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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火上心头。一手插在腰间,一手指着刁所长:“姓刁的,话没有说完,就想走人吗”
“是呵,总要有个交代吧,刁所长。不然传出去,我们这帮人的脸往哪儿放”赵人迈说得不错,他今晚的面子,是被刁所长给打得粉碎。再不说上两句话,金陵城里就会留下永远的笑料。
本来以为是天下太平,却没有想得到,又因为任笑天说的两个字而波澜再生。这个时候的刁所长,才真的是山穷水尽,欲哭无泪。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到了田处长的身上。
田处长有心不淌这潭混水,只是此时的自己和刁所长,也等于是一条绳上的两只蚂蚱,谁也跑不掉。他无奈地耸耸肩头,站到了前面:“任主任,你给指条明道吧。”
这话说得直率,也说得可怜,一切都放到了明面上。是打是杀,你任某人看着办吧。谁让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景,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呢一个平时总是呼风唤雨的治安处长,说出这样的话,内心的纠葛,也是可想而之勒。
“田处长,我也不想为难你们。只是想请问一下,你们现在的任务,是不是想要抓卖y”任笑天当然是能理解田处长的委屈。强权,一切都是权力在作怪。没有徐静柳爸爸的职务做支撑,田处长和刁所长会如此忍气吞声的说话吗
“是呀,刁所长出警,就是为了有人举报。我也是听到这边有了情况,才跑过来关心一下的。”听到是这样的问题,田处长倒也松了一口气。
他虽然知道任笑天的问题不会让人轻松,但因为事不关己,也就立即给了回答。只是他在回答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给摘除了出去。因为他不知道,任笑天还会有什么样的刁钻问题给抛出来。
第77章 夜总会的闹剧五
“噢,照你们这么说起来,原来真的是一场误会”任笑天一脸笑意的给大家发起了香烟。
刁所长一听任笑天的话音中有了转圜的余地,当然是心花怒放。连忙跟着打起呵呵说:“是哟,是哟。也许是我们电话没有听得清,弄错了包厢。嗨,这事回家得好好查一查,全没有一点工作责任心。”
“嗯,这倒也有可能。报警的人说不清楚,接电话的人没有听得清楚。这样的事情,我们也不止碰到过一回。行,你们走吧。祝你们今晚能抓上一条大花鱼。”这时的任笑天,变得十分的善解人意。说的话让人听在耳中,也是格外的动听。
“是滴,是滴。碰上你任所长,真是我的幸运。”刁所长嘴上是这么说,心中则是大骂这么一颗灾星、祸星。每一次碰上了都没有好事,希望从此以后不再碰上任笑天,才真的是福星高照。
看到刁所长往外撤退,徐静柳想要喝止,却被易芷寒给拉了一把,这才没有开腔。其他人倒也没有什么,只要徐静柳不说话,大家也犯不着再跳出来找麻烦。
赵人迈心中当然有所不忿。有了这么一闹,自己今晚的面子,算是丢到了东洋大海中去喽。本想要找一点面子回来,却又碍于任笑天已经表了态,当然不好再做纠缠。
再说,没有徐静柳冲在前面打头阵,自己还就不怎么好正面与孔祥和单挑。实力放在那儿,市委副书记是不能与省长较劲的。更何况,人家那个省长,是主持全面工作的省长,是代理省委书记一职的省长。
他咬了咬牙齿,想把心头的怨气强行给压制下去。突然发现任笑天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若隐若现的笑容。就在这一刹那间,赵人迈的心情就突然变得阳光起来。哼哼,有了任笑天这么一笑,今晚还有好戏可看。
“留步,请留步。任所长,你就不要再送了吧。”刁所长笑容可掬的和任笑天打着招呼。心中也在表扬任笑天,这年青人还是不错的,做事还知道留有一线,让人有退路可走。
“应该,应该的。你们当警察也不容易。如果我发现了卖y的线索,一定要及时报给你,让你们今天晚上也能有点收获。”任笑天还是坚持着把警察送到了包厢门外。他在出门时,从沙发那儿一抄,就将刚才从服务生手上悄悄接过来的东西抓到了手中。
“哈哈,那就多承老弟你的吉言喽。”看到自己的手下已经下了楼,而自己也站到了包厢门外,刁所长的腰板终于站直了起来。我的妈耶,好不容易才脱出了苦海。只是他没有注意得到,那个站在门外陪着笑脸的华老板,悄悄地朝着任笑天噘了一下嘴。
没让刁所长的高兴能维持多久,华老板的噘嘴动作刚一消失,就见任笑天的脸色倏地一变,立即冷若冰霜地发了话:“行,刁所长,我现在就给你报警。在这间包厢中,就有人在。”
没有等到话说完,站在包厢门前的任笑天,立即飞步来到一号包厢门前。只见他猛地来了一个侧身飞踹,只听得嘭的一声响,接着就是哇的一声嚎叫,包厢门是应声而开,门口处则是一个赤身露体的青年男人,疼得在地面上打滚。
听到任笑天说现在就要报警时,田处长和刁所长就知道事情要糟。眼前这个年青人看起来是笑眯眯的样子,却没想到比老狐狸还要来得狡猾。看起来是放自己这帮警察一马,实际上却是把自己给推入了更大的波涛之中。
在地上翻滚的人,是岳子阳。自从警察闯入二号包厢之后,他就把自己包厢的门拉开了一道缝隙,随时掌握着最新情况。听到警察和任笑天握手言和,彬彬有礼的告别出门时,孔祥和与鲁斯年都气得在包厢之中骂娘,只剩下岳子阳还留在门口观察动静。
看到任笑天纹丝未损,依旧是言笑晏晏时,岳子阳牙齿咬得格格直响,但也只能是无能为力。就在他恨不能致任笑天于死地的时候,却没有想到会变生肘腋。等到觉察不妙时,想要撤身也是为时已晚,整个身体被包厢门撞了一个正着。
任笑天的这一脚,用的力道当然是不小。他把今天这一个晚上所积压的戾气,全部借助于这一踹给发泄了出去。直接的效果,就是让岳子阳落得个口鼻流血,鼻青脸肿,双手抱着胯下那物事儿躺在地毯上打起滚来。口中连声哀号着:“我的妈耶,疼死我喽。”
包厢中的情景,更是让人不堪入目。这么多的男男女女,除了袁达明身上的衣衫稍许齐整一点外,个个都是形状。就连袁达明的上衣和裤衩那儿的大门,也早已被人给解了开来。看到门外有人涌了进来,包厢中的人只得用手捂住了要害之处。
咔、咔、咔,只听得一阵连连按动快门的声音,闪光灯也在包厢之中不停地亮起。不知是什么时候,任笑天手中多了一台海鸥牌照相机。只见他对着屋内的众人,忠实地履行着一个摄影师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