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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根本就没资格签这手术同意书如果我女儿这两天醒不过来的,这警我是报定了所有参与的人,你,你,还有你,都别想置身事外我不想再看见他出现在我女儿身边,你们最好把他赶出医院否则,我现在就报警”季母冷哼了一声,满口的指责让在场的人都冷汗直冒,生怕她真的报警。
大家听她说的这么肯定,这才知道眼前这令人羡慕的一对儿竟然并不是夫妻,也早已经分手。而且想想,当时他也没有提供什么证明,只是救人要紧,大家也都没太在意。没想到竟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病人没事脱离危险了还好说,若真在这两天里出了事,那医院可就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众人忙纠结着该怎么赶项郁走。
“我们没有分手,我没有同意您要报警就报,但请您不要在寻戈的病房里吵闹。”项郁直等到季母说完,才毫不畏惧的开口。
“哼,嫌我吵闹那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儿让我不得不吵闹明明是你居心不良,现在还要倒打一耙吗你们都愣着干什么真要等我女儿死了以后才要把他赶走吗”
“不,不是。”众人忙答应着,向项郁围了过去。
“请你离开医院,你说谎骗签字的事就算家属不追究,我们医院也会追究到底的很快你就会收到我们医院的诉讼书。病人刚刚手术完需要静养,现在请你配合离开这里”说完,值班医生就向身旁的人递了眼色,大家一齐七手八脚的抓住项郁,费力的往外拖。项郁因为担心寻戈,也不敢大声叫喊,只是咬着牙想要挣脱众人的束缚。可是,在场中的其中一位护士接到医生的眼色后早就跑到了外面,叫来了更多的帮手不说,还叫来了医院的保安。大家合力将他拖出病房。然后在外等着的保安就直接架起他,大力把他架出了医院。像丢垃圾一样将他丢在了医院的后门。项郁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那四个保安就直接盯紧了他,半点机会也不给他。
项郁被架走后,病房里的医生护士也都悄然的退走。拥挤的病房瞬间就只剩下季母和寻戈两人。季母看着昏迷的季寻戈一言不发,房间里只有监护仪和呼吸器的轻微声响。
良久季母才走近寻戈,在项郁之前坐着的地方坐下,静静的看着她。床前高挂着两三种不同颜色和浓度的液体,按照相似但又不同的频率一滴一滴的通过透明的软管输送进季寻戈的身体。本该宁静安详的病房气氛却渐渐变的紧张诡异起来。
只见季母冷冷的看着寻戈,眼中竟无一丝心疼怜惜可寻。真让人怀疑她究竟是不是寻戈的亲生母亲。甚至,季母眼中非但没有任何丝毫的心疼怜惜,反而看起来竟像是被背叛的愤怒和怨恨。
只听她冷冷道:“你是故意的我知道你想死想疯了,但我告诉你,你的命是我给的,我若想让你死的话,当初就不会生下你既生下了你,你就得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不让你死,你就得给我苟且偷生苟延残喘的活着才做到这一步你就经受不住了那往后我还怎么进行下去日后的折磨可要比现在痛苦千万倍我那么尽心尽力的培养你,可不是要你只登上报纸这么简单。你识相的就给我赶快起来,否则耽误了我的计划,连你最爱的项郁也要跟着倒霉”
也不知是寻戈听见了她的话还是怎样,虽然她依旧呼吸浅淡躺着,但监护仪上持续走高的数字却证明了她情绪或是意识的极速变化。不断变化的数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逼近着临界点。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生气了有本身你就死给我看我能赶走他,就能让你们永远都没机会在一起你要死就痛快点,休想吓到我”季母听到监护仪的报警声,霍地起身,居高临下的威胁道。
“滴滴滴滴滴滴滴”
、第八章 “架”上枝头
空旷的室内,监护仪的长鸣声和一直持续的直线宣告季母成了这间病房里唯一的活人。
不过季母就像她说的那样,并没有被这声音和单一的线条给吓到。反而在警报响起的三十秒内一把拽下了寻戈身上的心电传感器。待护士站接受到异常的信号赶来时,季母已经装作一副手忙脚乱要把传感器重新放回的样子了。
护士见此,因早听说了她训斥医生的事,也不敢多说,忙要上前帮她将仪器重新连好。但季母总是有意无意的越帮越忙,护士刚放好一边的传感器,季母就“不小心”的弄掉另外一边,还和其他的线混绞在一起,让护士费了好大的劲才解开。
护士无奈,只好将季母请到一边劝道:“您先放宽心吧,仪器掉了我来连接就好,我动作很快的,您女儿不会有事的。”
说完那护士也不等季母说话,便上前一个接一个的重新连接。季母想插手,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连好仪器,屏幕上继续显示着一条直线和数字“0”。
“我不可能放错的”护士看着屏幕,耳中响起尖锐的“滴”声,犹豫着向着床头的呼叫铃走去。
可谁知她刚要按下呼叫铃,就听季母喊了声“沫”,然后就后颈一痛,眼前一黑软软的倒了下去。季母忙又上前关了仪器。屋里瞬间又恢复了寂静。
“妈,您这是”刚巧赶到的曹沫看着季母如此不解的问。
“你妹妹死了,但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季母恨恨的盯着已经咽了气的寻戈,咬牙道。
曹沫听言,惊讶的看向病床上的寻戈,眼中的心疼一闪而过,但随即又垂首答应道“是,我这就安排。”
“那个女孩儿查的怎么样了寻戈虽然死了,但我的计划不能中断”
“那个女孩儿名叫纪燃,比寻戈小一岁,今年刚毕业。家庭条件一般,没有特殊背景。妈的意思,是要她代替寻戈吗”跟在季母身边那么久,她想什么他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