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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已经死了。羽墨料想定是自己下水的时候每照顾到牠们。唉,又死了一对他几次三番地施用灵魂之力,让那男人与女人丧命,还有最后用落雪神术暗算了金甲美人鱼,虽然为了自己活命,但他细想起来,那男人与女人也没有什么错,而金甲美人鱼若是没有自己的话,估计醒不过来,也不会死。羽墨长叹一声,伸出手指在牠们身上吸出一点黄金色的力量来,两条蛇便化为了飞灰融入了海水里面。羽墨摇摇头,将杂叙抛在脑后,此刻他的熔炼还没有完成,那颗水蓝色的晶体心脏力量浩瀚似无穷尽,正好用来做补品。羽墨料想这定然便是那个所谓的海魂了而也是这颗心,才支撑了那金甲美人鱼那么强悍的力量
羽墨等待着自己熔炼完成之后再吸取这颗心脏的力量,而这三叉戟虽然也是宝贝但若要自己再熔炼一件兵器的话,负担太大,这三叉戟便算了吧
待十八日之后,第二次熔炼结束,羽墨没来得及体会一下改造后的身体的强悍,便开始吸收水蓝心脏的力量。看着水蓝心脏徐徐融入身体里面,羽墨缓缓闭上了眼睛。力量在羽墨身体里面流窜起来,九颗太阳印记慢慢充盈起来,羽墨忽然感觉到有无数的金色符文开始飞入自己脑海之中,这些符文相互缠绕碰撞之后又激发出新的符文来,羽墨仰头看着这些符文,不明其意。符文不断激荡碰触,最后在羽墨灵魂本体面前形成了一把三叉戟的模样,与那把黄金三叉戟一模一样。
这三叉戟到底又什么神秘地居然如此神奇,羽墨疑惑地看着那金色符文三叉戟飞出自己脑海,羽墨骤然张开眼睛,又见那三叉戟化为无数符文落入他面前的黄金三叉戟之中。那黄金三叉戟缓缓地飞了起来,闪闪发亮。当海魂全部融入羽墨身体之后,羽墨后背的翅膀又展了开来,三叉戟调转了一个头,居然当胸朝羽墨的胸口刺过来。羽墨大为惊讶刚想阻挡,但一道水蓝在他胸口凝结,那黄金三叉戟融了进去之后似乎化为了另外的东西在羽墨两肩涌动起来。羽墨心念里面闪过了那篇符文来,那是海魂铸炼出兵刃来的方法啊,想来这黄金三叉戟也是之前那个金甲女子自己铸炼出来的。
“原来如此么倒是妙用了”羽墨微笑,自己兵刃足够,多一件三叉戟倒也没什么用,不如嘿嘿嘿
羽墨将那股三叉戟化为的涌动全部都汇聚在自己的“十流羽”上面,有这三叉戟坚硬的黄金作为材质,想来这新出来的兵刃不会差到哪里去
羽墨身边飞出了十羽,每一张羽毛都有一米长二十公分宽,那暗灰色的羽毛忽然似涌入了新的养分一般,慢慢被黄金色染得金黄,每一羽上都有神秘的黄金符文萦绕,而那灰色渐渐退去,黄金色的符文也缓缓被吸入羽毛之中,整片羽毛变得长而且直,在羽尾的地方伸出了三条尖刺,一长两短。整片羽毛重量加剧,甚至让羽墨都感觉到了沉重,不再像以前一般飘忽。此时羽毛不再吸收那股涌动,而那股涌动还未消耗完成,羽墨将其汇集到自己身后的翅膀,让羽墨吃惊的事,就在那刹那之间,他觉得自己的血脉正在向翅膀生长,仿若自己真的要长出两片羽翼来,黄金羽翼变得更加凝实,带着闪动的色泽和金色的符文晃动。此时胸口的熔炼已经开始,羽墨连忙宁静心神,闭目修炼。
洛城的宁静被打破了,这夜里面显得如此孤寂与冷清,天空雷鸣阵阵,飘飘细雨转而成为的瓢泼大雨倾泻下来,狂风将雨水刮得纷乱,转瞬便袭过洛城,而后又向摇摆的山林袭去。
