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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刘虞对他的信任还在自己滴亲外甥之上,此刻见高胖男子伏倒在地,一副痛哭流涕的模样。立刻指着苏毅,大喝一声道:“混账东西,你敢污蔑”
“且慢”叶别驾站了出来,指着高胖男子道:“我且问你,今日一早为何不见你在刺史府当值”
“我,我”高胖男子支支吾吾的看着叶别驾,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半响,他牙齿咬得咯咯响,大声道:“我今早吃坏了肚子,所以来的晚了些。”
这时,几个西行卫的太监拿着破碗走了进来,没多久,又有几个太监将遍体鳞伤的少妇拖进正堂。
“督公,这碗燕窝查过了,被人下了剧毒,寻常喝一口,不出两个时辰,当场丧命。”
“哗”在场的高官个个脸色惨白,孙忠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冷的看着那个少妇,问道:“这贱人招了没有”
“回督公的话,招了。”
“招了就好”
孙忠冷冷的看了眼高胖男子,继续道:“小卓子,既然此人记性不好,你就将他带下去,好好给他醒醒脑子吧。”
刘虞大惊失色道:“孙公公”
孙忠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刘大人那碗燕窝是给杂家准备的吧杂家差点就被人毒死在刺史府。如果刘大人非要包庇什么人,杂家拿你没辙,杂家也只能找九千岁,请他老人家给杂家做主了哼”
刘刺史坐在椅子上,仿佛一座泥胎木雕一般,身子一动不动,半响,他才毫无表情的看着高胖男子道:“事到如今,你还不如实招来”
高胖男子看到刘虞这幅模样,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随后惶恐道:“大人,小的知错了,求大人看在小的这些年细心服侍的份上,饶了小人一命吧,都是于大人让小人做的啊”
刘虞看了眼脸色阴郁的孙忠,又看了眼神情呆滞的于功曹,仰天长叹一声道:“于大人,你做的好事啊”
在孙忠的淫威下,高胖男子、少妇和柴虞侯三人相继将他们知道的真相说了出来,结果令在场的众人大惊失色,这于功曹为了嫁祸苏毅,不惜对孙忠下毒,他先派人去城外诓骗苏毅进刺史府,然后再让人将他晾在议事厅外,接着少妇就端着燕窝上场了,若是苏毅晚了一步,没能及时拦住逃走的少妇,又或者这碗燕窝阴差阳错的被他拿进议事厅
那他的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第二百三十三章 真相大白
于功曹吓得遍体生寒,脚下一软,跌坐在地,孙忠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对身后的几个太监吩咐道:“给杂家带下去”
说完,孙忠又指了指高胖男子道:“还有他,也一并带走”
众人见孙忠丝毫不把刘虞放在眼里,全都低着头,不敢吱声,而孙忠也斜着眼睛看向刘虞道:“刘大人,亏你也是一州的刺史,自己的心腹被人收买了都不知道,也辛亏杂家事先得到苏军候的提醒,要不然,杂家今儿个就得死在你的刺史中,要是杂家手底下出了这种吃里扒外的畜生,早就让人将他的皮给剥了去。”
刘虞心中一凛,他明白这是孙忠在提醒他,高胖男子虽然是他的心腹,但竟瞒着他私自将苏毅带进刺史府,显然已经被于功曹给收买了。
一想到于功曹竟然连自己的心腹都要收买,刘虞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孙忠若是死在刺史府,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刘虞,于功曹反倒不会受到太多的牵连,一想到这,刘虞眼中也闪过一道杀机,他能坐稳刺史这个职位,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茬,当下冷冷的喝道:“将于功曹押下去。”
于功曹眼中露出了恐惧之色,他忽然放声大哭起来,跪在地上,不住的磕着头道:“孙公公饶命,下官该死,下官该死啊”
孙忠冷冷的看着他,道:“于大人,杂家饶你一命,可谁饶杂家一命啊带走”
随即就有几个士兵上来将于功曹拖下去,他不比柴虞侯等人,孙忠还真不好让西行卫将他拿下,好在刘虞也对此人恨的牙痒痒,不用孙忠吩咐,就命士兵将于功曹拿下。
苏毅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幕闹剧,忽然见到孙忠向他微微一笑道:“苏军候,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
“下官告退”苏毅知道孙忠要对于功曹等人进行清算。颔首向堂外走去。
苏毅刚走到正堂门口,身后就传来孙忠那尖锐的声音:“苏军候,日后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刺史府找杂家。年轻人,有胆色,有本事,想必九千岁对你也会十分欣赏的。”
刘虞等人听了这话顿时一呆,孙忠这是当着他们面在庇护苏毅啊。苏毅微微一凛,连忙道:“多谢孙公公,下官告辞。”
“去吧,去吧。”
苏毅不太想和十常侍有太多的瓜葛,但也不敢贸然得罪他们,这些太监权势滔天,就是刘虞都得让他们几分,他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驳了孙忠的面子,恐怕走不出东阳郡就要死在西行卫密探的手里。
刘虞看着苏毅的背影,冷笑一声。
但凡想在大楚仕途上有所作为的人。都不敢和十常侍牵扯太深,这苏毅虽然得到孙太监的庇护,但也相当于得罪了整个文官集团。
一直以来,文官和宦官势同水火,对于那些为了前程投靠阉党的人,朝中的清流名士大多看不起这些人。
刘虞不知道苏毅是怎么傍上的孙忠,但他知道,今日之事,只要他稍作宣扬,这苏毅就会被人归到阉党一派。就算他有黄文炳做靠山,恐怕也无法在官场上有什么作为了。
刘虞回府后,一直坐在书房内默默无言。
这时,书房门的忽然被人打开。刘虞抬起头,就见一个身披锦袍,腰束玉带,气质清冷的俊逸公子走了进来。
“子吟,这么晚了不回房休息,找爹有什么事”
俊逸公子见刘虞面露苦色。微微有些诧异道:“爹,你这是怎么了自你回家起就一直闷闷不乐,莫非是受了那阉狗的气”
“子吟”刘虞面色不愉道:“噤声,你这番话若让孙忠听去,又要引起一番波折。”
刘子吟不以为意道:“父亲多虑了,这是我们刘府,我就不信那阉狗还能知道你我二人在书房的对话。”
刘虞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他扯太多,摆了摆手道:“不说这些了,那孙忠固然可恶,可也是朝廷派下来的监军,平日里言语上还是对他要尊重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