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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两位好汉也被对方击杀了”
“什么怎么可能”刘少风和杜冰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刘管家和两位好汉的尸身正在外堂”小厮小声说道。
“好好”刘少风怒极反笑道:“想不到叶奇这条养生狗也活腻了,竟敢在我面前耍威风,我倒要看看他在我面前敢不敢耍狠”
刘少风满脸杀意道:“杜冰,去我的门客堂,召集所有武功高强的门客,带领府上所有的亲兵,一起灭了叶奇那条王八蛋养生狗”
“小国公,此事要不要等国公从宫里边上朝回来再定夺”
“哼,吃了这么大的亏,就算我父亲回来也一样会这样做,我安国府刘家的威名不是躲出来的,是打出来了这些年谁惹到了我们安国刘家,哪次父亲不是睚眦必报,若是我龟缩府邸,死了一个管家事小,安国府威名扫地,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刘少风气势汹汹吼道,“杜冰你要是贪生怕死,立马给我滚出府去”
“小的誓死追随小国公”杜冰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羽林卫中还有一支为我父亲节制,你拿上我父亲的大印,立即调集兵马,我要直接杀了叶奇那条养生狗夷平他的狗窝。”
刘少风此时已经怒到极点,杜冰不敢违逆立即照办,不过他也留了一个心眼,立即派人去给上朝的安国公刘辟报信。
在羽林军大营,作为安国公心腹的折冲都尉邓贵见到安国公大印之后,虽不知道发生何事,但也立即带着手下的三百羽林军亲兵,往安国公府邸集结,随后小国公气势汹汹纠集府上私兵、门客,在羽林军簇拥下往城西镇南王别院去了,一路上浩浩荡荡,让盛京城的百姓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纷纷在远处观望。
然而一大队人马赶到到了城西镇南别院的时候,发现被砸碎的大门不但没人修理,反而架上了香案,香案上供奉着一道圣旨,而水晶琉璃杯竟然作为上供的盛酒礼器。
这圣旨封面上分明有一个碗大的“寿”字,这是半年前皇帝所下为太后祝寿的圣旨,边疆藩王府、京城贵族家中都有这道圣旨,并非什么稀有之物,也正是这道圣旨要求各大藩王必须为太后的寿宴准备重礼,否则严惩不贷。
而叶奇正气定神闲端坐在香案之后的院子里,正和莫老烧了一壶热茶,悠闲自得喝茶品茗。
叶奇手中还有拿着一支细狼毫笔,在宣纸上画着构架图,他没人知道他在画什么,不过他好像很入迷。
“哼哼叶奇这条养生狗,恐怕已经吓得失心疯了,竟敢在我大军之下饮茶画图,我看这就是引颈就戮,等着我砍了他的狗头吧”刘少风咬牙切齿地说道。“诸将听令,给我杀进去”
“小国公,我看此事有蹊跷,不可擅动”折冲都尉邓贵这次来之前并不知道什么事情,只是他作为安国公心腹,被大印所调遣因此不得不来,然而此时发现刘少风竟然要带人攻打镇南王别院,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邓贵心中暗道,如今镇安王失势不假,但是好歹是威震一方的诸侯,手握十五万镇南兵,灭蛮无数,自己要是掺和着弄死了他的儿子,要是镇南王一气之下谋反,皇上震怒,这小国公为活命,恐怕会把所有的罪责嫁祸到自己头上,那到时候自己肯定就万劫不复了。
第五章 奸猾国公
“怎么了,邓贵,你害怕了”刘少风正在气头上,见邓贵阻止不由得大怒。
“小国公息怒,这镇南王府虽然破败失宠,但毕竟王爵在身,而且对方显然有高人指点,将圣旨镇压大门,若是硬闯,无异于破坏圣旨谋反啊”邓贵急忙解释道。
“你这贪生怕死的家伙,品日里对我父亲说了不知道多少句忠心,一到关键时候,就变成了缩头乌龟”刘少风直接在大庭广众下破口大骂,让邓贵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挖个坑钻进去。
邓贵见这纨绔根本听不进自己的劝解,也没有办法,只得严令自己的羽林卫绝不擅动,等候安国公的命令。
“邓贵,你这个养不熟的奴才诸位门客听令,给我冲砍死叶奇那条养生狗,我赏金百两”刘少风吼道。
这些门客,不少都是些江湖中人,哪管得王法规矩,说着就要推倒香案,冲入院内去砍杀。
“嗖嗖”几声,只见冲在最前面的几个门客直接倒地,脖子上插着一片新鲜的茶叶,他们都被茶叶贯穿了气管顿时气绝。其他门客见状,大惊失色。
“摘叶飞花”
“这这是绝顶高手的实力”
“绝顶高手江湖上还真有这样手段”
这些门客不少是江湖中人,他们不怕王侯将相,也不管什么谋反罪名,但是却畏惧武林中的真正强者,见到有绝顶高手出手,吓得一个个呆若木鸡。
“大胆安国公世子,尔等想毁坏圣旨,谋反吗”叶奇一边继续画着图,一边说道。声音如同黄钟大吕,几十个门客感觉耳朵如同贴着巨鼓一样,脑海里“嗡嗡”响个不停。
附近的百姓也听得清清楚楚,一个个在远处对着骑着高头大马的安国公世子指指点点。刘少风平日就嚣张跋扈欺压百姓,因此盛京城内的百姓本就痛恨,不少百姓更是直接唾骂起来。
“叶奇,你这条养生狗,还不快点给我乖乖滚出来,你杀我府上管家,还敢对我安国公府不敬,今日绝不与你罢休”刘少风破口大骂,不过他也害怕“摘叶飞花”的手段,不敢贸然冲入院中。
“你府上管家,敢来我王府闹事,而且口称传圣谕,你安国公府的一个管家都敢如此僭越,看来你们安国公府谋反之意已明,我斩杀那管家乃是为国除奸,诛杀叛逆”
“你你放屁”刘少风气急败坏。
叶奇顿了顿继续说:“至于不敬哼,这里乃是王府,你一个国公世子竟敢来闹事,这是谁的僭越,是谁不敬遥想当年,我大梁国开国之时,第一代安国公刘炳,只是在我家先祖,第一代镇南王帐下的一员偏将而已你算什么东西”
叶奇的声音有理有据,让刘少风气得发抖。
“这镇南王世子果然是将门虎子”一个大汉远远叹道。
“一个国公竟然跑来王府闹事,果然僭越安国公实在是太过分了,监察御史都吃什么去了”一个秀才摇头骂道。
“镇南王家不愧是开国元勋,想不到嚣张跋扈的安国公,其先祖竟然曾经只是镇南王帐下的偏将而已,偏将的后人跑到王府来闹事,真是笑话”
“听说镇南王在越州抵御蛮族,同时还爱民如子,不肯加赋税,所以他的别院才会如此破旧”
刘少风听到这些议论脸色大变,但是他又不敢进入府中,而此时退走又太丢面子,一时间竟然骑虎难下尴尬无比。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华丽的赤帐马车急速而来,这正是安国公的马车。刘少风见父亲到了,心中大喜,觉得来了救星,立即下马上前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