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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一般不会自己带孩子,就算有孩子也不会是自己亲带的,尤其是在自己想要入定之时。
南宫夏正想出去,却见李姳韵已然回来,那李姳韵看见南宫夏抱着灵儿似乎是想要离去,她自是已然知道发生了何事,她便笑着来到南宫夏身边然后将灵儿接过,同时对南宫夏说道:“师兄,还是让我来吧,这毕竟是女儿家的事情,况且那些虎豹在哪,你也是不知道的。”
“那便麻烦你了。”南宫夏道,他将灵儿交还给李姳韵,当初那些虎豹的记号是李姳韵作的,南宫夏并没有留意,是以若是让他去,他却还是需要给灵儿找新的奶娘,这虎豹等物好找,但是正在哺乳期的却也是不大容易的。
目送李姳韵离去后,南宫夏又回到院中细思方才之事,他为何会有自己的身体与元婴都是赝品的感觉,他修炼身体的方法与萃炼元婴的方法为何都是一样的,这其中到底蕴含了什么,那四像五行阵究竟是如何改变了自己的体质,自己为何会由土属变为水属,自己身体流出的血为何会由鲜红转变为清澈,进而消失不见,而自己所受之伤,为何会以极快的速度愈合。
这一切都是为何如此。南宫夏想了许久都未能真正想清,他便摇头苦笑一声,然后起身离开此处,。
一处偏僻的地方,南富夏取出含光剑,他将自己的灵力注入剑中,然后才随意地挥出一剑,一道剑气飞去,与自己用镇邪剑时并无任何区别,那玉华宫弟子围攻七弦谷时,此剑为何会有那么强大的威力。如此他又挥出了一剑,剑气依然没有任何变化,但却给南宫夏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为何如此,南宫夏却是不知。
南宫夏便如此随意挥剑,道道剑芒飞出,南宫夏心中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却是更为明显,突然之间,南宫夏心中灵机一动,他便轻声道:“此事,会不会与盈媗有关。”想到此处,他又想起了琴姬的猜测,“这一切,均是为了适应此剑。”
“有空,便去问问盈媗这一切是如何做到的。”南宫夏心道,想到此处,他又想到了盈媗那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到自己的当时炼了水属的水之湄,又炼了火属的火之云,而这两个似乎都与含光剑有关,想到此处,他便分别将两种不同的灵力注入剑中,然后再次劈出一剑,剑气飞出却全是水属,根本看不出任何火属的存在,而剑气之后,更有数道冰晶形成,那冰晶之寒,竟是比剑气还要厉害三分。
“原来如此。”南宫夏道,他又试了试此剑,水火灵力不同,其效果都是不同,只是无法他用多少火属灵力,此剑发出的剑气与冰晶全部都是水属,根本看不出哪怕一丝火属灵力的存在。
他此时虽然已然知道了此剑的用法,但却远远不及当时玉华宫围攻自己时的威力。
“此剑,还是不要用为好,他日再另寻一把仙剑吧。”南宫夏道,虽然他找到了此剑的用法,但想到盈媗,他却是不想再用此剑,虽然此剑已是认他为主。
193宝剑离鞘无觅处
不知何时起吹起了阵阵微风,微风驱散了日间的暑气,给这里带来了些许凉意,丝丝流云自北方而来,流云越来越多,渐渐的将太阳庶了起来,那些看似洁白美丽的云朵也渐渐的变了颜色,由纯白变成了灭白,高洁的云朵渐渐的向下向来,给人一种沉闷压抑的感觉。
南宫夏抬首望向,此时已然见不到一丝阳光,天地间亦已是一片阴霾,他便开口轻声道:“要变天了呢。”
当灵儿熟睡之后,李姳韵便已回到了院中,她见南宫夏依然坐于院中,南宫夏虽然抬首向天,但目光却是不知道又落在何处,也不知他又在想些什么,便开口问道:“师兄,你怎么了。”
“没什么。”南宫夏道,此时他虽是与李姳韵说话,但他双目所望却已不再是无尽的云层,而是北方向无尽的山峦,只听他微微顿了一顿,然后又道,“对了,此去县城,你可否有听到些什么,比如,宋魏这间的战事如何。”
“魏军有大量的长生堂修士相助,宋军自然已是一片溃败之像,此时也仅仅是借大江之险困守而已,想是再也无法支撑多少时间了。”李姳韵道,此时她本就是在犹豫以何种方法来说服南宫夏,此时见对方提出这个问题,她心中却是暗自松了王口气的。
“那么道门呢。长生堂势力介入其中意图染指江南,他们难道就没有过问嘛。”南宫夏道,听到此话,他这才收回了目光,然后转眼着着李姳韵,此时他心中自是十分的奇怪。
“道门”李姳韵听到此话,她先是冷笑一声,然后才以非常不屑的口气道,“自玉华宫之变之后,道门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竟是不再过问此事。”
“如此,却也是非常奇怪”南宫夏道,对于此事,他心中自是极为奇怪的。
“其实这些也就算了,但是战乱一起,却是又造成了许多的杀戮与死亡。”李姳韵却是再未向下说去,此事让对方去想便好,说的多了,反而不好。
毕竟他们二人来到这里之前便已遇到了许多的难民。
却说在大江之畔一处隐秘的山谷之中,这山谷四周崇山峻岭,自是难寻,而此时再加上无数用于隐藏踪迹的幻阵,就算是大部分的修道之人都无法容易的找到此处。
一处空地之上,有数人于此谈论着些什么,若是南宫夏见以这些人,自是可以认出,他们正是血灵宗之人。
此时,便听到一个声音道:“河魂先生,可否有查到琴姑娘的踪迹。”说话之人正是血灵宗宗主兢耀,此时他的语气中明显有几分压抑的不耐,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竟会让他有如此心思,要知一直以来,他对河魂都是极为礼遇的。
“那琴姬果然是在欺骗我等,南山之事,我们惨败如斯,她却倒好,此时连人影都无法查到。”河魂道,他此时的身形却是更加朦胧,声音亦是更加尖利刺耳。
“她想要隐藏起来,我们自是难以找到的。”洛姬道,她环视了一下四周之人,心中却是一片无语
“琴姑娘既然无法找到,那我们便先谈谈现在之事吧。”兢耀道,他见一时无法找到琴姬,但转而对洛姬问道:“敢问洛先生,那南宫夏之事如何了。”
“我以让李姳韵尽量说服南宫夏,若实在无法,我们还可以试图控制于他。”洛姬道,对于这种事情,她却是颇有心得的。
“如此,也是毫无办法之事了。”兢耀道,他本来是想尽量说服南宫夏的,但此时他们却是没有太多的时间,不过若能一次解决长生堂之事,就算是喋血盟受到更大的伤害也是在所不惜,况且只是一个南宫夏而已。他想了想,然后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们的计划便如期进行吧,毕竟现下我们的时间已是不多。”
“尊宗主号令。”其他数位长老道,血灵宗长老除却极少数几位留守之外,其他都已来到此处,此处,已是针对长生堂的最前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