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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巫蛮已经躲去窗口,随时准备出击,楚江童掀开窗帘一角向外望去,并沒有什么人,衣服的响声也突然停止,楚江童冲小巫蛮嘘一声,生怕他冒然从窗口冲出去,突然,后窗处发出一片奇怪的响声,
楚江童吩咐一声:“小巫蛮,不准出去,守在这里”
后窗已经被谁拉开,黑黑的窗外是模糊的夜空,并沒有看见什么“人”进入,小巫蛮很听话,只要楚江童吩咐过了,它一般不会违抗,它似乎更明白主人对自己的爱护,楚江童紧紧盯着窗口,只要那纸人进來,自己就会瞬间削断它的头颅,可是,窗子只是晃动了几下,好像被风吹得,
再仔细听听外边,纸衣的摩擦音消失了,楚江童悄悄拉开卷帘门,拿手电筒向门前照了照,也沒有发现什么,小巫蛮双“手”卡腰,腆着肚子,嘴里呜呜哑哑地说着什么,可惜这小家伙的语音功能就这样了,让人听不明白它要表达什么,
又去画廊后边仔细照了一番,见沒什么异常这才重新回來,不过,刚才肯定有“人”來过,只是小巫蛮及时提醒自己,有了防备,它们又撤走而已,它们不会轻易放弃的,说不准什么时候还会重新回來,
应该趁此机会做一些准备,最好将它们捕获,不然这样沒完沒了的骚扰也太烦人了,不知这些纸人的弱点是什么,火吗,
“來來來,小巫蛮,我们商量一下,”楚江童招呼一声,小巫蛮嗖地蹦到跟前,坐在地上,望着自己,“你觉得那些纸人最怕什么,”
小巫蛮双“手”捂着脸,低头作沉思状,样子可笑极了,最后摇摇头,但眼珠仍在滴溜溜飞转,好像正在想主意,
按说这种纸人应该不怕水,火是不是它的克星,五行之中,唯选其一,这段时间里,自己失去功力之后,总是处处谨慎,步步小心,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才导致那些冥界鬼魅为所欲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他突然静下來,欲要摸清对手的弱点,首先要知道自己的弱点,只有如此才知道胜算几何,要从敌我力量的悬殊上权衡利弊,
对了,这段时间自己太安稳了,正由于如此,才被他们摸清底细,
“小巫蛮,咱们忍耐的时间也该结束了,有时,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这叫: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來,走,开始主动进攻,”楚江童带好必要的装备,带着小巫蛮径直向冥门涧奔去,这条山路,已经走过数百次,跟从南屋到北屋一般,
小巫蛮在前边蹦蹦哒哒,显得尤为兴奋,可能连日來的窝囊气把它憋坏了,楚江童心里有个主意:如果想找到那几个红眼,必须先消灭掉这眼前的纸人,那些灵异的传说,一直嵌在老人们胆颤的心里,虽然自己沒有必胜的把握,可毕竟有过与恶鬼交战的经历,
你越是退缩,它们就越是将你当作可怜的玩偶,用嘲讽的目光看着你在恐惧中崩溃,
來到冥门涧村,楚江童先在坟茔地边垅上一堆火,扔上几颗鞭炮,啪啪的响声,将坟茔地里搞得一团糟,接着他们迅速去了松柏林中,小巫蛮飕地上了树,以为还和上次一样在此设埋伏呢,
“小巫蛮,捂住耳朵,这里不能燃火堆,來个响亮点的”楚江童从兜里摸出颗大大的爆竹,嘭地一声,震惊了林间鸟雀,“对不住了,我们这也是实出无奈,走吧,”小巫蛮犹豫着,不知这家伙又要去哪儿,
“诡塘,”楚江童提步疾奔,一会儿來到塘边,将一颗一颗鞭炮拆开,递给小巫蛮:“小心点,燃着后马上扔出去,”
小巫蛮对这东西太感兴趣了,以为提前过年呢,拿香头点上,嗖,,掷向诡塘中,啪,啪,砰,砰
诡塘中火光四射,打破了原本诡异的幽静,楚江童看着差不多了,这才径直往山下奔去,他可不想在此设伏,还要在來时的路上燃放鞭炮呢,小巫蛮已经掌握燃放鞭炮的要领,每甩出一只,就高兴地捂着耳朵笑嘻嘻的,
“走,再回去,”楚江童抬腿便奔回冥门涧村子,再次将鞭炮掷得到处都是,而且总是忽东忽西,忽远忽近,明明在林子里响了一声,第二响则在远远的山路上,这是后來他和小巫蛮分开做的,让人捉摸不透,山坡上的人究竟在哪里,究竟有多少人投入了战斗,
过了一会儿,他们便回了画廊,安安稳稳地睡下,这一夜,果然安静,楚江童不甘心就这样算了,第二天夜里,分两次去冥门涧燃放鞭炮,半夜时一次,第二次则是黎明到來之前的最后黑夜中,
“嘻嘻,我要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失眠,”
小巫蛮拍着小“手”,嘴里呜呜哇哇叫着,得意极了,第三天夜里,小巫蛮将一串通红的鞭炮挂在身上,像个武装战士,
“嗨,宝贝,今夜咱们睡觉,不过他们可能瞪大眼珠子傻等一夜呢,嘿嘿嘿,睡觉觉喽”
经过楚江童这连续几天的折腾,冥门涧出现了暂时的宁静,它们可能真被震懵了,这会儿楚江童反倒期望它们出來一下,正好让它们再尝尝自己的第二道方案,
可是那些纸人,连同那几只可怕的红眼,仿佛悄悄转移了一般,几天过去依然静悄悄的再沒出现,
楚江童私下思忖:不会是怕了这鞭炮声吧,它们会不会是古代传说中的年呢,不像不像,那些“年”只是一种传说,是不是真的存在只有古人才知道,
也许那些纸人和红眼快坚持不住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出來活动,正好,让你们见识一下老子的厉害,
第三二五章 冥品失盗
村子里传出一个怪异的新闻,
镇上一家冥品店在几天前的一个夜里丢失了几具纸人纸马,这可是大新闻,只听说过天下的盗贼偷钱偷物还从沒听说过偷这种东西的,楚江童和小巫蛮专程去镇上证实过,店主是个残疾人,坐在轮椅里目光幽幽凄凄的,他既心疼自己的经济收入,又纳闷这个倒霉而诡异的现象为什么会拍到自己头上,
冥品店主人沒精打采地说:“我一般都是住在店里的,床铺仅离这大厅不到十米远,那天夜里,我睡得晚了点,想赶赶活儿,因为第二天有个上五七坟的要來拿冥品,混帐玩艺儿,算是白白忙活了大半夜,也许太累了,刚躺下沒多久就睡着了,模模糊糊的被一阵怪森森的响声惊醒,睁眼一看,,俺的亲奶奶哟,一个个纸人从门缝里挤出去起初,俺还以为看花了眼,仔细一看那几个纸人,竟然跟在一个大大的纸人后边,一边走还一边犯了打盹病似的,最后边跟着的就是俺刚扎好的还沒粘上尾巴的一匹白马”
“老人家,你确定那个领它们走的是一个纸人吗,”
“这个这个嘛嘁好像就是个纸人,衣服刷拉拉的,一听那就是纸衣,那人的脸,不是咱凡人的脸色,白惨惨的,就是它的俩眼珠子好像在不停地眨巴着”
这件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