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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楼就是那样一个男人,在他心里,每个人都有他们的苦楚,所以他每个人都想原谅,但是却唯独不会考虑他自己的难处。
沙曼的别墅果然是戒备森严,陆小凤和司空摘星站在别墅门前,眼见的周围空无一人,可是在眼睛看不到的地方,究竟藏着多少人,那估计只有安排这些的人才知道了。
陆小凤拿出手机拨通沙曼的号码,“喂美女”
“等下,我开门。”沙曼一句客套话都没有,直接挂电话,按下手边开门的按钮。
看着两个人向这边走过来。在二楼某个房间里的沙曼皱眉,回头对沙发上的男人说道,“西门吹雪没来。”
宫九拿三根手指捏着装了半杯红酒的高脚杯,笑着挑眉,“是吗那真是可惜”
“我让人去看看周围。”沙曼说着就要走出房间,正在要拧开门把的时候,一只宽大又骨节分明的手按住了她,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怎么等不及要见情郎了”宫九从她身后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同时把嘴唇贴近了她的脖颈。
沙曼压抑着自己推开他的想法,冷笑一声,“你怕我把你卖了”
“怎么会”宫九突然放开她,回身坐回沙发上,“陆小凤这个人啊其实跟我很像在乎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把人捧到天上,可是一旦不在乎了,那不管你做什么,他都会感觉你恶心。”所以不管你现在怎么往外摘,他都会觉得你另有图谋,沙曼,是聪明的女人,也是愚蠢的女人。
恐怕没有人比你更恶心了,沙曼心里愤愤地想,嘴里却应和道,“是啊尤其那人动了花满楼的时候,简直就是挖他的心肝。”说完推门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如何算账、安然无恙
45 如何算账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二人进了别墅,正好迎上从楼上下来的沙曼。陆小凤挑眉打量着她,她认识沙曼很久了,以前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冷艳性感,不过怎么如今偏偏有几分俗媚的感觉。陆小凤心里自嘲地笑笑,作孽啊陆小凤,你当初究竟是被什么迷眼了,要是因为她让花满楼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啊呸陆小凤下意识地拿食指轻轻蹭了蹭自己的嘴唇,乌鸦嘴,不算数的,老天爷你可千万不要听我乱说啊
“你来了。”沙曼侧身站在楼梯中央的一侧扶手上,双手环胸,淡淡地说道,那样子,特别的高贵冷艳。
英俊小生司空摘星“啧啧”了两声,惋惜道,“卿本佳人,奈何从贼啊”说完扭头戏谑地看了看陆小凤。
陆小凤懒得搭理他,而是不耐烦地冲沙曼问道,“花满楼呢”
“”许是从来没有被陆小凤用这么嫌弃地的语气说过话,沙曼一时有些怔愣,随即声音也冷下来,“有人要跟你谈笔交易,谈好了自然会让你见人。”
“看不见花满楼,我什么都不谈。”陆小凤一脸“你懂得”的表情。
“如果你不谈,那花满楼可就”沙曼冷笑道。
“你可以试试,然后看看你和你身后的那个男人,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道门”陆小凤看着慢慢现出身形的男人,眼中冷意闪现,说出的话字字掷地有声,沙曼听着他的声音,如坠冰窟。那个曾经对她浅笑晏晏的男人,原来本性如此冰冷。又或者,只有在花满楼面前,他才永远都是那么一副平日嬉笑怒骂的样子,不会改变。真有本事啊花满楼。沙曼自嘲的笑笑。
“九天神凤,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啊”宫九拍拍手掌,从暗处走出来,然后彬彬有礼地说道,“自我介绍,宫九。”
“久仰大名。”陆小凤冲宫九点点头。
司空摘星看到他眼里的冷意,自觉的捧哏,“你听说过他”
神一样的队友啊陆小凤点头,“当然,西门吹雪的剑下鬼,作为他的好友,认识是必须的。”
“会被杀为什么”司空摘星继续问道。
“因为他抓了花满楼,抓了花满楼就等于背叛了自己的朋友。而西门吹雪,最讨厌背弃朋友的人。”
“朋友谁”
“我。”
司空摘星用手指指宫九又指指陆小凤,疑惑道,“你们怎么能算朋友”
“能共用一个女人,难道不能算朋友”陆小凤也疑惑的看着司空摘星。
沙曼脸色一黑,她没想到陆小凤竟然一点儿都不留情面的说这种事,说的她好像一个荡妇,一个玩物,陆小凤,是真的这么想的吗还是只是想替花满楼出口气
宫九倒是饶有兴致地听他们一唱一和,这陆小凤,比他想的要有趣啊
“嗯确实算是。”司空摘星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沙曼,说道,“沙曼小姐,幸好我有贼心没贼胆啊不然,岂不是跟这只小鸡一样,脑门都绿了”
“”沙曼转身往楼上走去。虽然早就知道在陆小凤心里,花满楼是最重要的,可是她竟然还天真的以为,这男人会在他们之间挣扎纠结一下,自己也许能看到他爱恨交加的表情真是笑话。
“唉世人皆爱画中仙,无人怜惜世间魁啊”宫九看着沙曼离去的背影,装模作样地叹道。
“所谓烛火比艳阳,萤虫比皓月啊”陆小凤也叹气,说罢摇头忏悔道,“虽然我不是什么痴心的情圣,没有资格要求女人替我守身如玉,但是亲眼看到还是有些忍不住啊”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啊”宫九赞同的点头。
“朋友” 陆小凤笑道。
“知音”宫九也跟着笑道。
两人对视一眼,瞳孔深处皆是一片冰冷。
46 安然无恙
花满楼静静地站在窗前,等着人来,宫九,沙曼,或者陆小凤来。
他什么也看不见,周围没有人,也没有什么发出声音,静,好静,就像自己每次睡着了的时候,那种秒针都停止走动的静
花满楼睁开眼睛,感受到了自己此时此刻的心灵环境,那是一片荒漠,绵延千里,渺无人烟,荒凉凄冷,天空中盘旋的秃鹫,起伏不定的风卷黄沙,半掩半埋的无名枯骨,只有他一个人,不,一个生灵,周围唯一一棵树业已枯死,哀哀的死气充盈在每一方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