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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年轻人去跑吧,你就养好身体就成了。”
“不行,自强要是出不来,我自己养好身体有什么用啊,自强的身体比我还差,他有糖尿病,还高血压,他怎么能好过他在里面遭罪的话我得陪着他,不能让他孤单”苏妈妈喃喃自语。
原来,事情不像格格,也不像苏杭想的那样,苏妈妈不爱苏老爸,所以对苏爸爸的拈花惹草保持默然,长期分居;而恰恰相反,苏妈妈始终深爱着苏爸爸,只不过忍受不了含有杂质的爱,两个人打打合合了一辈子,终于靠着这份坚持,赶走了苏小秘,没想到,却要面临这样的一种分别。
“苏妈妈,没最后谈妥呢,不过对方有些兴趣,蔡成达还在谈着呢。”格格微笑着,试途温暖一下苏妈妈。“所以,苏妈妈,你一定要坚强些,不要等苏爸爸出来了,看到一个病西施,那就得不偿失了。”
第二天,格格要回省城了。苏广和苏杭把她送到车站。苏杭拉着格格的手说:“谢谢你了,妈妈的心情好多了。”
苏广则坚定了许多,对格格说:“我知道,你昨天说找到的投资人的事是哄我妈妈高兴的,你不要太有压力,人算不如天算,有些事情,也得认命。这是这几个月我在家闭关得出的结果。毕竟有人在希望就在,不是吗”
、第十九章谁比谁残忍
题记:我宁愿他恨我、怨我,也不愿让他死去,住在你的心里,永远拨不出。
回到了省城,格格找到了蔡成达,问了下这两天有没有什么好消息,如她所料,毫无进展。
平复了一下情绪,格格拨通了那个久违的电话。
电话每“嘟”一声,格格的心就剧烈的跳动一次。
“喂”电话那头响起了殷天依旧阴冷的声音,格格却仿佛听到了一丝波动。
“你在哪,我想见你”格格平静的说。那些过往仿佛云淡风轻,没有情,没有恨,像个熟悉的陌生人。
“我在上海,因收购k有些后期事项,回不去。”殷天回答。想了想又说,“一个月后,能抽空到c城呆两天。”
“我去找你。”格格坚定。
“好。”殷天也没有迟疑。
第二天,一个自称是王秘书的人到学校接了格格,并细心的将她送上了飞往上海的飞机。
这是格格第一次出省,也是第一次坐飞机。她以为她是因为这些而紧张,可是,见到殷天的时候,她知道,她是因为他而紧张,她怕他。
下飞机的时候正赶上饭时,派来的司机将她直接接到了一家酒店,殷天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走进来,紧张的同手同脚,再紧张的冷着脸瞪着他。
这里有著名的上海本土菜。殷天安静的吃着,格格却食不知味。
“我,我,我来是有求于你的”格格怯怯的说,如殷为般惧怕。
“食不言,寝不语,先吃饭。”殷天继续安静的吃。
格格于是狼吞虎咽的三两下吃完了。嘴角甚至留下了一丝油渍,用餐纸也没有擦净。殷天嘴角可疑的抽成一个半月形。
故意放慢速度,看着格格如坐针毡。
在格格默数到六百九十只羊的时候,殷为结束了他的“细嚼慢咽”。
总统套房。
“可以说了,从c城追到上海来,这么执着为了什么”殷天气定而神闲,一如往日,饮着他的“六安瓜片”
“苏杭爸爸进监狱了,出现债务危机,公司破产在即,家里也一贫如洗。”见到殷天满不在乎的表情,一鼓气腾地就往上冒。
“意料之中,去年,他那儿资金链就断了,四处融资,看来效果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不是5000万能摆平的事儿了。”殷天气定闲。
“你早就知道,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没有在事情恶化之前帮她”格格不悦。
“为什么要帮她她是我什么人”殷天语气亦不悦。
“因为,因为,因为苏文和殷为是很好的朋友。”格格迟疑。
“苏广把殷为从新家坡私自找回来被绑架的事儿我先不追究,就说说你的所谓的朋友论,是朋友,就可以拿上亿的资金挥霍吗”一听到殷为和苏广,殷天语气瞬时转为冷漠。
“苏家还有房屋、有土地,你可以用来赚钱。”格格试途说服她,站在殷天的面前,好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可是,我了解到的可不是这样的,他家好像资不抵债哦,就是平衡各方利益,积极运作,能平了债务,也没有赚头,买到手里就烂到手里,这连没玩金融的初学者都知道。而且”,殷天从头到脚的扫射了一下格格,“而且,在这里,你是以一个学生的身份在和一个商人谈利润的问题吗”还是冷漠加气定神闲,不过是气死人的气。“你们玩文字的不都说什么商人重利轻别离吗商人吗,就是讲求利益最大化,不追求利润的企业家可不是一个好的企业家,就你对我了解,你认为没利益的事我会干吗你不是说我食人鲨、大魔头,甚至于是阴沟里的老鼠,这种公益性、慈善性的扬名立万的好事儿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我不懂什么利润最大化,也不会玩什么资本,我只知道人,即使是企业家,除了赚钱以外,还应该有亲情、友情和爱情。你不懂,也没有,没关系,但是你也不能随意褒贬别人的人生。不是所有的企业家都和你一样没有人情味的,彭氏制药就不会这样。”格格血液直冲天灵盖,声音提高了三个八度,殷天,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加冷酷。
“佟格格,别和我提彭家,没有我,彭家现在死得有多难看,你会不知道吗这就你所谓的人情味的下场我是没什么你所谓的情啊爱的,每天的目标就是赚钱、赚钱再赚钱,你不也和我是一样的吗,每天赚钱、赚钱再赚钱,如果没有钱,你能健康长大吗没有钱,你能上j大这个名牌大学吗没有钱,你能一点点的还债吗没有钱,你能过上你所说的岁月静好,年华无伤的生活吗”殷天也语速加快,火气升腾。
“殷天,你调查过我你有什么资格调查我”格格怒道。
“你成天在殷为身边晃悠,我当然要调查你,不仅调查你,还要调查你上一代、上上一代”火星四溅。
“殷天,你从来就是一个残忍的人,我一次又一次的说服我自己,就连彭帅的死,我也不敢去想,不敢去恨,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除了自己,心里装不下任何一个人。彭帅就是被你给逼死的。”格格平消了怒气,反倒语气平静了下来,只不过声音有些哽咽,冷得如寒冰。是啊,她不敢去想,也不敢去恨,甚至强迫自己去忘掉那残忍的过去,可是越是强迫,却又总在在梦里纷之踏来,防不胜防。
“别和我提那个男人,男儿逐鹿中原,称霸天下,胜败乃兵家常事,懦弱的死算是怎么回事是以死相迫吗休想让我有半点同情和愧疚,我瞧不起懦夫”殷天一把将茶杯摔在茶几上,水花四溅。
“你没有资格批评他,他那么美好,那么善良,他只想成全所有人、所有事,即使你强迫彭氏,逼他娶殷为,从头到尾,他从来都没有怨过你,恨过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你连称呼他的名字都是一种亵渎。”格格颓然的抱膝蹲在地上,不想提起的伤和痛如潮水般涌向她脆弱的心脏,压得她无法呼吸,生生的痛,一种说不出的痛。
我感谢上苍,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最美的你,你有没有想过,我在你的世界里,是一片叶,还是一粒尘风儿吹过,我荡漾起来,为你而舞,为你迷醉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