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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的碰到了沈竹篱的手心,这导致沈竹篱的身体僵在了那里,脑海里全是刚才宁多多说的话,其实这也不是和言然第一次有这样的接触,以前陪她练剑的时候多的去了,只不过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再加上刚刚听到的那些话,沈竹篱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毕竟在千秋阁那么长时间从未接触过什么妙龄少女,言然倒是他认识的唯一一个女孩,天天在自己面前蹦来蹦去的,要说没感觉才怪呢,都说日久生情是真的存在的,他可是个正常人。
“愣什么呢快去啊”言然不耐烦的催着,也不知道沈竹篱是怎么了。
沈竹篱回过神,摇摇头,就言然刚才的态度,他完全不再怀疑宁多多刚才说的话的真假性,立即给言然画上个大叉,拿着药就绕到了后面的厨房。
再回到房间照顾宁多多的时候,宁多多一脸的奸笑:“怎么样你有没有感受到”
“没有”沈竹篱果断摇头。
“那你是不是也喜欢然姐姐啊,你看你那失落的小表情。”
沈竹篱脸红了红,然后立即否认,“你说什么呢,没有,根本不可能”
“沈大哥,你多大了,还这么害羞呢一看就是被我说中了”宁多多虽然小,但是对男女之间感情的事情了解的还是比较深的,阅历无数的宁多多一眼就看出沈竹篱的心虚,明明就是有一点喜欢却硬是不承认,于是宁多多趁着休息在心底里筹备了一番,打算做个名副其实的月老牵成一段小红线。
沈竹篱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清楚,索性不与宁多多交谈,甩下了一句宁姑娘你好好休息吧后搬个凳子就坐到了外面。
言然翻看完医书找到了药之后打算进屋里看看宁多多的伤势,却看到沈竹篱来了这么一出,用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木头,边去,别堵门口”
“别再叫我木头了,你再这样我就,我就,生气了啊”沈竹篱脸通红,我就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再就没想随便说了句,不知道是听了宁多多的话害羞了,还是真的生言然的气了。
言然卡巴卡巴眼睛,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不再搭理他,一脸无辜的侧身进屋,也不知道这木头今天是抽了什么疯,该不会是饿傻了吧刚才也是,现在又在说胡话,以前叫他木头的时候反应可没有这么激烈。
“然姐姐”宁多多见言然来了打了个招呼,心里还在为沈竹篱刚刚的表现偷笑着。
言然走过去为她号脉,顺便问了一下她的自我感觉,“你怎么样了”
“还好。”
“他怎么了你是说什么刺激他了吗”沈竹篱是从屋子里出来的,言然断定宁多多一定是说了什么了才让沈竹篱那个样子。
“没有,我就是说你挺关心他的,然后我问他喜不喜欢你,他就那个样子了。”
“哈”言然差点没笑喷,这才知道刚才沈木头不是在生气,而是害羞了,“你怎么和他说这些”
“我就是想促成一段好姻缘嘛”宁多都噘着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瞎说好了,我去看看你的药熬好没,你乖乖躺着,这事就不劳你操心了啊”言然表面上看着像是在训斥宁多多,但是嘴角还是挂着笑的。
走到门口时,言然弯下腰冲沈竹篱一笑,然后才去厨房加点药的同时看看药熬没熬好。
沈竹篱则被她留下的这么一个笑弄得神魂颠倒的。
厨房里三人,两人在忙活着切菜做饭,宁伯贤就坐在小火炉那里煮着汤药,时不时的还拿小扇子扇一扇。
因为食材有限,再怎么做也做不出花来,所以做出的饭菜很简单,但是闻上去也很香,因为人饿到了极致的时候吃什么都会觉得是人间美味。
言然让宁伯贤去歇一会,自己坐下熬药,算计着时间,看着汤药已经煮得差不多了,再把最后几味药材放进去熬个一刻钟就可以出锅了。
晚饭也已经做好,所以就一齐端进了屋子里,言然把盛好药汤给宁多多送去,宁多多不怕药苦,也没那么矫情吃药还要人喂,自己来就可以,言然索性也不管她,坐下来跟大家一起吃饭。
喝完药后,宁伯贤给宁多多盛了一碗粥端过去,贪吃的宁多多怎么甘心躺在床上看他们吃的狼吞虎咽,但是没办法,谁让自己受伤了只能孤独的在这喝稀粥了呢
除了李裘珑之外的几人都是饿了一天,一个人两碗米饭真的都是少的了,除了那个只喝了两碗粥的宁多多。
饭后也都各忙各的,宁多多喝过药之后已经睡下了,宁伯贤和李裘珑正在搭伴支床,沈竹篱和沈小妖负责编网做吊床,因为这里就几块木板,绑在一起支起来也只够两个人睡,言然可以和宁多多睡在一起,但是还是有四个人没有地方睡,一张床是不够的,所以还要编出两个吊床。
沈竹篱和沈小妖兄弟俩睡在那张支好的床上,宁伯贤陪着李裘珑睡在拴在房梁上的吊床上。
夜深,屋外静悄悄的,偶来还能听见几声蛐蛐的叫声,从远处看,门前的两盏灯笼在亮着,屋里的人都已安睡,场面甚是静谧。
、chater10 言尔摩斯
天蒙蒙亮,外面还有很大的雾,这间房子被埋在雾里,给人一种坠入仙境的感觉。
宁伯贤从未睡过吊床,这一晚睡得可以说是腰酸背痛,所以一早起来他便是在那里活动筋骨上蹦下跳的。
言然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昨夜与她共枕眠的宁多多伤势如何,还给她检查了一下伤口,确定没事后才安心。
宁多多自幼比别人能吃,要不然为什么不爱习武专爱吃,这吃得多,遇到了什么小病小伤的回血比正常人要快。
一大早就没见到李裘珑,几人只能在那干瞪眼。
霾儿沟隐秘的小树林里。
李裘珑靠在大树上,手里摆弄着烟斗:“你为什么不告诉言然七子笑这毒现在还没有破解的药”
“总得让她失去些什么她才能真的长大。”回话的人一身黑色斗篷,将脸遮住,看不出斗篷下那张脸现在的表情。
“她会以为是她用错了药的,那孩子什么性格我能看出来,如果那姑娘死了,她会内疚一辈子,或许精神上也会有损伤,你不在意这些么”李裘珑擦拭着烟斗的烟嘴处,“你目的到底是什么有计划”
“总之,你就跟着他们,一定要保护好言然的安全。”斗篷被风微微吹起,下面竟是一张熟悉的脸,杜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