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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先是以我的名义去骗取白家印,然而结合瘟蛇毒,开始七杀劫。
七杀劫,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培植瘟蛇,还是修炼邪功,这其中的必然有隐情。
翻来覆去,我脑海里都是赵黑子的那冷峻、肃杀的身影和他的神马,黑子到底是从哪弄到了这么一匹绝世冥马。
他去了阴司,这是肯定的,因为除了阴司,凡间不可能有冥马。
既然他去了阴司,他又是怎么回来的,刑场一战后,黑白无常已经关闭了各处鬼门,连一些有权打开临时鬼门的贵族,也取消了这项特权,赵黑子如何出得了阴司联想到牛统领手中的画像,赵黑子不会就是那个在阴司暗中给我使绊子的人吧。还有畜庙,他约的地点,赵大生领着畜鬼突袭我等等一系列的事情,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恐惧。
夜已深,少天已经熟睡了,嘴里喃喃的说着梦话:“伤哥哥,少天也要骑大白马”
哎,我离赵黑子的距离越来越远了,我有张王神兵,他有赵子龙的七杀枪,他有绝世精骑,我却连匹普通的冥马都没有。
想到这,我也是毫无睡意,索性盘腿坐在床上打坐,精纯元气。
自从达到了上师修为后,我的修为好像就进入了一个瓶颈地步,寸步难行。当然对于玄门中所有的人来说,都是一样的,越到后期,修为精进一分一毫都困难无比。
除非有仙药、灵草,或者奇遇、历练,又或是顿悟,或可提升。
偏偏我悟性并不是很强,而且修炼乃是以杀证道,想来也是近些日子我在俗世待的时间太长,杀气渐消,这才在气势上被赵黑子压住。
看来是时候回到玄门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百家杂
快递店关门了,我有些不太自在,次日,我来到快递店门口,坐在台阶上。百无聊奈的抽起香烟来。
赵大生的死几乎将所有的线索给切断了,让我很是发愁。
不过,我有种预感,青檬会出现。昨天,亮哥下葬,她整整一天没露面,她在快递店呆的时间比我还长,丧事连面都不露,不太像她平时为人处世的风格。
一直坐到了正午。青檬也没出现,我正打算离开。一个带着破草帽,穿着褴褛衣衫的中年乞丐紧挨着我坐了下来。从口袋里摸出烟丝,卷了根旱烟。叼在嘴里。
“大侄子,借个火给老子。”乞丐用手捋了捋垂在油乎乎面门的头发,冲我笑嘻嘻道。
我心想这乞丐,好没礼貌,我跟他素不相识,却想压我一头。
但这称呼,却是又让我觉得很是亲近,因为七叔高兴的时候也经常这般称呼我。
我看这乞丐虽然浑身上下脏兮兮的,但眼神却是清澈、透亮的很,犹如婴儿的瞳孔,有种返璞归真的感觉,不由的更是心生亲近。
我从口袋里摸出伙计,啪嗒给他点上了,他坐在台阶上边抽烟,古铜色的脸在烟雾中有种异样的沧桑。
“你在等人是吧,她不会来了。”乞丐抽打着鞋底的泥土。咬着卷烟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等人,我有些不解的问道。不过转念一想,我这话也真够傻的,在这呆坐了一上午,谁看不出来啊。
嗨,你是我大侄子,我能看不出来嘛。你老叔我饿了,走,弄只鸡,让你尝尝我叫花鸡的手艺,乞丐揽着我的肩膀,笑嘻嘻道。
我并不是那种乐大哈,见谁都自来熟的人,相反由于有些木讷,我并不善言辞、交际,而且这些日子以来,我对形成了一种对人本能的防卫心态。
但对这乞丐,我却觉的很是轻松,或许是因为他跟七叔的感觉很相近,那种痞气、幽默、潇洒,甚至连说话的口吻,也几乎如出一格。
说到底,我是在怀念七叔。
乞丐搭着我的肩膀,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闲扯淡,不停的吹嘘他做的叫花鸡有多么的好吃。
我也没问他啥来头,他说着,我就静静的听着。
很快,乞丐就领着我到了西陵区菜市场,也就是以前赵黑子卖死人东西的白事场。
我心想,看来他是真打算买鸡来了。
乞丐穿过市场,往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钻了进去,这巷子纵横交错,杂七杂八的,很是麻烦。
对于这种巷子,我有种本能的恐惧感,我总觉的这种幽深古巷中,存在着一些诡异的东西,以至于后来送快递,我经常在这边的巷子里迷路。
乞丐却是熟的很,哼着小曲,东一拐西一拐,然后走到一家破旧的老宅前,指着说,“到了”
“买个鸡跑这么远”我忍不住问道。
乞丐中指竖在嘴边笑嘻嘻的压低声音,嘘,咱们是偷,偷的鸡吃着才香呢。
说完,他眼珠子咕噜一转,指了指旁边几米高的墙身。
江东这一带的居民,大多数得到政府补贴,早搬出去了,因为缺少人气,这一带更是阴气森森,只有极少数的老人在这留守。
这栋宅子显然有些年头了,墙上都爬满了青苔,由于四周的房屋挨的很紧密,采光非常不好,哪怕是大白天也是阴气森森的。
尤其是眼前这家,院子墙垒的足足有三米多高,像是完全封闭了一般,显得很是诡异。
我一看门上也不知道贴着的是何方神圣,张牙舞爪,凶神恶煞,根本不是传统的门神。
我真不明白,这乞丐干嘛非得跑到这家来偷鸡吃呢,这不闲的吗
乞丐刚要上墙,突然想了想又嬉皮笑脸说,“大侄子,你先上。”
我心想他不会坑我吧,不过我也没多想,猛的一发力,高高跃起翻上了高墙,刚一上墙,便只觉手心一阵奇痒。
我一看,那墙上的青苔竟然蠕动了起来,居然是无数密密麻麻的类似蛆虫一样的青色小虫形成的护栏。
好像是蛊虫
我经历这么多事,也不如先前那般慌乱,用指甲划破掌心,将血滴在墙上,顿时青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