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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的痛,弯腰,捡起在地上的纸张,看到是血型检验报告,她看了看日期,是四年前的,她想起来当年贺一鸣出车祸的时候,她有去抽过血的。
翻看着三张纸,当她看到她的血型是ab的时候,脸上带着疑惑,“什么意思,你想表达什么”她抬头看着贺初曼。
脸上带着疯狂,贺初曼说出了白蓉一直想要死守着的秘密,“哈哈,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说,你根本就不是贺家的女儿,跟贺家没有任何的关系,你看到你的是ab血型了吧但是你不知道爸爸和妈咪都是a血型的吗那怎么会生出一个ab血型的女儿呢”
白蓉看听到贺初曼把她的秘密给说了出来,,脸立刻变得苍白了起来,咬着牙,用尽全力,把贺初曼抱着她的腰的手给扯开了,转身,愤恨的甩了贺初曼一巴掌,“贺初曼,我白蓉真的是白生你了,要是知道你是这么自私的人,当初生下来,我就该掐死你。”
贺初曼捂着被白蓉刮了巴掌的脸,侧着脸,再次大声的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就哭了,她扭头,看着白蓉,她贺初曼不好过,那谁都别想好过。
“呵掐死我你是想要白初夏就好了是吧白初夏难道不是你跟别的男人生下来的吗要不然,她的血型怎么会跟我们的不一样”
前几天,她去白蓉的抽屉里,想要拿样好看的首饰,来衬一下她新买的裙子,却没想到会在抽屉底下找到这纸张,本来她还犹豫着,要不要用这个打击白初夏。
但是今天,她控制不住自己,就把一切都给说了出来。
“你胡说。”白蓉指着贺初曼骂,但是明显是在虚张声势,她转头,看着贺一鸣,看到他那张震惊的脸,扑过去,扯着贺一鸣的衣袖,“一鸣,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真的,你相信我。”
贺一鸣大力甩开白蓉的扯着他衣袖的手,“别碰我。”眼眸闪着屈辱,是个男人,要是被自己的妻子给戴了绿帽子,都会感到屈辱。
这简直就是最大的讽刺,还养了野种那么多年。
“不”白蓉哭着再次扯上贺一鸣的衣服,哭着求着,“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没有。”
“没有”贺一鸣死死的盯着白蓉,伸手指着一旁苍白着脸,颤抖着的白初夏,“那她的血型是怎么回事她还是从你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如果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怎么解释这回事”
白蓉苦苦的哀求着,却无法反驳贺一鸣的话,当年她看到血型报告的时候,她也吓到了,回到家,随手就塞到了抽屉下面,后来,她忙起来,就忘了这件事情,之后想起来,想找的时候,却找不到,当时就以为是被自己撕掉了,就没再在意了,却没想到会是在大女儿那里。
卓子墨伸手抱着浑身颤抖着白初夏,脸色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别怕,我在,我在。”他在她耳边低喃着。
今天过来真的是一个错误,他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低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几近透明的白初夏,心里疼的不得了。
“我们走吧,回去吧嗯”他不想再让她继续呆在这里了,呆多一分钟,她心里的伤就多一分。
她完全是靠着他,才能站着,无力的点了点头,今天的打击对她实在是太大了,她受不了了,她要回去好好疗伤。
卓子墨看了也看还在闹着的白蓉他们,直接抱起白初夏,就往门口走。
“怎么白初夏,你不想知道你的父亲是谁了吗这么快就当缩头乌龟了”看到准备开门走出去的卓子墨和白初夏,贺初曼又开口攻击了。
暮地回头,卓子墨冷沉的眼光直射向贺初曼,冷若冰霜的声音响了起来,“贺初曼,你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你等着。”
话落,抱着白初夏,开门,抬脚就走。
“你们别想走。”贺初曼抬脚就想追上去,啪的一声,贺如宝从旁边走了出来,大力的甩了她一巴掌,猩红的眼眸,死死的瞪着她。
“贺初曼,你够了,要不是你今天搞出这单事情,现在家里会变成这样吗啊你自己自私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扯上妈,你能不能为家里想一下。”一把扯着贺初曼,让她看着因她而起的闹剧。
听到刚才事情,他也是不能接受,但是现在
“妈”一声啊的声音,把贺如宝惊了一下,他抬眸看去,就看到白蓉直直的撞向了茶几的角,脑袋立刻就血流如柱,贺如宝一惊,推开贺初曼,跑了过去,伸手把晕倒在地上的白蓉抱了起来,伸手捂着她的脑袋。
抬头,朝着愣住了的贺初曼怒吼,“快打120啊,还愣着干什么”
贺一鸣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一推,就把白蓉推得撞向了茶几,看到她流的满脸都是血,还晕迷着,心里也着急着,怎么说都二十几年的夫妻了,但是一想到,她给他带着绿帽子,他的心又硬了起来,强逼着自己扭头不看,沉默不语。
、096无法挽回
卓子墨带白初夏回了家,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也不出声,只用力的抱着她,让她知道,他一直在。
良久,“哭吧,这里没别人。”他低声的说了句。
一开始白初夏就只是双手揪着他的衣服,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里,脸色都还是很苍白,她一直都无法接受她不是贺家的女儿这件事情。
听到卓子墨说哭吧,这里没别人,慢慢的白初夏就哭了起来,一开始是低声的哭着,后来,就开始放声大哭了。
即使白蓉他们对她不好,但是她还是当他们是自己的亲人,看到他们,虽然心里还是会抗拒,但是心里还是有他们的。
现在,却告诉她,她不是贺家的女儿,是白蓉跟其他的男人生的,这让她如何接受如何接受
难怪难怪自从那次之后,白蓉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也对她越发不好了,原来竟然是因为这样。
白初夏大声的哭着,卓子墨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哭了很久,她的声音才慢慢的低下去。
“进去休息一下,好么”低头,看着她还是苍白着的脸色,他担忧的问了声,现在的她很脆弱。
她的感受,他懂,当年,当他知道他不是卓家的亲生儿子的时候,也曾那么的伤心过。
时间会是最好的疗伤药,时间久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白初夏无声的点了点头,卓子墨抱着她走进房间,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起身,想去卫生间拿毛巾,帮她擦一下脸,见他站起来,她伸手扯着他,“别走。”那表情像极了怕被丢弃的人。
他的心狠狠的一疼,他的丫头该是开开心心的,而不是这样像个被抛弃的人儿那样不安着。
掀开被子,躺了上去,伸手抱着她,亲了下,她的额头,“我不走,睡吧”
知道他在身边,她不安的心,总算是松了下来,躺在他的怀里,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