打铁铺的矮屋之内,老铁匠忽而感觉到自己不宁静的心神。他在燃烧的火炉边上拿起一把尚未完全打造好的长剑,这把剑是城里面一个公子订做的,与他倒是能换来几纹酒钱。他拿起锤子一锤敲了下去,但只听到“铛”地一声,那把长剑一下子断成了两截。老铁匠怔了一下,他又拿起旁边一把剑坯丢入火中,待烧得赤红之后拿起来又敲了一锤,这把剑坯也一道碎成了两截。老人静默一阵,缓缓放下手中的锤子。
“此果真是凶劫么,那么阿七,小六”老人声音里面忽然有些哽咽,仰头而叹,“天,你果然还是惩罚我了么但你为什么不将这报应降落在我身上”
“师父”老人忽而听见门外呼唤声,老人浑身一震,缓缓转过头来。他转过头来的刹那,掌柜的跟女人的影子瞬间在雷光之中晃动而过,但雷光之后,却又变成了三个人。那位货郎,以及他俏媚的娘子,还有,便是那位渔郎了。这三人皆三四十岁的年纪,此刻都静静立在了门外。
老人忽然觉得有些无力,连忙扶住了旁边的砧铁。此刻他脸现悲愁,皱纹层层竟似一个朽朽老者。
“当初我尽开杀戮,想领着剑宗一创盛事,但也仅仅镜花飘碎,水面乱月,人老了,是不是也容易伤悲得多了呢”
“师父,要不,我们去给阿七小六报仇吧”那渔郎答道。
老人抬起手拦着他们说道:“我以为我看得懂这世间,但其实我看不懂,我以为我可以掌握轮回,其实也不然,是我太狂傲了啊”
“师父”
“当初那些名宿一个个陨落在我手上的时候,多么意气风发得志,但杀孽一开便再也没有回头之日了,我以为命运会将我带回起点,但其实我一直走向灭亡。年老了,又哪里需要有这么多顾忌了呢呵呵呵。”老人说到最后忽然笑了起来,笑容里面说不出的凄凉。他走到屋子后面的一个竹篓面前,那竹篓里面放着许多的断剑绣剑,老人翻翻找找,拿出了一把三指宽的银剑。
“师父难道您要出山了吗”货郎不禁问道。
“小五,我避世,是为了顺天,但却已经背离了我的路,有些事终究是逃不掉的,可惜师父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火光映照,将小屋里面照得如血一般通红,老人的手在银色长剑上滑动,那把银剑身上的铁锈尽去,缓缓又释放出生机来。他挺立而站,仿佛有一把剑刹那间挺直了起来,而在飘动的衣袂摇曳的火影映照之下,他这般随意一站,便有种傲迎苍天而举世独立之感,老人转头过来轻轻一笑:“你们,可还愿追随我么”
三人刹那间只觉得胸口热血沸腾,即便此刻追随他到天涯海角驰骋沙场也无畏无惧心甘情愿,这是在心底里面的折服与崇拜。
三人齐齐半跪,低下了他们高昂起来的头颅:“愿听师父之命”
老人点点头,身上白光闪闪,他转身走出门来,每走一步,身上的白光便闪上一闪,而他的年老姿态也悄然而退,待走到街道上的时候,他已是一个面若冠玉肤白红唇的近二十多岁之人。
老人的手一指,炼炉旁边的几块硬铁缓缓融化继而延展成型,最后面成为一把剑鞘飞入老人手中,他一甩袖,身子飘然而起,在大雨之中好似一团耀眼的太阳缓缓而起。而他身后,也闪烁这三团璀璨的光芒冉冉升空。那三团光芒里面的三人,年轻而俊美,长发飞扬身姿飒爽飘逸。
老人不用看,已然尽知一切,他御着光,向东海驰去。天空上四团流星的光芒眨眼闪过。
站在在洛阳城外崇山上,可以清楚地看见这一场豪雨瓢泼而落的姿态,昆仑负手而立,在阶廊下遥遥俯视。忽然他的嘴角便闪露出一缕微笑,被一闪而过的雷光照亮。
昆仑忽而大笑,开心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