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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熟悉了。小北京有次在车间里面骂:“丫一天到晚就是放回家他妈的回得去吗谁他妈的不像回家呀”
苏倩带我上去看了包房区,里面很多房间,按照以前我们在仙霞路扫荡夜场的规模,这里算是个大场子了。
我们看了一圈,最后在大厅一个圆桌旁坐下,香香和一个小白脸已经在那里喝饮料。香香大大方方地说:“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老公,小刚这个就是倩倩的老乡涛哥”
我伸手和小刚握了一下,坐下,倩倩一抬手,一个服务生过来了,低头道:“倩姐,喝点什么”
苏倩看看我说:“老公,你喝啤酒吧”
我说:“行,就啤酒吧,凉的”
苏倩对那服务生说:“先来一大扎冰啤,来四个杯子。”
那个小刚坐在我的对面,他的面前摆着一包女孩子抽的“520”香烟,我掏出三五烟,递给他一支,他摆手道:“那个洋烟很臭的,我只吃这个,这个老香老香地呀。”
我有些讨厌他的娘娘腔,看他的打扮也像个奶油小生的样子,一副上海滩小瘪三的腔调。我自己点了烟,看到啤酒上来了,就吸了一口烟道:“小刚兄弟,来,咱哥俩喝一杯”
那小刚伸出一只干瘪的手,在我面前摆摆道:“这种扎啤吾看也不要看的呀,要吃酒也要吃克罗纳,是吧”
我笑了,道:“兄弟,你老婆香香坐一个台,这里多少,两百还是三百一小瓶克罗纳这种夜场要卖四十元钱,你坐一个晚上,最少来半打,香香一个台就白做了你小子咋不知道心疼人呐这一大杯扎啤才二十元,有两扎我害怕你喝不完呐呵呵,来吧,哥们,喝这个已经不错了来来,初次见面,干一个”
那小刚被我说得不好意思了,勉强端起面前的杯子,苏倩也给柳含香倒上了一小杯,我们四个人就碰了下杯子,我一仰脖见底了,那小刚也只是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
苏倩有些惊诧地对我说:“老公,我听你刚才的话,这种夜场你好想很熟的呀”
我笑着给自己倒上酒,说:“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从前在夜总会干过一年保安,多少知道一点,呵呵。”
柳含香用手点了一下小刚的头说道:“你跟人家学学,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要吃克罗纳”上海这边习惯于把喝酒说成“吃酒”。
小刚很不屑地把头扭到一边去抽烟,倩倩趴在我的肩头说:“老公,你比小刚大,你和小刚兄弟好好处,以后你们两个就是个伴了,好吗”
我叼着烟说道:“当然,呵呵,我们从现在起就是兄弟了来兄弟,是爷们你就把杯中酒干了”
小刚端起酒杯说:“大哥吃这种烂东西还不如吃果汁,要gan你自己干,最讨厌拿波方宁上海话,你们北方人端起酒杯就干,太粗俗了”
我一口干了,放下杯子,说:“好好,我们还是各喝各的吧”我懒得理他。苏倩很欣赏地看着我,香香说:“看看人家涛哥多男人你就像个长不大的小男孩”
苏倩的一条胳膊搂在我的脖子上,若兰的气息吹在我的耳垂,她在我的耳边说:“老公,咱俩单独走一个东北话,喝一杯的意思”
“好走一个”我拎起大扎啤杯往她的杯子和我的杯子都倒满了酒,举起来,苏倩和我亲热地交杯,我们一起干了下去。
旁边的柳含香眯着眼睛看着我们,说:“唉呦,小两口不要太肉麻呀”
苏倩放下杯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道:“老公,我发现,在这之前,我有些看错你嘻嘻,我觉得你这个人有些不简单”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又掏出烟来点上,苏倩伸手拿过去吸了一口又还给我,说:“我们上班时间到了,你坐在这和小刚看表演吧,我们今天不一定有台,没事我们就下来。”说完拉着柳含香走去了包房区。
第二七七章 惹下祸端
两个姐妹上去了,我和小刚坐在下面,这时已经到了表演时间,我把剩下不多扎啤全都倒进我面前的杯子里面,拿出一根三五烟点上,翘起二郎腿,也不理会那个小刚,看着前面隆重出场的一支大腿舞模特队。
司仪是个身穿燕尾服的男士,一张嘴是满口标准的国语。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周末好欢迎各位来到我们哈雷夜总会,我们是来自北国冰城的冰美人时装模特队,在这盛夏月夜带给你冰凉的舒爽”
“查那又是北方巴子”我对面的小刚小声嘟囔了一句,尽管音乐声很大很吵,我还是听见了。
我将手中的啤酒杯子往太面上一墩道:“你丫别在我面前骂北方人,要骂也别让我听见,明白不”
“喔呦侬只乡勿宁侬来帮吾岗啥沫子侬只啊无乱戆督”那小子居然用上海话对我破口大骂,骂我是乡下人,是个shab我该怎么办跟他翻脸吗,打他第一次见面,香香和倩倩还是姐妹,可是这家伙实在太狂了,太瞧不起我了,不行,一定得教训他
我笑了下,对他说道:“小刚,你我萍水相逢,你没有必要瞧不起我,即然你骂了我,我要是不揍你我就不是东北男人,走,我们出去打,这里是公共场所,别搅了大家的兴”
“你敢打我你也不打听打听,在上海滩”没等他说完,我已经叼着厌倦站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能遮挡住半张脸的头发,拎起来拖着就走
那小刚吱哇乱叫起来:“喔呦你干嘛你干嘛侬放开吾,侬不要各样子呀”
我毫不理会,在一路上客人和服务生惊诧的眼神中把他拖到了电梯间,他的两只手拼命抓住我的手腕挣tuo,可是怎么也挣tuo不开,她被我一直拖到电梯间后面的楼梯安全通到处。
客人全都在电梯上下,这里的楼梯间只是个安全通道,没有人在这里走动。
我把他的头靠在墙上,挥动另一只手对准他的小白脸狠狠砸去,下面的膝盖用力地顶撞在他的胯间,我一松手这小子就一坛烂泥一样堆了下去,嘴里大叫着:“杀人了救命呀救命呀杀人了”
呵呵,这就是上海小赤佬的德行嘴巴不让人,动起手来狗屁不是这样的我在看守所和监狱见多了,这种癞皮狗就要往死里打,打到他记住一辈子我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肚子、大腿和后背脑袋上连踢了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