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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是:晕蛋楚江童”
只想她快些滚蛋,她却故意死拧了一会儿,然后去车上取来一个相机,样子很古旧的那种。
“握草黑白版”
“当然,我外婆的陪嫁品,超级黑白,噢,对了,楚爷你是第一个敢动手打我的人,有一天,我可能要把你的左撇子放在博物馆里”
“当然奉陪,有人会拍成广告,广告的名字应该叫左撇子打中的右脸”
尤尼斯抽筋似的笑了,忽忽闪闪,将茅屋暮色图拍了几次。
“楚爷,我会为你做一件事,你随时求我”
“只要你别再来烦我,已经求你了”
尤尼斯一拍画案:“楚爷,多数女人喜欢听男人的甜菜话,本魔女却独喜欢兽男“”
楚江童推开画案上的画框开始干活。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走了。
这画就挂在这里吧老子倒要看看,这画中藏着什么玄机
尤尼斯她老板是谁呸,别给我故弄玄虚相机应该是法国牌子,很老式的一种,她外婆看来,这个尤尼斯有些来历
第二五九章 奶奶中邪
昨夜难得睡了个好觉,醒来时天已快亮了。
无意中往床下一瞅:奇怪,满屋子尽是纵横交错的蛛网,明晃晃的银丝一般。不行,画室里有有些不对劲每天睁开眼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首先看一眼茅屋暮色图,好在它没有什么意外。
呼呼呼呼突然,真真切切地听到外间画廊里传来一声声婴儿般的鼾声。
莫名其妙,哪儿来的婴儿鼾声
连日来,诡异怪事频频发生,自己不仅没有在这种频发的怪异事件中变得精神麻木,反而还越来越清醒,时时处于警惕与紧张状态中。
一条条明晃晃的蛛网很像钢丝,从门口一直绕到床边,才要小心翼翼地扯开它们,怪了,它们一点儿也不粘,还有种凉飕飕地感觉,手指轻轻一崩就断了,发出琴弦一般的响声。
这些“蛛丝”,非常奇怪,崩断后嗖地收弹在一起,凝聚成一颗花生米一般大小的硬疙瘩,再扯却怎么也扯不开了。
外面画室中的鼾声仍在继续可能没有听到里间的动静。自己也没敢惊醒他,直到此时,才突然意识到,外间里根本不可能有个婴儿。
自己与画廊之间仅隔一道门,半透明的玻璃更加剧了外间屋里的神秘。
盯着玻璃门,哈腰握起一把斧头,悄悄靠近门边,手刚刚握住门把手,还没拉开呢,感觉门玻璃的对面,有个黑影一晃。
啊吓得立即紧贴在墙上,双手握着斧头,等待着外面的人推门而入,只要外边的“人”一露头,自己的斧头就会毫无犹豫地将其拍晕。
可是,门玻璃上的黑影一动不动就像贴在上面的一般,一张似脸非脸的东西,差不多贴在玻璃面上,呵气喷射出一圈圈水雾
你是谁要干什么只要被这“人”盯上了,如果一味退缩,迎来的只有被动的遭受惊吓与蹂躏。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一股胆气,单手握斧,一把握住门把手,迅猛地拉住门子门从外面被抓住,根本纹丝不动
天哪外边果真有个“人”。
楚江童大喊一声:“混蛋你给我松手”
就在喊声过后,外边那婴儿般的鼾声骤然而止,随即听到一阵咕咕咚咚的厮斗声。
嘿这是怎么回事奋力拉开门栓,一阵凉风迎面袭来,顾不上许多,双手握斧头一步冲出去。
外间画廊里静静地,什么也没有,只有地板上的一滴滴鲜血
闹不明白,刚才这屋里又发声了什么再看看卷帘门,安然无恙,画案上的画作更是安然如初。墙上挂着的茅屋暮色图轻轻晃动了一会儿,便停下来。
返回卧室,一滴滴鲜血从外间一直延续到卧室的窗台下。窗扇开着不,明明刚才没有开窗,谁打开的
拉开卷帘门,顺着地上的血迹往南寻找。走着走着,来到了古城遗址处,这里有一些茂盛的灌木,还有一棵老桑树,疙里疙瘩的树干,记载着它的沧桑。
正在这时,仿佛有一双奇怪的眼睛向自己窥视而来,谈不上恶意不恶意,却让自己心里直发毛,地上的血迹已经渐渐消失,抬头望着粗朽的桑树枝干,一群小小的蚂蚁悠闲地忙碌着,它们与这尘世间发生的一切诡异毫无干系。
噗一滴血,如雨点一般落在脚上,殷红如花。忙抬头望着桑树干,树干上湿湿的,一滴待落未落的血滴被一下下拉长突然从树上跃下一团红呼呼的东西,速度之快,一般人的视力根本捕捉不到,不远处的灌木丛剧烈地摇摆晃动着,看来那个红呼呼的东西是顺着灌木丛逃走的。它,应该就是从画廊里跃出来的那个东西。
刚才,那只红呼呼的东西,就躲在那里了,它是怎么受伤的
回到画廊,心里久久难以平静。
耳边仿佛仍然断断续续地回放着那一声声如婴儿般的鼾声。
蛛网又是怎么回事这么干净的屋子里哪里来的蜘蛛这些奇怪的事,将自己再次推入一种怪异的漩涡。
楚江童来到山上的阎罗洞。
阎罗洞里乱嚷嚷的,真是阎王不在家,小鬼也炸毛他们在自由自在的做游戏:摸鬼一个小鬼眼蒙黑布,摸来摸去,引起众小鬼的疯笑刚进洞,那“瞎”鬼便向自己一把掏来,楚江童忙双手护住下体,躲在洞侧。终于被他们的热闹气氛给点燃了,大笑起来。
一个老鬼过来问道:“楚大侠,阎罗王和淳于蝶儿已经好多天没回来了,走时没跟你打招呼”
“没有不知去了哪里吗”
“不知道,他们好像携着重任而去”
“噢你们多多注意安全”
楚江童在阎罗洞里坐了好久才离开,径直去了小草房,老婆婆一见他,便唉声叹气。
“老婆婆,别难过了,眉月儿,一定会回来的”
“小童哪,你也多保重身子,你看你啊都瘦成啥样了唉还有好多事等你去做呢”老婆婆是时不时地抹一把眼泪。
晚饭后去了奶奶家。
奶奶的思维既传统又反常,她感觉到楚江童这些天来的不正常:“小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