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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不然出事的人会更多。本来想找他商量,这就下山的,结果失踪俩人,那是走不成了。
“找人要紧,召集大家伙,分头去度假村寻找。现在虽然天亮了,但在阴雨天气里,死鬼随时还会出没,让大家小心一点,不要靠近人工湖。我去想办法搞点食物过来,不管中午是否找到,都要回到长廊下集合。”我拍拍老毛肩膀站起身。
老毛点头道:“只能这样了,我想找你商量,找到人后,咱们必须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嗯了声说道:“如果到下午还找不到,大家先撤,我留下来找人。”
这么说定后,老毛去召集众人,我回到自己的住处。正碰上岑权伸着懒腰从房间里出来,我边走向左嫽的卧室,边跟他说:“想办法去搞点吃的东西来,要一百多人的份量。”
“有没搞错,荒山野岭的,我跟哪儿找吃的,还要这么多”这小子跟着我屁股后头追过来。
刚进门,左嫽坐在床上瞪眼道:“叫你怎么做就去做,不然丢你湖里去洗澡”
凌挽歌这时却对老同学心软了,跟我们俩说:“还是放过他吧,别说让他找吃的,就是搬来一百多人的口粮,他都不一定搬得动。待会儿我去山上打猎,只是这雨天,怕是不容易捕捉到猎物。”
岑权登时感激涕零地说道:“还是挽歌对我好,这辈子我做牛做马都要报答你。”
左嫽摇摇头说:“都什么时代了,还做牛做马。”
这小子一愣:“那做什么”
“扮只狗到门外叫两声去”
我心里急着去找那母子二人,没心情听左嫽开玩笑,把刚才老毛说的那番话告诉她们。然后跟她们俩说道:“事情紧急,你们两个一会儿恢复了体力,去打猎找食物,我带岑权去帮忙找人。你们两个打猎同时,顺便查探山坡上踪迹,以防牛玉祥找到这里,我们还一无所知。”
她们俩应了一声后,我才要出去,忽然想起凌晨的事,又问左嫽怎么也中招了这妞儿低着头有点忸怩,那意思是起初口气挺大的,结果还是着了猛鬼的道,心中羞愧。她跟我说,凌晨跟我一样,刚睡着就听到女鬼的叫声,于是跑出屋子,刚到湖边,突然遭到来自身后的袭击,一头扎进了黑湖水中失去了意识,醒过来后发觉自己吊在树林里,旁边还有凌挽歌。
凌挽歌倒是没遭到袭击,而是迷迷糊糊地乘坐鬼船到凉亭喝了杯酒,随后昏迷过去。我跟她们说,将她们吊在树林中,是想捉住了我一块处置的,结果女鬼低估了我,最后失手反被打回湖底。要不是这样,我们仨可能这会儿在黄泉路上了。
岑权听到这儿插嘴说:“昨晚我也做了噩梦,有个长发遮面的女人,在树林里追着我不放,非要杀了我不可。后来跑着跑着,这女鬼突然不见了,但我却看到树林里遍地都是死尸,快吓死我了”
左嫽哼了声道:“因为你是坏人,女鬼才不请你喝酒,要杀死你泄恨,跟我们待遇是不能一样的。”
岑权眨巴眨巴眼,点头说:“这也对,待遇肯定不一样,我在房间睡到天亮,你们被吊了半夜”
“混蛋,我要把你丢进黑水湖里去”左嫽揭开被子下床,吓得这小子兔子一样地逃走了。
我这会儿想起左嫽遭到突然袭击,心说这是谁干的即便是在梦中,凌挽歌都不一定能够得手。对了,是不是那两条诡异的身影,他们是谁想到这儿,心里又产生一股隐忧,觉得我们这一百多人里,说不定还有内奸
而内奸有可能是那两条黑影,并且是两个身手不凡的高手,估计是牛玉祥的人。在闹鬼之际,趁火打劫,拖住我们不能下山转移,为牛玉祥赶到这里争取时间。
第554章仓库
我让她们俩打猎时小心点,然后匆忙带着岑权出了房门。出来后我连打响指,可等半天,也不见阿福出现。这小子到底去哪儿了,不会是觉得跟我这我太过危险,偷偷溜回兴潭村,为刘豪空守孝去了吧
这兔崽子,离开也不打招呼。当下跟岑权摆摆手,冒雨沿着湖堤往前走过去,走着忽然想起一件事,让我心头一惊。阿福可能是察觉这里有鬼,没打招呼去查探,遭到了女鬼的毒手。我立马停住脚步,望着点点涟漪的湖面,恨不得把整个小湖翻个底朝天,将那女鬼揪出来问问。
绕着湖堤找了一圈,没看到有任何可疑踪迹,于是斜刺里往东南走过去,穿过一座假山之间的缝隙,前面是一片花圃。这里的环境倒是挺优雅,只不过变成了一片废弃之地,让人感觉很惋惜。
一路上遇到了几拨人,他们也都没找到母子二人的下落。其中就有女人的丈夫,这人叫窦兴光,他的老婆叫袁欣莲。这人见到我这会长,就像见到了爹妈一样,掩着面哭起来。他们四十岁才有了这个儿子,平日里把孩子视若掌珠,没想到这次参加一次酒会,发生这么多事。如果老婆孩子找不回来,他自己也不想活了。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拍拍他的肩膀说:“放心,一定会找到的。咱们一会儿找遍度假村后,再去村外找,就算把小林山翻过来,都要把她找到。”
窦兴光握住我的手哭道:“会长您真是个好人”
好人有毛用,找不到他们母子二人,好人也是废人。我安慰他一句,就此分开,继续在度假村里寻找线索。可是百多号人,整整找了一上午,度假村内外找遍了,也没找到这母子二人的蛛丝马迹。我便开始担心了,他们俩会不会沉尸湖底了这个话是不能说出口的,只要有一丝希望,那就不能任意猜测。
大家最后又冷又饿,集聚在长廊下,脸色铁青,不住发抖。我叫大家伙先各回各屋暖和一下,这时候凌挽歌和左嫽打猎归来,打了几只狍子,虽然不够这么多人填饱肚子,但在厨房里炖了肉汤,每人分到几块肉和一碗肉汤吃下去,补充了点热量。
这俩妞儿也累够呛,要不是她们有足够的野外求生经验,是根本打不到猎物的,特别在雨天,这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战绩了。
我们回到屋子里喝了肉汤,凌挽歌跟我说了个坏消息。下山公路坍陷了很长一段,山坡上又湿又滑,我们仨能勉强下去,这百多号人,可就难以保证了。我苦笑说,不是难以保证,恐怕一多半人都下不去。上来时公路两侧山坡非常陡峭,就算天色放晴,也是下不去的,除非连晴两日,山坡泥土干了之后才有希望。
凌挽歌愁容不展地望着窗外说:“这雨看来没有停的意思,不知道还要下多久,我们要做好在这里住几天的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