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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婢女见着了不往外声张又该如何是好要知道,这是丑事,还牵涉到主家,下面的人不一定有胆子张扬出去”
谢文蝉有了些迟疑,随即便自信的摇摇头道:“你想多了,文蝉与文丽的生活起居全由她照料,而她心里向着琅琊王,期望着文丽嫁过去之后,她自已也能跟着陪嫁做妾呢,这对她相当于一步登天,因此在你没来建康,琅琊王时常过来的那段日子里,她对琅琊王大献殷勤,有一次文蝉亲耳听到的,他们背着文丽在那个,哎呀,总之那声音羞死人了,要照文蝉看,她的红丸肯定没了
你想呀,如果让她见着了你和文丽的丑事,她怎么可能不去向父亲与阿母禀报”
卫风想想也是,一把搂上谢文蝉的纤腰嘿嘿笑道:“文蝉,一个时辰足够来两回都不止,要不要先让阿兄疼爱你”
刷的一下,谢文蝉立时俏面通红,连忙挣脱开来,不依道:“文蝉只是与你订了亲,还没过门呢,更何况丧期内如何能那个文丽是特殊情况,那是没办法,文蝉可不一样,最多最多依着前几次让你轻薄已经是极限了,但今天不行,你要抓紧点,文蝉回去了,你轻点,别弄疼了文丽”说着,有如逃一般的快步而去
刚出了门,谢文蝉似是想到了什么,尽量把脚步放轻,蹑手蹑脚的步下了楼梯,还幸好她穿的是履而不是屐,履是麻绳底,屐却是木质鞋底,否则,想不发出声音都不容易。
谢文蝉下了楼梯之后,又看了眼婢女的房间,里面灯火通明,这才放心的离开。
目送着谢文蝉的卫风暗暗点了点头,也轻手轻脚的推开了个隔壁屋子的门,把门掩上之后,径直向内屋走去,只见幽暗的灯火中,一具玲珑的身体侧卧在床上,面朝里,缩成一团睡着。
“咕噜”卫风猛吞了口口水,虽说只能采到谢文丽而不能同时采到谢文蝉略有些遗憾,但这不算什么,先采一个是一个,而且这是把谢文丽留在身边的唯一机会
卫风立时摇摇晃晃,作出一副酒醉的模样,砰砰两下踢飞鞋子,又砰的一声,一屁股倒在了床上
谢文丽本就睡的不深,巨大的动静惊醒了她,不禁转身一看,顿时轻呼道:“阿兄,你你怎么在这儿”
卫风迷迷糊糊道:“文蝉,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正好,让阿兄抱着你睡”
话音刚落,卫风已是一个熊抱,把谢文丽紧紧抱在了怀里
这对于谢文丽来说,是与卫风的第二次亲蜜接触,那熟悉的男人气味阵阵钻入鼻中,尤其还是在自已闺房的床上
谢文丽慌乱交加,伴着心跳加速,连忙挣了挣,分辩道:“阿兄你搞错了,我是文丽,不是文蝉”
“呵呵”卫风轻笑两声:“文蝉,你在开玩笑吧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又不是第一亲热了,我怎么可能认错人来,既然你没走,就让我好好疼疼你”
第三四三章善良的谢文丽
卫风并不是只是动嘴,而是手脚也不老实,谢文丽又慌又乱,还羞不自禁她就感觉,卫风的贼手似有意又若无意,尽往自已的敏感部位凑
要说挣脱,她根本推不开,至于呼救,她觉得还没到那个程度,她认为,卫风只是酒喝多认错人了,如果惊动了婢女,那得多尴尬啊,可隐隐的,她还发现随着卫风的侵犯,自已的心弦一阵阵的颤栗,似乎不是很排斥这种侵犯呢
然而,绝大多数的女子,尤其是有教养的女子天生具有矜持感,谢文丽一边手忙脚乱的勉强护着要害,一边提醒道:“阿兄,你真的认错人了,今天文丽穿的是浅绿色衣服,而文蝉的衣服是淡黄颜色,你仔细看看”
卫风晃了晃脑袋,眯着眼睛看去,顿时不满道:“文蝉,这不就是黄颜色吗你别逗我了,难道黄绿我会分不清你分明是文蝉阿兄抱抱你又怎么了你别忘了,咱们已经订婚了”
谢文丽欲哭无泪,这人什么眼神啊,明明是黄绿不分嘛
在这几句话的工夫,卫风的侵犯又进了一步,谢文丽觉得浑身的力气有如流水般快速消逝,虽然她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却不代表不懂,她集中精力默默念叨起了司马德文的名字,并强迫自已去想司马德文,希望未婚夫能带来力量,以推开显然喝多了的卫风
她始终认为卫风是酒后认错了人,因此并不愿意发声呼救。只是卫风带来的刺激越来越变本加厉,司马德文从头到尾就没起作用,仿佛那根本不是未婚夫,而是个不相干的泛泛之交
谢文丽有一种很矛盾的感觉,一方面身体很渴望卫风的侵犯,另一方面,在感情上又告诫自己不可以沉沦,毕竟她能记得,自己是司马德文的未婚妻
尽管谢文丽对司马德文不满意,也谈不上感情。相反的。她倒是羡慕被许给了卫风的谢文蝉呢,但婚前失节有悖于她的道德观
谢文丽咬了咬牙,赶紧又道:“阿兄,你手不要乱动。你真的认错了。你既然喝多了分辩不出衣服的颜色。那文丽就告诉你一个秘密,文丽与文蝉的唯一区别,只在于文丽的耳垂上有有一颗小红痣。而文蝉没有,不信你拨开头发看看”
谢文丽脸红似的滴出血来,这不仅止于来自卫风的侵犯,更多的还是主动开放自已身体上的一处小小隐秘部位让男人看。
“哦”卫风果然一怔,不齿的轻笑两声:“文蝉,你又耍什么花招还想玩我是吧那好,我再戳穿你一次”说着,拨开了谢文丽的发丝,凑头看去。
谢文丽心里生出了一丝期望,可这希望刚刚生出,顿觉整只耳朵都被一只大嘴吞了进去,那极度强烈的刺激反而使她清醒了些,刚要下意识的大叫,又是唔的一声,嘴唇已被狠狠堵上,一条粗大的舌头伸入进来
“轰”仿如一记晴天霹雳炸响,谢文丽的识海瞬间一片空白,她什么都不知道了,除了灵魂似要飘出了躯壳,潜意识中有更进一步的期盼,还有心底深处隐隐有个声音在鸣响:放开身心吧,这不是正是你想的吗将错就错有何不妥
是啊,反正自己喜欢的不是琅琊王,既然今生与阿兄无缘,那么就把红丸给他作为补偿吧,也算是在彼此心里留个念想这是谢文丽在身体彻底瘫软之间的唯一念头
以下省略一千字
时间缓缓流逝,当屋子里那憋闷的声音全部中止的时候,仿佛刚刚外出游荡了一圈的神识又回到了娇小的躯壳当中,谢文丽明白发生什么了,她感觉下面有一点点火辣辣的疼痛感,意识又第二次陷入了空白当中
自已自已竟然了再有两个月,自已就要嫁人了,可是已经失了红丸谢文丽缓缓睁开眼睛,入目处,自已被一名叫做卫风的男人压在身下,他是自已的妹夫,酒后霸占了自已
但谢文丽的心里没有恨意,只是有些难过,似乎失去了一样最珍贵的东西,还有些愧意,这是对司马德文的歉疚,而更多的,则是慌乱与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