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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动,忽问:你怎么会忽然知道原因的
昨天晚上,柳非烟的落红婚变,我已经隐约想到了一点,另外容若神色忽又一沉,半晌才道:今天我在我床上发现了鲜血,忽然间记起来,那一天,在画舫并没有见到血迹。
血就连性德的眼中也露出异色。
容若沉沉点头:正是,这事我正想和你商量,苏
容若一句话才说到一半,敲门声忽然响起来了。
什么事
陆大人来了,说有重要大事,必要立刻面见你。赵仪的声音传进来。
容若点点头:让松风请他在厅里用茶,我立刻出去。
他又对性德交待一句:等我应付完他,才来和你谈。
快去吧
容若这才推门出去。
性德静静躺回去,淡淡喊:赵仪。
赵仪在外面一闪而入,小心地关好房门,这才走近他。
你确定夫人不在水月庵
是,我昨夜赶去水月庵找董嫣然,她见了我,说她回水月庵后才发现,夫人在上次公子假装受伤时,就离开水月庵了。我请她即刻赶回去保护公子。她后来赶往逸园,还跟我约好,公子回来后,她也会来见你,可是现在公子回来了,她却不见了。
性德一语不发,静静闭上眼,思绪翻涌,心中计算着千万种的可能性。
楚韵如寄身水月庵,闻知容若受伤,情急赶回,但容若既没有见到她,她也没有回水月庵,她去哪里了
而董嫣然,又为什么没有立刻出现
在这一切背后,到底是谁无形的手,加以操纵
第九章 惊起战火
陆道静人在大厅喝茶,但明显神思不属,魂飞天外,嘴里错漏百出地应付着松风的招待,眼睛却一直往外望。
容若一进厅,陆道静就猛得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激烈,把茶杯都给撞倒了。
容若看他神色慌张,满头都是汗,心中也知必是出了大事了,要不然何至于让一地知府,失措成这个样子。他非常自然地给了松风一个眼色,松风即刻退出厅外,同时做个手势,整个大厅,立刻除容若和陆道静之外,退得一个人也没有了。
陆道静三步两步,跑到容若面前,口齿都有些不清了:王爷
他明显忘了容若曾叮咛过他,不可以用王爷这个称呼的。
大事不妙,有人造反了。
容若立刻也跳了起来,同样忘了纠正陆道静称呼上的错误:你说什么,济州有人造反吗
不是济州,是永安郡有人举旗造反。五日内,连克兴业城、伏远城、卫城、济阳城、武威城,夺神武郡、断秦川,十日内,已啸聚数万,攻城十余座了。因秦川被断,驿站被锁,消息直到昨晚才传到下官手上,传令的官兵跑断了三匹马,活活累死了。陆道静面色惨白地说。
容若深深吸了口气,终于明白,为什么昨夜陆道静会在柳非烟的婚礼上提前离去了。
下官昨晚就想来寻王爷,可是王爷去柳家赴宴了,后来柳家又出了事,派了不少人守在逸园外头,此事下官不敢张扬,只得今早前来请王爷示下。
到底什么人,为什么造反楚国现在一片大好,百姓安乐富足,为什么还有人造反他为什么能有这样的声势,居然可以十日内连下十余城
今上贤德,政清民乐,但凡有一点良心的,又怎么会造反。可是,这一次造反的人,是梁人余孽。
梁人
是,当年摄政王引兵攻梁,梁王死于京城,但梁王那刚刚十六岁的儿子,却在心腹的护拥下,逃出京城。当时各地的旧梁逆臣,都起兵对抗天命,不少人都派人去匡扶太子。摄政王以雷电之势,扫荡全国,各地逆臣,不死即降。而很多将军、王爷、皇族,明知不能力抗,就潜藏起来,在太子周围密谋复国。据说,他们一直得到秦国的帮助,秦王偷偷给他们大量的金钱、兵器,暗中早已积聚了不少的势力,只是一直等待机会,意图复兴梁国。
容若点点头:这就可以解释了。他打起梁国正统的旗子,多少在争取民心上有些作用,毕竟大楚国夺梁之地,还不到十年。听说一些守将也是旧梁国臣子,不能对故主下狠心,再加上他突起奇兵,别人措手不及,消息又被他们事先封锁,所以,短时间内攻下多城,倒不是太奇怪。只是,你不必太担忧,梁国的天命已失,梁太子再难有所作为,他现在占优势,不过是因为我方军队措手不及,现在想必京城已得了消息,以摄政王的贤明,必会有所行动,你只要安心待旨就是。
陆道静苦涩地说:只怕很难等到旨意啊兴业城、伏远城被占,秦川被断,正好切断了济州通往京城的道路。而今叛军盘踞之地,离济州也不满千里,若是急行军,半月之内就能到达。
容若神色一震:你认为反贼极有可能攻击济州
是,以反贼目前所占地域来看,最有可能的两条路,一是北上,乘勤王之师未聚,京师守卫不足时,拿下京城;一是南下,侵占济州诸郡,自立一国,与朝廷南北对峙。
容若脸色微沉:京城兵力虽稍嫌不足,但城池坚厚,难于攻破,又有摄政王在,成功机会的确不大,他们非常有可能会南下济州。毕竟济州富甲天下,若能得济州之财,则
话音未落,见陆道静面如土色,他忙又安慰道:陆大人,你也不必太忧急,如今你是济州最高的负责人,应当沉着应变才是。
陆道静摇头道:如今下官不过是名义上的主事,现在济州权力最大的人是齐云龙将军。
什么