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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已经知道,他不是你亲弟弟,又如何”他不耐烦起来。
“虽然如此,但我们感情深厚。”
“哼。”他咬了咬牙,“宁欢,你实话跟我会所,你同凤清雅相处多久”
我的心一跳,屈指算算,已经是二年零几天可是我要不要说忽然想:当初他带我来此之时,不知记不记得那日的日期,若是我实话说了的话
“以前的事情宁欢有些记得不太清,总有好几年了吧。”含含糊糊的说。
“你少蒙混过关。”他不屑,说道:“我已经命人查过,你跟他去定海写之时是一年前,可是在此之前,各州县中也没有你同凤清雅的记录,本侯倒是奇怪,为何会如此”
“他”我哑然,没想到他居然早就查过,想了想,灵机一动,“清雅乃是西灵宫之人,或许在此之前,我是”
“住嘴”他大叫一声,“你连这些都不清楚,区区两年的时间而已,值得你如此对他么”
“求侯爷成全。”他似乎怒了,我想也没多想,伸出手,轻轻地推在刀刃上,他眼色一变:“住手”急忙将刀撒回去。
饶是如此已经晚了。
一阵疼痛,血珠超快的就涌出来,看的我目瞪口呆,早知道就不这样了,自己后退一步岂非更好做什么要摆这些花架子
我看着伤口,欲哭无泪,想到凄然大叫,恐怕他不爱看。
只好演戏演到底。
我伸手一撩袍子,不去看自己的伤,一低头,双腿微曲,跪倒在地:“侯爷”
他手中的刀已经缓缓垂下:“你这是做什么”又气又急。
“侯爷,请侯爷成全,宁欢知道侯爷你对宁欢好,宁欢铭记在心,至死不忘。只不过,现在清雅生死未卜,我是他的唯一情人,我想守在他的身边。”
“你你为什么”
“侯爷,不见到清雅,我心难安。”眼睛湿湿的。
“为什么你就不替我想象,你一个区区的小官,少了你就如少了只蚂蚁,又有什么大不了,为什么本侯要千里迢迢去那定海县,做尽姿态,求你回来你又有什么大不了你想着凤清雅,想见到他不可,那你为何不想到本侯心底是”他说着说着,好想爱你个咬到了蛇兔,嘎然而止。
我抬起头,瞪圆了眼睛看他。
他对我真的是那种
不,不是他明明不知。
“侯爷爱才若渴,只是宁欢注定不是”呐呐。
“住嘴,闭嘴,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已经说过,我不是什么爱才之人”他苦恼的叫起来,蓦地挥起一刀,只听得“卡啦”一声,我的床,塌了半边。
“侯爷”我胆战心惊,可若是他将我当兔子来看,我就完了,宁可给他杀头。
见他暴躁,急忙撩着袍子,双膝在地跪着到他身边,张开手抱住他的双腿:“侯爷如此厚待宁欢,宁欢铭感五内,可是,侯爷若能将心比心,知道宁欢也担忧清雅的心如侯爷担忧宁欢”
“你给我闭嘴再不滚开,本侯一刀劈了你”他大喝一声,色厉内荏的,双腿扭动,似乎试图将我踢的远远的。
可是,他应该是很强壮的,若真的想挣脱开来,不是小菜一碟,明显在放水吧。
我心头一动,抱着不放,大声叫道:“侯爷,只要找到了清雅,照顾他周全,宁欢答应侯爷,自此之后,唯侯爷之命是从,绝对再无二心”
他缓缓地停了动作,手中的刀垂下,最后发出“当啷”一声,落在地上,跳了开去。
“你说什么”他问。
我垂头,沉声说道:“侯爷明鉴,侯爷对宁欢的好,宁欢又不是铁石人,怎会不知,只不过目前宁欢心头担忧清雅,清雅不在,宁欢寝食不安,是熬不过的,宁欢只想将清雅找回来,护他周全,了了这一心愿,从此之后宁欢便在侯爷座下,任凭侯爷驱驰,再无二心杂念。”
“你你说真的”他迟疑的,问。
“宁欢所言句句属实,若有不实让宁欢死”
“好了”他忽然及时出声打断我,“我信你就是,若你说话不算数,大不了本侯再一刀杀了你。”
我心头一宽。
向上看,却正对上他低头看过来的双眸,那眸子之中,炽热的怒火渐渐消退,里面氥氲掠过一丝奇异的光。
我微微一笑。他才皱起眉,做不耐烦状:“还不给本侯松手”
我抿嘴一笑,缓缓地松开了抱着他的双手。说什么一刀杀了我,安乐侯要杀人,何其容易,随意说一声或者自己快意一掌拍出,何必用刀这样明晃晃的疾言厉色,做尽姿态他今夜这样闯进来,不知是想吓唬我呢,还是给自己壮胆,亦或者两者都有吧。
心底竟然有一点点悲哀,又有一点点愧疚。
“地上凉,给我滚起来吧。”条件谈拢了,他又恢复了昔日的云淡风轻,不像开始那样杀神一般了。
我垂头:“谢侯爷成全。”起身来,望着他。
安乐侯眉目之间稍微缓和:“郑印说你为了那小子,跑去他的王府,以我来威胁他就范,本侯一时怒了,你不必在意。”
我点点头:“我怎么敢呢。”郑印那八婆。
安乐侯嘴角透出笑意:“你不必阳奉阴违了”忽然一顿,说道,“对了,你对那个小子”
他望着我,忽然之间浑身又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寒意:“你对那个小子如此的付出,究竟是”
我心头一跳,却坦然回答说道:“宁欢是个念旧的人,就算我与他并非亲兄弟,不过,在宁欢心中,却始终当他是自己的亲弟来看待的。”若无其事说出这一句话,心头痛的突突的,忽然想到了浮羽先生所说的同心蛊它,不会是在里面动作吧。
“哦。”安乐侯点了点头,才又缓和过来,“我就知道宁欢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既然如此你放心吧,寻找那小子的事情,便交给本侯去做。”
他淡淡的说,嘴角微笑。
我松口气。
他肯说出这一句话,那事情便是十拿九稳了。
就算是西灵宫在天涯海角,以他权倾天下的能耐,也必是不会错过。
不枉我
我双手作揖:“宁欢谢过侯爷。”
他一抬手:“不必,你只记得”手竟然撞上我的手,他话语一顿。
我怔了怔,急忙若无其事地将手撤开了去。而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