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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看那狱卒分明为她迷失了心窍。唉这妙善的威能神通越来越多了,这便是远古众神吗没有法力,也这么强大。
狱卒打开了牢门,只见干净的被褥直往里搬,甚至还送来了火盆。
除了不能出去外,狱卒做了他们所有可以做的事。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状元的特权吗
躲在墙角的周邦彦傻愣愣看着。
可是狱卒离开了,却没有关上牢门。
竟然不怕他们跑了
周邦彦出去,又进来。
一开始只是试验有没有人管,但是真没有人管之后。他的脸上反而全是痛苦之色。
逃吗不行可是不逃
他的心里负担,宁采臣没有理解的必要。
时间到了,他自然是睡他的觉。
看到宁采臣只是睡觉却不逃,周邦彦更加不知如何是好了。他有心劝宁采臣一起逃。
可是没走两步,他又停了下来。
因为宁采臣不让自己靠近他,说是自己每次都只能带来坏事。
去还是不去
去怕真的像他说的那样。
不去他一个人又不敢逃。
逃出了天牢,他也没有把握逃出汴京。
唉叹了口气,他又回到了他的角落。
汴京都逃不出去,逃出天牢又有何用
他这边消停了,宁采臣这边却迎来了第四个访客。
“什么你是说真的”宁采臣大吃一惊。
“是的,公子。龙宫出兵了。”粉衣作为第四名访客,却带来了最不好的消息。
龙宫出兵了,就在宁采臣入了天牢这个节骨眼上。可以说城隍庙没了宁采臣,是绝对不会有赢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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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序战第338章、为爱寻死
更新时间:201282710:06:54本章字数:5918
这可真不是个好消息,自己正在坐牢呢
宁采臣站了起来,轻轻踱着。
可偏偏是这种时候他出兵了,这不是有意难为人吗
怎么办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赶过去的。难道非得神hun出窍不可吗
神hun出窍,听上去很酷,但是绝对是安全xg最低的方法。
肉身受损了,有白素贞帮忙,可要是hun体受到了伤害,这绝对超过了白素贞的能力。
好修复,hun体则就难了。
神hun之体对付一般人,由于没有攻击手段,是很安全。但是面对龙族,谁也不敢说他们就没有攻击到神hun的手段。
砰
宁采臣正发愁,那边妙-善却一下子击倒了正在偷听的周邦彦。“妙善,你这是”
打昏周邦彦,她拍拍小手说:“这不就行了”
周邦彦打昏了,这儿又是天牢,一般是绝对不会有人来的。这样一看,这还真是个好办法。只要没有人知道自己出去过。
周邦彦只是羡慕宁采臣有这么多人来探监,却挨上了一掌。无妄之灾。
“走”宁采臣立即下了决断,如果没了城隍之位,他失去的会更多。反倒是在朝廷,他所能得到的助力极少,而且现在又是这种情况,没有什么割舍不下的。
有妙善在,进来容易,出去同样不难。
这一段时间在桃花庵里留守的是刘唐和阮小五。
带上二人,进入法王城,直奔城隍庙而去。
这边刚刚到了城隍庙,便听到外面的吆喝声。宁采臣立即一身城隍神袍带着刘唐和阮小五出来看看这位龙宫太子。
神职所在神域所化,他们这一出场,除了他们想让进来的以外,没有法力的凡人是绝对进不来的。
龙太子打量着宁采臣:“短短时日不见,你已经从一介凡人变成了一方城隍。”
宁采臣也说:“对你们这类天生长生的种族,看什么都是短短时日。可是对我们人类来说每一天都是很珍贵的。”
龙太子歪头想了一下,说:“不错。你们的时间是很短。我想本太子已经开始喜欢你了。”
“哦既然喜欢,听我一句劝如何”
“哈哈”龙太子大笑起来,说“本来是太子来劝你,现在是你却劝本太子。好,你说,本太子听着。”
宁采臣说:“就此罢手吧本城隍可以不计较这次你si自出兵的事,全当还你上次出兵救助之德。你应该知道龙族今时不同往日,与地府为敌,你根本是一点儿胜算都没有。”
嘶-
在龙太子的眼中宁采臣不过是那个自己曾救助过的凡人罢了。这也是他出兵的主因,根本就没有细想过宁采臣到底代表的是什么
老龙王是提到过,但是在他看来,只要他一出现,这凡人恐怕立即就吓得主动求饶了。什么用背后的势力威胁,那是他们这些真正神的本事,又哪是一个凡人可以想得到,说得出的。
可是今天宁采臣不仅害怕得讨饶反而真搬出了他背后的势力来。
本来是可以回避的,现在他挑开了讲,龙太子反而不得不顾虑了。
这就像两个黑社会打架如果什么都不说,拉开架式,打也就打了。可要是在开打前就报了自家老大的名号,那可就不得不多考虑一番了。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
而无论怎么看,这龙族的实力确实要比这地府弱。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时一个全身从头遮到尾的人开口说道:“太子,我们不是来打仗的。”
龙太子这才恍然大悟道:“对了,对了。差点让你绕进去了。本太子这次来,是想让你卖本太子个面子,放一个凡人还阳。”
虽然他极力掩饰但是他的气势真的降下来了。就连一开始那一丝杀意,也敛了去。
能不打,自然是好,毕竟宁采臣也没有做好与龙宫开战的准备。可以说这一次,龙宫真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宁采臣知道这是他的底蕴太低,除了他根本就没有什么高端武力。就是他,也就是在人间还勉强称得上高手,无论是天庭,还是西方,一根手指能捻死他的大有人在。
这是他时时刻刻牢记的。他所能做的,也就像对历史的干扰一样,在一个节点,作为局外的力量轻轻一推。这比正面硬干要好得多。
但是做什么事,都要有其坚持,有其底线。“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他看向那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他知道她是谁。
“为什么”鱼娘摘掉了帽子,泪汪汪的质问道。
“他不值得你付出这么多”爱情实在是害人,以前那个无拘无束的小鱼娘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样子。
宁采臣甚至觉得自己成了拆散一对有情人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