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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不是想让你们多玩儿玩儿嘛,不想扫了你们的兴。
“那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不要盯着我的钱包不要盯着我的钱包
吾源用下巴指了下我身后,然后说:“你先问问她想要什么补偿。”
我大概知道我转过身后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是谁了
“你说你贱不贱”
我附上一张天真无邪的脸:“乐乐呀。”
“少他妈叫我”
我撇撇嘴,抱起她的胳膊来回摇晃:“你要相信那并不是我的本意。”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把责任转移到廖一身上只要把责任转移到他身上,乐乐应该会有气没处发了吧
“你是说背着我们偷偷回国是廖一的意思”乐乐瞥了我一眼说。
我没承认也没否认。
乐乐点点头:“好,既然责任在他,而你们现在又在一起,那就由你来担吧。”
卧槽
说来说去还是我
“乐乐”
“我可以不问你撇下我回国的事情,但你要告诉我,为什么我的账户今天少了十二万。”乐乐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平,听不出愤怒,但我能感受到她周身寒气萦绕。
我低头摆弄着我的手指,不说话。
乐乐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说:“这衣服你拿我卡刷的”
这是廖一给我买的,你卡刷的那身被他撕烂了,质量可不好了。
当然,这些话不能跟她说,所以,我最后点了点头。
乐乐双手掐住我的腰,来回转了转,皱眉说:“你就买了这么条又丑又蠢的裙子”
“挺好看的啊。”我低头看了看裙身,俏皮又不是性感,简单又不失高贵。
乐乐摇摇头:“我就不能对你的品味抱有希望,你这条裙子一看就是出自那个更年期提前一百年没性生活的老巫婆,不过就这方面我倒对你刮目相看,连她的设计都敢穿。”
乐乐说的一位国际知名服装设计师,离异,脾气不好。
“小姐,赏脸喝一杯吗”有位先生过来找乐乐。
乐乐一改面对我的嘴脸,微笑着看向这位不怕死的先生,轻点了下头,然后随他走开了。
我跟吾源动作一致的抱臂看着乐乐的背影,长叹一声。
“这是高端晚会吗怎么还有搭讪的”吾源说。
我从旁边长桌上端起一杯酒,说:“这里这些人跟再晚点夜店那些人是一拨人,他们哪管是处于什么环境。”
“你要喝酒”吾源看着我手里的酒杯问。
我看他:“有什么问题吗”
“你等一会儿。”吾源说着就转身朝里间走去。
我不管他,但也没有喝那杯酒,我想起了廖一来时跟我说的话。
还没多一会儿,我再看向大厅中央,已经没了廖一的身影,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刚才还说不让我离他超过两米,可是自己却消失了。
真没劲
我嘟着嘴站在原地,脚不老实的用高跟鞋的细跟去磕藏青色的地毯。
“你可要把我们地毯磕出一个洞了。”
听到身旁有人讲话,我抬起头,对上一双让我不自在的眼睛,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却差点被绊倒,拥有这双令人不自在眼睛的人上前两步扶住我:“小心”
我站住之后挣脱开他的手,道了声谢就转身要走。
“你是哪家的小姐”
身后声音传来,我没有停住,也没有说话,廖一不让我理会任何人的搭话。
“赵光水的客户”
他又说。
把我猜成与赵光水相识的人并不奇怪,这个晚会是张光水主办的。
许是见我还不说话,他继续:“等会儿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廖一去哪儿了吾源又去哪儿了
“可以吗”
他竟然追上了我,还挡住了我的去路。
“对不起我有舞伴。”
对方并不惊讶我的回答,笑说:“你这样美丽的小姐有舞伴并不奇怪,但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忽然来了兴致,挑眉问他:“那请问,您是谁呢”
“我是世界的第二股东吾源,坐拥世界最大股权的廖一的弟弟。”他这话说的极其坚定,我都要信以为真了。
跟不知道哪儿混进来的人在这儿浪费时间,我也是太闲,想着我就转了个身,朝乐乐方向走过去。
“知道我的身份还转身就走,你是第一人。”他又转身拦住了我。
我真不想跟他玩儿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长得挺好看,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他握住了我的手腕。
卧槽
不是吧这种低概率的事情又要在我身上发生了吗
“放手”
我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吾源。
“这位小姐是我先看到的。”自诩世界股东的疯人说。
吾源冷笑一声,拿掉了他握住我手腕的手,然后拉着我就往大厅门口走。
没想到身后那个疯人追了上来,还推了吾源一把吾源失重,摔倒在地上。他从地上起来转过身就要打人,却流起了鼻血,我着急把他拉了回来,背对着疯人,挨了他重重的一掌。
吾源见我受了一掌,也不管流血不止的鼻子了,窜了上去就把那疯人扑倒在地。
晚会中人听到动静都围了上来,乐乐也过来了,看到我扶住柱子揉着后背,又看了看跟吾源撕扯在一起的疯人,急了,抄了长桌上一瓶未开的酒,对着那疯人的脑子砸下去,给他开瓢了。
我忍着后背的疼痛把吾源拉起来,发现他的鼻血还在止不住的流,就喊乐乐开车带我们去了医院。
路上,吾源一直嚷嚷着下车,说自己没事,硬被我和乐乐两个大力者给按住了。
“廖一呢”乐乐问我。
我摇头,我不知道,他可能是临时有什么事,来不及通知我一声。
“你还好吗”
我看向前面开车的乐乐,说:“我没事。”
“我怎么现在有种不好的预感呢”乐乐转身皱眉看了我一眼。
我也有,但我安慰她说:“没事,那个被你开瓢的疯子应该是今天混进去的,晚会主办方会处理后事的。”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他。”乐乐淡淡道。
我看着躺在我怀里的吾源,脑子一闪而过了伯母躺在病床上的画面。
不会的不会的,只是流鼻血而已。
把吾源带到附近医院,我跟乐乐又把他扛进了急救中心,没用任何医院人力,只有我们两个。
急诊医生看了眼吾源,然后就去开单子了,嘴上还说着:“没什么大问题,吊吊水就好了。”我把单子拿过来看了两眼,皱起了眉,都是一些葡萄糖和消炎药问他:“这些药有哪一种是对症的”
医院倒不耐烦了:“你比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