔了的主儿
虽然坏事儿干了几十车,可李渊嘴甜啊经常在独孤伽罗面前卖萌、装嫩、扮天真,硬是把独孤伽罗忽悠得一愣一愣的,不迭声的夸李渊这苦逼娃是好人还每每以此来训斥杨广,说你看人家李渊如何如何,云云。
独孤伽罗不知道的是,若干年后,正是这个被自己一手拉扯大的、而且视为乖宝宝典范的苦逼娃李渊,一铲子一铲子地挖垮了大隋的墙角
要是独孤伽罗泉下有知,肯定会后悔为啥当初没趁着李渊年纪小把他掐死了
打小吃了李渊太多的亏,杨广心里积攒的仇恨,可谓是比天高、比海深
即便如今已经过去三十多年,每每想起李渊,杨广都恨不得把这便宜表哥扒皮拆骨、剁碎了熬汤
可惜,那李渊实在会装,总是把自己办成一个老好人的样子,又碍于二人还有着亲戚关系,杨广几次想动手,奈何始终找不到借口
如今听宇文述给自己解梦分说流言之事,杨广第一个念头就是,李渊那瓜娃子又整出啥幺蛾子了
然后再一对照,姓李、名字里还带着水,这不正好完全符合嘛
“对了一定就是李渊这瓜娃子”一念及此,杨广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道。
“呃”宇文述闻言,一阵愕然,暗道,“这不科学丫老汉我想说的,明明是李浑那王八蛋丫咋就扯到李渊头上去了捏”
毕竟老谋深算,眼珠一转,宇文述便有了计较道,“这个,陛下,老臣以为,此事须慎重丫”
“嗯你待怎讲”闻言杨广不由得暗骂宇文述不给力,居然拆自己的台,遂怒声训斥道。
“老臣以为,那左骁卫大将军李浑,还有他侄子李敏,好像也有嫌疑”
“唔,李浑,这个倒也很有可能宇文爱卿爱卿不说,朕倒是险些把他给漏了不过,这李浑,好像是宇文爱卿你的妹夫吧还有,那个李敏,那不是我大姐的女婿么他怎么也有嫌疑了”
“所谓,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陛下问老臣的是谁有嫌疑,老臣只是据实回答而已,至于具体如何处置,全赖陛下圣断。至于陛下说的那个李敏,确实就是长公主殿下的女婿据老臣所知,那李敏,小名洪儿。”
第二卷在长安第二百七十八章整啥幺蛾子
杨广是个雄才大略的皇帝,干什么事儿,都讲究大气就算吹牛,也要把天吹个窟窿才算合格
这不,杨广一听宇文述说李浑、李敏叔侄俩也有反动嫌疑,立时就怒了,大骂李氏家族没好人,直接传令,让宇文述领兵去把全大隋所有姓里的全都抓起来,喀嚓喀嚓,全都乱刃分尸,做chéngrén肉叉烧包
宇文述闻言,顿时就傻眼了,略一犹豫,宇文述老头便委婉地劝谏道,说陛下这么搞,是不是打击面太广了
杨广答曰,干大事儿就须有大气魄,扭扭捏捏,那是娘们儿行为咱么要么不干,要么就干票大的宁可错杀一万,不能漏网一个
说完,还催促着宇文述赶快领兵去捉人,可以采用一切手段,务必要把这事儿办成铁案出了事儿,他兜着,云云。
被杨广训斥得有些无话可说,宇文述老头只得喏喏领命而出,命手下人点兵捉人去了
当然了,宇文述也没忘了,让人先把这事儿悄悄地给自家长孙通了口气儿,顺带着询问一下自己家长孙有啥想法没有。
由于有着欠自己地租的这一层私仇,宇文述命人第一个去捉的,自然是自家妹夫李浑一家,以及李浑这一系的所有李家之人,其中就包括乐平公主的女婿李敏一家。
布置完了这些后,宇文述这才气势汹汹地赶往唐国公府,亲自去抓杨广头号仇人,唐国公李渊。
没成想,在唐国公府,宇文述竟然扑了个空。
嗯,也不算扑空,把李渊的一家都给捉住了,唯独跑了首犯唐国公李渊。
把唐国公府的那些个下人捉过来一审,宇文述这才知道,就在约略半刻钟之前,李渊就神sè慌张地跑出了唐国公府,去向不明。
闻言,宇文述也有些不明所以,忙命人封锁洛阳陈的四门,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捕捉人而宇文述本人,则先提着捉到的这些人回宫复旨。
这厢宇文述老头刚刚回转皇宫,还没等开始向杨广汇报战果呢,外面就有人来报,言道吏部尚书牛弘老头求见。
眉头一皱,宇文述老头隐约察觉,这事儿貌似有可能和李渊有关,遂连忙把自己遭遇的情况和处置方法都给杨广简要说了一遍。
听完了宇文述的汇报,杨广一张老脸y沉得都能够结冰了。
低头沉思了片刻,杨广这才抬头狠狠地出声道,“宣那死老头进来“
没出乎宇文述和杨广的预料,牛弘老头蒲一见到杨广,便高声质问杨广为何要残害忠良捉拿老实孩子唐国公李渊,还顺带着,连消带打的把宇文述老头给臭骂了一顿
论口才,武夫出身的宇文述老头自然远比不上牛弘老头这般大儒,结果就是,宇文述老头被牛弘老头引经据典的臭骂了近半个时辰,直骂得宇文述老头自己都觉得自己罪孽慎重,简直就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那厢,杨广也被牛弘老头那漫天横飞、滔滔不绝的唾沫星所慑,几次想要反驳,奈何始终跟不上牛弘老头天马行空般的思路。
心底寻思了半晌,最终,杨广和宇文述俩小老头都不得不垂着大脑壳做认错小学生状。
就在二人尴尬之际,外面有小黄门来报,国子祭酒宇文成龙前来觐见。
对于宇文小麻杆儿的忽然出现,三人的反应略有不同。
宇文述老头和杨广,那是脸sè一松,一副劫后余生之态。
而正自喷口水喷得兴起的牛弘老头呢,则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般突然就没了声息,两只圆眼仿佛蛤蟆一般地翻鼓了两下,最终,牛老头颇有几分有气无力地收起了刚刚的嚣张气焰,站在哪里轻捻着胡须做和善老爷爷状
“快快有请”见牛弘老头如此神态,杨广很是有几分雀跃地疾呼道。
不大会儿的功夫,宇文小麻杆儿在内侍的带领下,施施然而入。
礼毕,还没等宇文小麻杆儿开口,那厢,牛弘老头已经率先跳出来道,“兀那宇文小子,你不再国子监老老实实地为陛下分忧,来此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