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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你却是没有一丝长高的迹象”
“日后定是吾比你高”
“谁说的”昊天不服,虽然他的确被道祖点化后就真的没有长高过一点点。
“哼。”卿云下巴抬得老高,哼唧一声表示她不合小矮砸一般见识,又拉着瑶池玩去了。
瑶池表示很无力,但也很淡定,反正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看着看着也就习惯了。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她的确是很担心这两货会不会因为打架被觉得太吵的老师扔出紫霄宫在混沌里自生自灭,最后结果表示老师并不打算理会这两个智商往负发展的家伙
这日本来又该是一如既往的瑶池看戏,卿云、昊天争吵最后发展成全武行,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卿云竟然一个人缩在莲花池上,躲在重重莲花之中坐在片片莲叶之上。
头埋在双臂之间,没有光照之处阴暗之地,细细看去周身竟是有点点灰蒙之气游荡附近。
一点一点靠近,突然青光乍起,一面旗子立在卿云头顶,青蒙蒙的光将卿云笼罩其中,那灰蒙之气依旧不放弃,徘徊在旁边寻找缝隙。
“这是怎么了”昊天和卿云争吵最是厉害,实际关系极好,
瑶池轻轻走过去,站在莲花池旁,唤道,“云儿”
没有一丝反应,突然如同天崩地裂,巨大的轰鸣之声响彻寰宇,是崩塌的声音,然而在此声音中,卿云突然抬头,那双眼眸毫无光亮,灰暗好似会那灰蒙之气占据,
“卿云。”见卿云站起来,昊天面色一喜,又见卿云双眼无光,面皮一紧。
“云儿”瑶池伸手欲拉住卿云,却被不知哪来的力量弹开,昊天想接住瑶池,两人竟是被撞到远处,待两人从撞击中缓冲过来时,莲花池上哪还有卿云身影,两人脸色大变。
原是洪荒之上,巫妖大战,因鲲鹏卷走帝俊河图洛书导致帝俊心神大伤而败于都天神煞大阵,太一恼怒之极,可一看身后身后七零八落的妖族,妖圣九位如今剩下六位,其中白泽与飞廉重伤。
更有妖师鲲鹏临阵背叛,妖族士气低迷。
而巫族亦是讨不得好处,后土本就是平心娘娘一滴精血,与都天神煞大阵里最是薄弱之处,帝俊死前带走后土、奢比尸,重伤玄冥、天吴和蓐收,都天神煞大阵当即解除
余下七位祖巫也好不到哪去,只是伤势不重。以及他们收集的人族精魄,于后土来当日便送去了地府让他们自行轮回。
双方对峙许久,太一仰天长啸,竟是以元神之力催动东皇钟,强要留下余下十位祖巫,而六位妖圣自是不落其后,又是一番苦战。
妖族,太一强催东皇钟元神枯萎,又有屠巫剑在手,祖巫之中只留玄冥、烛九阴和共工,双方都是不死不休。
再看身后族人,共工悲呛大吼,谁都来不及阻拦,一头撞向不周山,巨大的轰鸣之声来自灵魂深处,不论太一还是玄冥,皆是口吐鲜血,身形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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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标题怎么办
直冲云霄的黑色瘴气如同巨大墙面阻断了去路砍断了视线,如同一个牢固的屏障,死死的包裹着巨大的北俱芦洲。
“没想到玄龟的怨气竟然会生成这样的屏障。”
颇有感慨的帝君停下云头,素手一伸,掌中出现一枝细小还带着葱绿叶子的枝桠,轻轻一碰如实物的瘴气屏障,令人惊奇的是那根比凡界木棍要坚固无比的枝桠,才接触那屏障好似碰到天河弱水,顷刻被腐蚀,只剩下一些细碎的木渣不知飘落何处。
“毒性挺强的。”广袖之中的手指微动,伏羲看着卿云的手指,见无事才挪开视线,很是无聊的应着,“怪不得从不见北俱芦洲之人位列仙班。”
“你该想玄龟怨念为何会允许人族进去”卿云拍了拍手,整了整裙裾好似无意的提起当初之事,“当初妖族占据北俱芦洲,乃是巫妖之战结束、共工愤而撞断不周山天破裂倾斜。”说到共工撞断不周山时,卿云眼角冷意加深,“女娲娘娘补天各位圣人相助,然而无不周山支撑的天地倾斜便是补上了天也不行。无奈之下寻到上古魔神玄龟,砍去玄龟四肢以做支撑天地的天柱。”
“当初未死怨念未起,后来无人理会身死道消,没想到那股怨念撑至今日,将生灵智。”
听得伏羲淡漠的言词,卿云终是细皱秀眉,她看着伏羲,沉吟片刻斟酌道,“你当初是妖族大圣”
只是才开口就被伏羲截断,他眉目冷淡,道,“当初帝俊和太一太阿山伏击吾,至吾元神溃散、只留真灵时吾就不是妖族大圣”言至此,他看着卿云眼底时隐时现温情,却以极快的速度隐藏下去恍若错觉,他眉目再次温润,目光虽淡但并不觉得疏离,嘴角含着浅浅的笑,“何况吾现今乃是人族天皇。”
“倒是吾白担心了。”看得伏羲丝毫不做作的坦荡,卿云敛了冷意笑了笑,转头看着时浓时薄的瘴气,道,“走吧。”
区区瘴气,对于卿云与伏羲来说不过小事,方才用枝桠试探,大概真如卿云所说,不过她白操\心一场。
两人往前一跨齐齐穿过瘴气,随即身形一闪,已然到了地面之上。
卿云与伏羲在外面看,整个北俱芦洲皆被瘴气包围,然而到了北俱芦洲之中却发现这里并不受瘴气影响,资源不如其他三洲丰富可依旧称得上风景秀丽、人杰地灵。
看着丝毫不受瘴气影响虽怪石林立但并令人感到恐惧的北俱芦洲,卿云心中疑虑,然而耳边有婴儿哭泣声传来,断断续续,声音似猫叫。
想起自己来北俱芦洲之事,卿云将疑虑放置一旁,左右与她瓜葛不大,她不必深究到底。
“虽说截教修道收徒不拘跟脚,但这”未见其人只听其声,伏羲便知这婴孩先天不好,如此且不说能否斩尸成就准圣之位,怕是大罗道果也是难得。
“既然天定吾徒,吾自会用心教导。”卿云明白伏羲所忧,她看着那缓步而来的米分衣女子,怀里的婴孩虽在哭泣让人听得烦躁,可只是远远的一瞧卿云便软了眉梢,嘴角荡漾开真心的弧度,柔声道,“况,吾数个会元才得一徒。”
听得卿云之言,伏羲无奈的笑笑,然眼带暖意,伸手想揉一揉卿云发顶,恍然想起两人都非当初,只得半途收回手,整了整稍有褶皱的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