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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乱看向周围,灯光半明半暗,无法遮掩身边这人国色天香,外加侠骨柔肠,双眼看我,就算无情也觉有情,偏这一番毫无做作的磊落胸怀,又让我无法继续胡思乱想。
手指头快要被咬疼,只在纠结:走,还是留要现在走的话,会不会让他觉得不自在,或者以为我讨厌他又或者会因此而觉得我的行为有些古怪可是理智告诉我,要这份“友谊”地久天长的话,还是离他越远越好,有道是,距离产生美。又或者,真相揭破了就大不美,而且很糟糕。
但是,潜意识之中,我竟然无法动弹,即是说脚步无法移动一寸。
其实我骨子里的情感压倒了理智吧,就是想呆在展昭的身边,享受这份安然跟不带虚伪的保护,当传说跟现实融为一体,发现这男人比想象更完美,我真的快要傻掉,就好像那一首其名的诗歌所说:我愿意变成美人的影子,从此常伴他左右。
所以哪里舍得离开
展昭见我不回答,又问了一声,他就算坐着,也比我高大,是以微微低头来看我,我正想到好处,如火如荼,脸上亦是野火燎原,怕被他看出端倪,转过头去粗声粗气咳嗽一声,说道:“那个,我就在外面吧”羞羞羞。
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或者露出马脚,就算是跑路也比较的方便啊。
“那好。”他倒是干干脆脆答应一声,嫣然一笑,室内有光,“大人不要再多想了,早些歇息吧,时候的确是不早了。”
真贴心,美人啊泪流满面。
很想就一转身抱住他,好吧,今晚上一口气吹灭这红烛,美人儿我们就直接的洞房花烛夜吧,且让本大人化身超级八爪鱼,将你缠的死死的,从此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从此之后我将将再也不放开。
只不过,真相恐怕是,我这超级八爪鱼尚未靠近,就会被展大侠无敌神功给弹开吧,备不住还会摔成个脑震荡啥的,虽然浮羽还没走,不过人也不能这么折腾自己是么,而且摔成脑震荡那是好的,万一被展昭的宝剑切切切弄成八爪鱼刺身的话就杯具了
想象无穷无尽,以排山倒海的力量将我摧毁,我甚至怀疑就算我睡着了,是不是还会化身超级八爪鱼色魔来偷袭展昭,哎呀呀,那个就暂时不列入考虑范畴吧。
我慢慢吞吞地将靴子脱掉,又重新整理了一下衣裙腰带,保证不让一件衣裳脱落,磨磨蹭蹭很大一会儿,回头看,呀,身后好一副海棠春睡图不不不,是美人入眠图。
他平躲身后床的内侧,端端正正的身姿,温温柔柔的容颜,双眼微闭,长睫毛一动一动,眉似远山,鼻子英挺,最美不过那朱红的嘴,看起来就知道触感非常好,极有弹性而且温润。
美人儿就让本王子来拯救你于恶毒王后的诅咒之中吧,哈哈哈
内心有个腰佩宝剑的黄头发小王子,嚣张狂妄的望着水晶床上的展美人,叉腰笑。
我伸出手去,颤颤我又缩回手来。
总而言之是有那个贼心没有那个贼胆,想到这里忍不住又捶床叹息:老天老天,你让我穿越,那就穿越咯,为啥不给我绝世武功,要知道,若是此刻上天赋予我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功夫,我立刻,二话不说扑上去,将这个先
吃干抹净了然后肯定会负责任的。
呜呜呜再一次的泪流满面。
面部表情想必精彩非常,那边睡美人微微一动,温和声音问:“大人想什么可是还在担心清雅公子”
额头上挂下三条黑线。
我伸出手,在脸上装模作样摸过,表情严肃起来:“没是我,吵到展大人了么大人无需介怀,睡吧睡吧。”
让我多看你两三眼也是好的。不过前提是你不要再用这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我了,我的自制力很差的说,我告诉你我真的会变身,真的会变的哦
“那好,那就睡吧。”美人儿又是一笑,重新转开脸去,闭上眼晴。
呼我轻轻一叹,终于也爬上了床,恋恋不舍的倒身躺下,躺了半晌,万籁俱寂,身边有他静静悄悄的呼吸,像一首歌,唱得我的心都荡漾,灯光明明灭灭,伴随着我神智昏昏沉沉,清醒又迷糊。
最后不知何时,等我再度睁开眼睛,那灯光已经熄灭了,呀,向天发誓,绝对不是我吹灭的,我方才看的时候,还有一些油呢,怎么就燃的这样快,又或者,莫非是外面有风吹进来
我伸脖子望了一会儿,不得端详,心底却噗通噗通在跳,想:莫非是上天有意
偷偷地转过头来,看向身边的人,眼睛渐渐地适应了黑暗,外面明月光很是细微,却不妨我看美人。
浅淡月光笼罩之下,这容颜更是动人,先前还是雍容牡丹,此刻却是空谷幽兰,两种美,都是不同凡响。
我的手臂蠢蠢欲动,已经不是我的,她自个儿弹啊弹,终于从被子里弹了出来,那可恶的无耻的很不淑女的手指,自己动啊动,就直奔展昭的脸上去了,她靠近了,她快要碰到了一瞬间,宛如黄健翔附体。
我的心大跳着,似乎唯恐吵不醒展昭,那手指碰过去之际,却又比靠近快不知多少倍的速度嗖地一下撤了回来。
我倒身床上,大口喘息。
凤宁欢啊凤宁欢,你这个流氓,你在做什么
轻薄调戏强x
前二者你从来没有干过还没有资格,后一者,你忘了展某人是什么身份了么,你找死也不是这样快的,简直是洗干净脖子个长然后靠向展昭手上那把剑
将身子缩成一团,在被子里偷偷地啜泣。
命苦啊,命苦。
就好像面对着一大盘的生猛海鲜鲍参翅肚,我这个肚饿的人,却硬是嗅也嗅不得,老天,你简直是在折磨我。
正在窸窸窣窣,做弱小鼠辈状,忽然听到身后微微一声异响。
我急忙收声,竖起耳朵静听。
那边的声响却又停了。
我偷偷转过身观察,却见展昭依旧是那个端正躺着的姿态,唉,好一张三贞九烈正经美人儿的脸,就算是轻薄也让我下不了手去。
真是呕死个人也。
于是我睡了。
虽然不知怎么睡的,虽然在这种情形下很难入睡,但的确我是睡着了。
那幽幽河水潺潺流淌,河上有人唱歌:“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
我听颇为不是滋味,高声叫:“喂,谁是新人,谁是旧人”
迷雾之中一声冷笑:“痴儿,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愚钝”
我嘟起嘴:“我向来如此,人家皆都说我愚钝,而且蠢一点是福。”
那人便叹:“是,是,是只是,如果这话在以前听到,我必不信自己的耳朵。”
我便跳起来:“你说什么哪,听起来你好像认识我你是谁啊何不见个面,大家喝杯茶仔细谈谈啊。”
河岸高,那人顺着走,我看不表他面貌,拼命想爬上去,便揪住那些河边的杂草树木,向上攀爬,那人走的更快,且说:“休追休追”
我叫:“你别走啊,都说要谈谈的啊你走这么快我追不上,可恶”
一脚蹬空,便从半河岸上摔下来,骨碌碌向下,坠入黑暗,我大叫起来。
“大人,大人你怎么了”耳边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